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中午,四人便在西餐廳集結。
改革開放兩三年了,做生意的人越來越多,手裏有了鈔票,當然就會適當的享受,像楚涵一樣興致勃勃來吃牛排的人還有很多,整個餐廳熱鬧非凡,大家都在和同行親友熱烈的探討著各種話題,楚涵他們這一桌也不例外,幾乎從上桌起就在熱聊了。
餐廳的布置果然很講究,靠背高高的沙發座椅,中間隔著長長的大理石餐桌,葉軍華和宋清徽坐一排,楚涵和沈思默坐對麵,這種情況對麵的人想說說悄悄話是很容易的,葉軍華便自覺的不去打擾小情侶,主要還是跟宋清徽聊天。
兩個大男人能聊什麼呢?葉三哥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的說起了自家小妹,他的反應和楚涵一樣,半是遺憾半是懷念的感慨:“要是小妹還在家,她肯定是第一個吵著鬧著要來吃西餐的人,可惜了……”
葉小妹出國,葉三哥也同樣無所適從。雖然他跟小妹,跟宋清徽和葉小妹的情況不一樣,宋清徽和他們小妹是從結婚後幾乎就沒分開過,哪怕不在同一個學校,也至少每個月都會聚一次,而他自從成年以後,兄妹就少有聚在一起的時候,以前在老家,他碰上加班也要兩三個月才回一次家呢!
但是現在這種分別,可不是他在廠裏上班、小妹在老家跟著父母他們生活那樣簡單,小妹在父母身邊他自然安心,可她顧身一人去了大洋彼岸,異國他鄉無依無靠,他就難免牽腸掛肚了。
葉三哥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起葉小妹,原本一切正常的宋清徽臉色都變了,眼神幽深的看著自己跟前的牛排、好像盤子裏盛得的是葉小妹本人一眼,語氣倒是如常,淡淡的接道:“這牛排就是國外傳進來的,她在外麵說不定天天吃,沒什麼好可惜的。”
宋清徽這眼神配上嘴裏的話,活脫脫就是指責媳婦出去吃喝玩樂不惦記自己的深閨怨夫啊!
然而葉軍華和宋清徽並排坐,沒注意去觀察他的神情,光聽這話還覺得挺正常,“說的也是。”
對麵的楚涵和沈思默輕鬆把宋清徽的反應盡收眼底,頓時樂到不行。
剛碰頭的時候宋清徽表現正常,楚涵還想她家沈同學也學會幽默調侃了,而且是把假的說成真的一樣,真是長進了。現在才知道,她家沈同學是半點沒誇張,宋清徽同誌如今聽到葉小妹的名字就“發病”了。
腹黑如宋清徽也會有今天,楚涵挺幸災樂禍的,笑完之後才關切的問:“小妹出國三四個月了吧,沒打過電話回來嗎?”
宋清徽黑著臉搖頭。
但凡葉小妹有個隻言片語,他都不會擔心至此,偏偏她出去後就杳無音訊,誰知道是在外麵太忙了還是玩嗨了?
楚涵和葉軍華對視一眼,忙笑著安慰道:“越洋電話估計很麻煩,小妹也不是有心的。”
葉三哥也忙幫妹妹找理由,“就是啊,越洋電話不好打,小妹也不知道該打到哪裏啊,打去宋奶奶那,你接不到,打到你宿舍樓下,也不能保證就在宿舍,是不是?”
周末中午,四人便在西餐廳集結。
改革開放兩三年了,做生意的人越來越多,手裏有了鈔票,當然就會適當的享受,像楚涵一樣興致勃勃來吃牛排的人還有很多,整個餐廳熱鬧非凡,大家都在和同行親友熱烈的探討著各種話題,楚涵他們這一桌也不例外,幾乎從上桌起就在熱聊了。
餐廳的布置果然很講究,靠背高高的沙發座椅,中間隔著長長的大理石餐桌,葉軍華和宋清徽坐一排,楚涵和沈思默坐對麵,這種情況對麵的人想說說悄悄話是很容易的,葉軍華便自覺的不去打擾小情侶,主要還是跟宋清徽聊天。
兩個大男人能聊什麼呢?葉三哥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的說起了自家小妹,他的反應和楚涵一樣,半是遺憾半是懷念的感慨:“要是小妹還在家,她肯定是第一個吵著鬧著要來吃西餐的人,可惜了……”
葉小妹出國,葉三哥也同樣無所適從。雖然他跟小妹,跟宋清徽和葉小妹的情況不一樣,宋清徽和他們小妹是從結婚後幾乎就沒分開過,哪怕不在同一個學校,也至少每個月都會聚一次,而他自從成年以後,兄妹就少有聚在一起的時候,以前在老家,他碰上加班也要兩三個月才回一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