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大事不好了。”
呂布的營帳中,突然闖入一個小兵,著急地大喊著。
“......”
下一刻,小兵便呆若木雞,再不敢說話了,因為此時的呂布正用吃人的眼神看著他。
小兵渾身顫抖,心中後悔無比,今日早些時間,呂布才剛剛殺了瘦弱軍士,自己怎麼就來找死了。
“慢慢說。”好在呂布凶狠,卻不殘暴,雖然愛殺人,卻不會隨便殺人。
看到小兵著急的樣子,或許真的有什麼急事。
“張將軍回來了。”小兵不敢有違呂布的意思,隻能小心翼翼地說道。
“大膽!”呂布怒了:“文遠回來什麼時候成了壞事了?”
“是!張將軍回來是好事。不是,不是好事!我......我......”
本來嘴巴就不利索的小兵,再加上呂布的威懾,竟然語無論次了起來。
咻——
就在此時,一把長劍擦著小兵的脖子飛過,隻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不是呂布所為,又是何人?
小兵顫抖著抹了一把脖子,沒有任何傷口,還好,還好,他露出了慶幸的目光。
“不用高興得太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是說不對,我保證下一次不會射偏!”
呂布冷冷地盯著小兵,還瞟了一眼插在地上,仍然在搖晃中的長劍。【△網w ww.Ai Qu xs.】
“......”
看到呂布的眼神,小兵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這位將軍傳說有胡人血脈,生性殘暴,殺人可不是一回兩回了。
“張將軍回來了,可是受了重傷,剛剛進入營地就倒地不醒,他的戰馬累死了,親兵一個也沒有回來。”
麵對死亡的威脅,小兵終於還是說對了。
“什麼?”呂布驀然一驚,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在他身後,小兵渾身一軟,躺倒在了地上。
仔細看去,他的後背早已濕透,臉上更是蒼白無比,嘴唇已經咬出了血。
“怎麼還不走?等著將軍回來殺你嗎?”兩個好心的士兵一左一右地將小兵扶了出去。
“多謝兩位兄弟!不是我不走,我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小兵苦笑道。
“唉,怪不得你。呂將軍的威勢,除了張將軍,沒幾個人承受得住。”另外兩人感歎一聲,什麼也不說了。
若說他們對呂布是敬畏,倒不如說是畏懼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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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你醒了!”
張遼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了呂布的呼喚。
說起這個人,軍中人人都畏懼他,若說張遼不怕他,其實也不完全對。
呂布,出身並州最北邊的五原縣,據說血脈中有一部分胡人的血脈。
可是他天生神力,武藝高強,從未遇到過敵手。
並州刺史丁原當年隻是一個個小小的太守時,就一眼看中了呂布的武藝,收為義子,從此養在身邊,大加啟用。
等到丁原當上了並州刺史,更是唯呂布是用,不管什麼事都交給他做。在並州,還有誰不知道呂布的大名。
當然,呂布也從沒讓丁原失望過,憑借高強的武藝和凶狠的手段,呂布不停地在並州剿滅賊寇,覆滅山賊,建立了不少功績,也在並州軍中擁有了極高的威望。
隻不過到底是尊敬還是害怕,這就很難說了。
“嗯。”
但張遼心中,卻是真心跟隨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