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隻好打電話給江玲,問她蘇文北在哪個病房。
江玲反問我怎麼知道蘇文北住院的,我擔心她會責怪蘇文北的助理透露蘇文北生病的消息,就說我是聽一個朋友說的。我就想看看他。
江玲說蘇文北隻是一點小病,讓我不用擔心,要以工作為重。言下之意,是讓我回海城繼續工作,不用探病了。
我來都來了,卻不讓我探視,這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我說工作我會做好的,但既然我都趕過來了,那就讓我看一眼再走。
江玲說那行,你到第一住院區,文北在一號房。你去看看他。
我打聽了一下第一住院區,原來是醫院專門設立的VIP住院區,這裏又設了一個門,來訪者需登記,以防有記者混進去。登記的人,必須說明身份和要探房的病人是哪位,在病人或者家屬確認可以探訪後,才能進去。
我登記後,工作人員讓我先等,她要核實,病人或家屬是否同意我進去。
結果她回來告訴我,家屬並不同意我去探視。
我有些惱火,我都到這了。竟然不讓我看?這是什麼意思?我問工作人員,是哪位家屬拒絕我探視?
“是我。”
這時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年輕姑娘,穿著一身紅色裙子,身材功條,五官精致,標準的瓜子臉,皮膚又嫩又白,非常的漂亮。
這姑娘我沒見過,心想難道是蘇文北新交的小女朋友?不然她有什麼資格阻止我見蘇文北?
“你好,請問你是?我是蘇文北的妹妹,我想看看他,看看我就走。”我盡量禮貌地說。
“他不想見你。你走吧。”那女的微微抬起下巴,有些盛氣淩人。
這話我真不信,我不信蘇文北會不見我。我大老遠來看他,他有什麼理由不見我?而且這漂亮姑娘的態度太過驕橫,讓我心裏也很不爽。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請問你是哪位?”我盡量心平氣和地問她。
“你管是哪位?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她突然出言不遜。
這讓我更反感,我從海城風塵仆仆地趕來,心裏想盡快見著蘇文北,可是這一路被擋道,最後還出來個人問我算什麼東西?
“你到底是誰?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我已經快要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為什麼要注意自己的言辭?我就說,你算什麼東西?一個離過婚坐過牢的囚犯,竟然想攀我蘇家的高枝,還說是蘇文北的妹妹,你配嗎?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那女不屑地說。
這下我可以肯定,這女的認識我。而且是非常了解我的背景,不然她不會這樣說我。
而且這個人一定和蘇家關係很深,不然她不會說‘攀我蘇家的高枝’。隻是我真的從沒見過這個人。她到底什麼來頭?
我決定不會和她再爭吵,這個人雖然長得漂亮,但素質卻不怎麼樣。我和她說下去,隻會把我自己氣個半死,而我的目的是看蘇文北,我不能一直在這裏耽誤時間。
沒辦法,我隻好打電話給江玲,問她蘇文北在哪個病房。
江玲反問我怎麼知道蘇文北住院的,我擔心她會責怪蘇文北的助理透露蘇文北生病的消息,就說我是聽一個朋友說的。我就想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