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眨眨眼，覺得有些臉紅。
想摸。
一想，就忍不住伸出手去了。
剛摸到，就聽到頭上傳來輕微的哼聲，甚至，還有一點點……喘息？
江樓月心頭一緊，連忙住手。
但是席湛似乎沒有醒，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想了想，江樓月拿過席湛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七點半了，很晚了，也該起床了。
正要將手機放下，就看到席湛的手機屏幕竟然是她的照片，而且……那好像是她在初中，或者是小學的時候的了？
那麼老的照片，除了家裏有，席湛竟然還有？
而且，那是在哪裏照的？
“看什麼？”席湛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
江樓月抬頭，才發現席湛竟然醒了。
她也沒覺得偷看手機被抓包的尷尬，而是指著上麵，“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席湛抿唇，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沉默幾秒之後，才道，“不知道。”
“不知道？”江樓月皺眉。
怎麼可能！
是他的手機屏保，他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可是既然他不說，江樓月也知道，是問不出什麼結果的，隻得作罷。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秦醫生還在不在。”江樓月起床，席湛沒有在箍著她。
目光幽深的看著她的動作。
倒也沒有做什麼。
他發病的時候，隻不過是脾氣暴躁，容易傷人，不是沒有記憶。
因此江樓月說的話，他都是知道的。
她洗漱起床，秦翰和顧寅等人，都在樓下。
甚至已經在吃早餐了。
果然很晚了。
江樓月不免有些尷尬。
“嫂子，你起了？”顧未先開口，問道，“老大醒了嗎？”
江樓月點點頭，“醒了，秦大哥，你去看看吧？他現在精神倒是挺好的，你看看，有沒有哪裏需要注意的？”
秦翰怔了一下，點頭，走了上去。
幾分鍾後，下樓。
身後跟著席湛。
一眾人都有些驚詫。
雖說這次發作的時間不長，可席湛也是發作了啊，而且還用了藥，怎麼會醒得那麼早？而且還起來了？
每次不都是醒了切還覺得全身酸軟嗎？
這次沒有透支得那麼厲害？
不過席湛沒有回答他們，他們也就無從得知結果。
倒是下樓之後，席湛就幹脆宣布，他要去江城，所以近期所有事都交給顧寅，連帶著劉承等人全部留在這裏，他自己和江樓月去江城。
這可把顧寅嚇了一跳，連忙勸他，“不行，老大，我哪能什麼都解決？沈氏那邊還好，可那邊……”
席湛掃了他一眼，“你行。”
顧寅欲哭無淚。
他不行啊！
可席湛用那種語氣，就是擺明了，就是要丟給他了，他根本沒有辦法了。
顧未安慰顧寅，“哥，我和你一起，我幫你。”
顧寅並沒有覺得有啥可以高興的。
顧未跟他學的不一樣，怎麼幫？保護他？
倒是賀言很積極，要幫助顧寅。
江樓月看到顧寅的臉色，有些擔心，“沒事，我可以再等兩天回去的……要不你還是在這邊忙吧？顧大哥看起來比較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