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的安靜下來。
兩人麵前麵對的是一個拿著針的段大嬸和一條流著口水的狗。
段大嬸原本和諧的麵孔變的猙獰起來。
她牽著歡歡說道:“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不應該活著。”
萬曉霜說:“你要幹什麼!”
兩人看著段大嬸一步步向她們逼來,武新柔的第一反應是牽製住段大嬸。
她們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準備一起上控製住段大嬸。
誰料沒等她們出手,段大嬸瘋狂的拿著手中的針頭紮向武新柔。
武新柔隨後就倒下了,歡歡準備上前咬萬曉霜。
段大嬸牽住歡歡說:“歡歡等會讓你慢慢享用她們,現在她們還不能這麼容易死掉。”
萬曉霜蹲□子想要喊醒武新柔,誰料歡歡咬著萬曉霜的褲腳不放。
她不能扔下武新柔不管,扶著武新柔想要衝出去。
誰料段大嬸一棒子打過來,又取來了麻繩子把她綁了起來。
萬曉霜想要喊救命,段大嬸在她的嘴巴裏塞了個饅頭說:“就知道你要叫,老實待著吧。”
兩人被段大嬸綁到了天台。
天台上是她放人血的地方。
段大嬸喜歡喝新鮮的人血,所以說是現放現喝。
她在天台放了五個鐵籠子。
鐵籠子裏裝的都是被她抓來的人。
萬曉霜嘴裏喊不出。
她看到的是段大嬸拿著一把刀放人血後接到杯子裏。
痛苦的聲音傳來“啊啊啊……”
被放血後的人當場暈了過去。
段大嬸喝著杯子的人血說了句:“味道還是不夠濃。”
斷背山的人都是因為受了屍香魔芋會看到自己害怕的東西。
段大嬸恰恰的利用了這些人“對鬼魂”害怕的心理作用。
整個村子的人都害怕,心理都有陰影。
當他們踏入斷背山的時候在腦裏會出現女鬼的幻象。
其實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當人心變成了魔鬼,一切的可怕就會襲來。
這些人都是在斷背山被段大嬸抓來的。
她走到萬曉霜麵前說道:“你的血肯定很好喝吧?”
段大嬸拿著手中的水果刀向萬曉霜走來。
萬曉霜心想:不行,不能死。我要想辦法牽製住她,等待組長她們來救我們。
看著段大嬸的刀就要逼進自己,萬曉霜說道:“等等!我就這麼死了,不是很冤枉?”
段大嬸“哈哈”大笑的了起來說:“你還有什麼遺願不成?在地獄裏去說給閻王聽吧!”
萬曉霜說:“在我死之前,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你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段大嬸看著天空,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淡淡的吐出一句說:“反正你就是快死的人了,我就告訴你吧。”
沒有一個人會無理由的殺死與自己不相幹的人。
這全部都來自於恨。
還記得村民把段大嬸的糧食都偷走的事情吧?
那是她存了多少年的積蓄。
五十萬元,五十萬元,就這樣被村民全部偷走。
村民的人心醜惡吃小孩,還偷走她的糧食。
這時候的段大嬸鎖上自己房子的時候對這個村子裏的人充滿著恨。
她走出村口的時候還看見兩個人在路邊烤小孩的腦花。
不忍心看下去的她發誓說:我一定還會回來,殺死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王八、蛋。
段大嬸去了阿姨家,住了幾月的時間。
她在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裏遇到了她喜歡的男人。
段大嬸喜歡比自己小的。
所以她在酒吧裏想要找個白白淨淨的小男生當情人。
聽說小男生什麼的都在酒吧裏,所以她來了。
她與他相遇在酒吧。
第一次看見李聖傑他拿著一把吉他在台上唱歌。
唱的是劉若英的《為愛癡狂》。
他的嘴一張一閉的唱著歌,唱到那句“想要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愛我。”
段大嬸心動了,她走到前台跟老板談起李聖傑。
李聖傑是酒吧的歌手也是三陪。
陪吃,陪喝,陪睡。
段大嬸以不費的價格買下了李聖傑。
李聖傑的第一晚獻給了段大嬸!
這個叫李聖傑的男人被段大嬸包養了。
她愛上了李聖傑抽煙的樣子。
她愛上了李聖傑側臉的樣子。
她愛上了李聖借的甜言蜜語。
段大嬸每次看著李聖傑年輕的臉龐。
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配不上李聖傑了。
段大嬸在外麵租了個房子,方便與李聖傑在一起。
李聖傑與段大嬸在一起後可是還是出去沾花惹草。
段大嬸沒有在意,她覺得李聖傑的心還在她這裏。
有一天是李聖傑的生日,段大嬸為了讓他高興給他買了個名貴的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