***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才是可恥的,或者孤獨的人無所謂,無日無夜無條件,前麵真的危險嗎,或者背叛才是體貼的,或者逃避比較容易吧,風言風語風吹沙……***
——任賢齊《傷心太平洋》
48
第二天我身體恢複正常,可以去上班了,在上班的時候,我與牧朗冰接吻遲遲沒有舍得離開,感覺這一次去上班,他可能要回廣州了,各種的留念轉換成深情纏綿的吻,隻不過每次我碰到他的唇,他的手總會開始不安分地觸摸著我,讓我渾身顫抖,卻不抗拒他這樣做,隨後我在他脖子上留下我的吻痕。
“牧朗冰,千萬不能跟別的女生親嘴了哦。”我盯著他的唇說道,我知道他過去親過不少女生,但是從今往後,我隻允許他吻我。
隻允許他碰我。
隻允許他愛我。
“韋美希,你知道每次我想要做LOVE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嗎?”牧朗冰拿掉我放在他唇上的手指,目光幽深地詢問。
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仿佛感覺得到他會說出一些讓人赤耳麵紅的話來:“怎麼解決?”
牧朗冰看了我好一會,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將頭埋在我懷裏蹭了蹭,“沒什麼,韋美希,快點長大。”
“怎麼?急著要我嗎?”我勾住他的脖子笑著問。
牧朗冰抱著我,他卻說:“不,急著娶你。”
我上班的時候,牧朗冰跟我說他要回廣州了,而且他說他會隔段時間就過來看我,他還說他喜歡跟我睡在一起,即便他被我折騰得很難受,可他卻很享受那種感覺。
湯易宏今天也來上班了,不過話比昨天多了一點,但現在卻很少調戲女同事了,導致女同事都非常不習慣。
“你昨天怎麼了?”下班後湯易宏走到我身邊脫下太空服故作閑聊地問道。
我搖搖頭:“沒什麼。”
“哼,活該。”湯易宏冷哼一聲,一副幸災樂禍、得意揚揚的模樣,似極了個傲嬌的孩子。
“你……好多了嗎?”我看了看他臉上的傷,小心翼翼地問。
湯易宏苦笑:“怎麼?難不成你想賠醫藥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替他向你道歉。”我認真地說。
湯易宏挽唇,一副悠然的模樣:“沒必要道歉,下次見到他我會還他的,他打我幾拳,我心裏有數並會十倍奉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格外認真,以往那張滑稽幽默有些玩世不恭的湯易宏瞬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腹黑,我有些擔心起牧朗冰會遭到他襲擊。
可想想,光看樣子,就覺得湯易宏打不過牧朗冰了,論起樣貌和氣勢,我覺得牧朗冰更優勝,也許我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後來我把我跟牧朗冰在酒店的事情告訴了小萍,包括湯易宏追我的事。
小萍很是驚訝,她嘴裏好像在嚼口香糖:“哇靠!你們真的睡了?”
我有些激動有些羞赧地點點頭:“嗯!但是別亂想啊!單純睡覺而已,沒做什麼!”
“哇靠。”小萍似乎覺得事情發展得太快了,她除了震驚之外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一直偷笑著。
“對了小萍,你最近有沒有看見童紫澄啊?我不在廣州蠻擔心牧朗冰跟別的女生在一起的……”我內心不安地朝她打聽道。
小萍“嗯”了很久似乎在回憶,隨後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有看見那個張慧珍,還是一張惡心的臭臉,我估計童紫澄要被你氣死了哈哈哈!”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看見牧朗冰或者童紫澄一定要跟我彙報啊!”我鬆了一口氣,不忘地叮囑。
小萍也絲毫不介意:“OKOK!”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又說:“哦對了,今天我看見你那個誰誰誰了,叫什麼來著……陳藝豪!對對對陳藝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