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事不是你來決定的，打沒打皇帝的臉也不是你來判決的，懂嗎？”
係統的聲音一字一頓，卻一下子認真了起來。
“......”
郭嘉閉目沉思，卻怎麼也想不通。
“可事實就是如此啊！雖然不是我來決定，可無論是誰決定都不是好事吧。”
“沒錯，無論誰來看這件事情都不是好事，但卻有一個人例外。”係統很是篤定。
“誰？”
“漢靈帝本人！”
“啊？為什麼？”郭嘉想不通，自己傷的可就是漢靈帝的臉麵，他怎麼會反而覺得這是好事呢？
難道漢靈帝有受虐傾向？這自然不可能。
“你太執迷於小局，而忽略了大局，所以你看不到他的視野。若你有一天能有他的視野，就全都能明白了。”
“什麼小局、大局的？快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吧！”郭嘉心裏癢癢的，可聽不下去係統胡扯。
“哼！看把你急的，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打不打臉麵不重要，能不能得到實際的利益才是關鍵！”
“你的意思是......”郭嘉若有所思。
“沒錯！這件事看上去是漢靈帝吃了虧，可你要知道，張暖這個北宮統領一直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個皇帝的安全怎麼可以交給士族？隻是由於張暖這麼多年勤勤懇懇、小心翼翼，漢靈帝一直找不到理由辦了他，所以才會一直留著他。你想想，如果張暖在漢靈帝麵前落了把柄，嘿嘿！”
“你的意思是，無論對與錯，漢靈帝都隻會把所有責任放在張暖身上。我做的對與錯不重要，張暖做的對與錯更不重要。”
郭嘉想通了，但卻一時不能接受，畢竟他上輩子接受的理念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不錯，亂世沒有人權，一切都決定在強者手裏。漢靈帝最強，所以你們的想法不重要，隻有他的才重要！”係統說完，再次消失了。
而郭嘉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直到他睜開眼睛，眼中射出無比堅定的目光。
這一天，他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定了，要自由，唯有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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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你這份禮送的確實不輕。”
戲誌才懂了，郭嘉所謂的禮物就是把北宮的權利還到漢靈帝手中。而漢靈帝喜歡的禮物，太後自然更是喜歡。
“可我不明白，你最後為什麼要放過張暖，是怕張家翻臉嗎？”
“難道我們和張家之間還沒有翻臉嗎？”郭嘉反問道。
“也是，你和張玉有過衝突，和張宇更是矛盾深厚，這一次又害得張家失去了北宮統領的權職，早就沒什麼臉麵可說了！”
戲誌才不是笨人，郭嘉一提示，他就懂了。
“可既然如此，你就更應該置張暖於死地啊，張暖死了，張家失去一臂，我們的威脅豈不是小多了。”
“哈哈！失去北宮統領的張暖，對於張家是可有可無，對於我來說，更是沒有絲毫的威脅，難道我還要怕他。”
郭嘉笑了起來，沒錯，如今的張暖被漢靈帝打發去了京兆尹的文職，根本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職位，沒有任何意義。
“至於我為他求饒，其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漢靈帝的意思。”
“啊！漢靈帝的意思？”戲誌才微微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