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道:“如果國民黨開展了這種運動,我們就準備與之合作,還要支持它,組成像1925年至1927年那樣的反帝統一戰線。我們相信,這是救國的唯一出路。”
“提出新建議是不是出於什麼直接的原因?”我問道,“這些建議肯定會被看作你們黨十年曆史中最重要的決定。”
毛澤東解釋道:“直接原因是日本又提出了苛刻的要求。如果我們屈從,必然會極大地阻礙未來的抵抗行動。同時,民眾正在發起偉大的人民愛國運動,來回應日本侵略威脅的加劇。這些條件也反過來促使南京方麵一些人士的態度發生轉變。現在,在這種形勢下,或許有希望實行我們提議采取的政策。假如一年前或者更早的時候以這種形式提出來,無論是全國民眾還是國民黨都還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現在正在談判。共產黨對說服南京方麵抗日並沒抱太大的希望,不過還是有這種可能性。隻要有可能,共產黨就願意采取一切必要措施開展合作。如果蔣介石要把內戰打下去,紅軍也會陪著他打。”
事實上,毛澤東正式宣布共產黨、蘇維埃政府和紅軍同意停止內戰,不再通過武力顛覆南京政府,服從代議製中央政府的最高統領,條件是建立除國民黨之外其他政黨也可以開展合作的政治體製。毛澤東此時還表示——雖然不是正式談話的內容——在沒有從根本上影響紅軍和共產黨獨立地位的前提下,共產黨願意在名稱方麵做出某種改變,以促進“合作”。因此,倘若有必要,紅軍願意更名為國民革命軍,取消“蘇維埃”的名稱,在抗日備戰期間修訂土地政策。在此後局勢動蕩緊張的幾個星期裏,毛澤東的這番講話將對時局產生重要影響。
1936年10月中旬,我在與紅軍相處了近4個月後,返回白色世界的安排已經就緒。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學良的東北友軍幾乎已撤出各條戰線,由南京方麵或者其他抱有敵意的部隊換防。出口隻有一個,即在洛川附近,東北軍一個師與紅軍相連接的一條戰線,我可以從這條戰線穿越。洛川這座城市位於西安以北,汽車行駛一天即可到達。
我最後一次沿著保安大街行走,越是接近城門,越是感到依依不舍。人們把腦袋伸出辦公室,向我喊出最後的道別。我的撲克俱樂部成員全都來為我這位“高手”送行,有些“小鬼”一直陪著我走到保安城牆。我停下腳步,給老徐和老謝拍了照片,他們相互搭著肩膀。隻有毛澤東沒來,他還在睡覺。
“別忘了我的假肢!”蔡樹藩叫喊道。
“別忘了我的膠卷!”陸定一催促道。
“我們還等著航空隊呢!”楊尚昆笑著說。
“給我送個老婆!”李克農要求道。
“把那4盎司的可可粉還給我。”博古“斥責”道。
他接著說道:“如果國民黨開展了這種運動,我們就準備與之合作,還要支持它,組成像1925年至1927年那樣的反帝統一戰線。我們相信,這是救國的唯一出路。”
“提出新建議是不是出於什麼直接的原因?”我問道,“這些建議肯定會被看作你們黨十年曆史中最重要的決定。”
毛澤東解釋道:“直接原因是日本又提出了苛刻的要求。如果我們屈從,必然會極大地阻礙未來的抵抗行動。同時,民眾正在發起偉大的人民愛國運動,來回應日本侵略威脅的加劇。這些條件也反過來促使南京方麵一些人士的態度發生轉變。現在,在這種形勢下,或許有希望實行我們提議采取的政策。假如一年前或者更早的時候以這種形式提出來,無論是全國民眾還是國民黨都還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現在正在談判。共產黨對說服南京方麵抗日並沒抱太大的希望,不過還是有這種可能性。隻要有可能,共產黨就願意采取一切必要措施開展合作。如果蔣介石要把內戰打下去,紅軍也會陪著他打。”
事實上,毛澤東正式宣布共產黨、蘇維埃政府和紅軍同意停止內戰,不再通過武力顛覆南京政府,服從代議製中央政府的最高統領,條件是建立除國民黨之外其他政黨也可以開展合作的政治體製。毛澤東此時還表示——雖然不是正式談話的內容——在沒有從根本上影響紅軍和共產黨獨立地位的前提下,共產黨願意在名稱方麵做出某種改變,以促進“合作”。因此,倘若有必要,紅軍願意更名為國民革命軍,取消“蘇維埃”的名稱,在抗日備戰期間修訂土地政策。在此後局勢動蕩緊張的幾個星期裏,毛澤東的這番講話將對時局產生重要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