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老子說八百回了,我是直男,不喜歡男人!”吉宏禮顧不得其他,大概是王迪以前寵他護他太過,跟著見識過太多厲害的角色,喬琳琅那樣出名的律師他都不怯了,溫朗這種小屁孩,他更不看在眼裏。
“你不喜歡男人,你躲著那個王迪,你以為我不知道,他還是個雙呢,男女通吃的你都跟,我這麼純潔你不要。”溫朗拉住吉宏禮要踹他的腳腕,“我練過綜合搏擊,你確定要跟我打?還是說你喜歡這種粗暴方式。”
記得老早之前王迪公司的那個總裁先生就對吉宏禮洗腦,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得活的囂張點,有人罩著就大膽些,別讓自己受委屈。
剛才因為溫朗的情報自卑的吉宏禮,想到王迪立馬就跳起來了,另一隻腳用力蹬溫朗抓著他的那隻手,“你鬆開,知法犯法,你是律師!”
溫朗本來是逗吉宏禮的,沒想到這老男人還當了真,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這麼不經事,隨便兩句話,就信了,情緒更是隨意他調動掌握,“哎呦,我的胳膊骨折了。”
吉宏禮眼前一黑,被溫朗結結實實壓進了沙發裏,靠枕砸在了臉上,來回扭著脖子要蹭掉眼前的障礙物,身體被壓著兩條腿中的一個自由地依舊來回踢騰。
王迪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吉宏禮一條腿被溫朗架在胳膊上,臉埋進沙發靠枕裏,溫朗抖動的屁股雖然不是光著的,但是誰知道下邊褲子拉鏈是不是開著門呢。
那悶哼聲,不用看臉,也能聽出來是吉宏禮。王迪心裏猛地抽了一下,推了出去。
吉宏禮被壓製著隱約聽到關門聲,大喊,“禾安,幫我。”
溫朗嘿嘿笑,哼了聲,“人禾先生早就知情識趣地帶著兒子走了,你朋友都支持我上了你,你就被掙紮了。”
“上你大爺,我廢了你,信不信。”吉宏禮跟個鯉魚似的直打挺,可惜溫朗大概是真的練過綜合搏擊,他根本沒有辦法把人從身上掀開,腰還被溫朗的手探進去摸了好幾下。
禾安什麼時候出去的?他怎麼不知道。就在禾安把地址告訴王迪之後,立馬意識到王迪跟季祥生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季祥生肯定緊跟著就找到他這裏,必須在王迪趕到之前帶著兒子離開。
其實禾安想提醒吉宏禮的,可惜那時候吉宏禮那時候背對著門口,溫朗又對禾安眨眼打手勢,說是跟吉宏禮鬧著玩,人不好意思打擾兩人談戀愛,又著急走,抱著誠誠悄無聲息地溜了。
溫朗一邊手上占著便宜,一邊嘴上不饒人,他本來是想逗逗吉宏禮的,沒想到把吉宏禮壓在身下之後,本他來回不老實地蹭出了火,“你不用跟我裝,連禾安都覺得你我合適,他既是覺得咱們天生一對才知情識趣地給咱倆留空間的。”
吉宏禮隻覺褲腰裏伸進了一隻手,嗷地一聲大叫,這一嗓子沒叫完,感覺身下猛地一輕,接著是咣當一聲,茶幾被人撞開的聲音,吉宏禮砸開臉上的靠枕,“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