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華很是愧疚,又說不出的羞憤,看了韓山一眼,低頭一禮,下去了。
金長老聽到台下太乙門弟子喊作弊,淡淡地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們作弊?”
聲音不大,卻清楚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太乙門的弟子們張口要反駁,卻發覺說不出話來,一時怒目而視。
這是金長老用真元壓製了他們。
餘長老無形中散發出真元,化解了金長老的壓製,輕描淡寫地道。
“小輩們為同門不平而已,金長老也好意思出手?”語氣帶著不滿。
金長老嗬嗬笑了。
“貴門弟子見不得輸啊,這比試還怎麼進行?”
餘長老輕哼一聲。
“不過一場而已,怎麼就是輸了呢!”
慶長老在一邊對台下的弟子們道。
“太和門弟子按規矩比試,沒有作弊,再敢胡說,就逐他出去。”
太乙門弟子們百般不願,但也沒辦法,閉嘴不說話了。
餘長老接著道。
“現在繼續比試。”
說完抬手點了下太和門弟子的玉牌,一個名字出現了。
太和門相應地走出一個女子,一施禮,躍上鬥法台。
金長老點了太乙門弟子的玉牌,被選中的弟子出列,施禮後上了鬥法台。
“請教!”
“客氣!”
兩門弟子並沒有過多的廢話,就打在了一處。
第一個同門雖然敗了,但太乙門的弟子並沒有太多的壓力,反而激起了鬥誌。
而取勝的太和門也沒有太過驕傲,淡定地開始了第二次比試。
鬥法沒多久就有了結果,太乙門又輸了。
這下台下一片嘩然,雖然沒喊出作弊,卻也和作弊差不多了。
“第一次輸了,不可能第二次也輸了!”
“他們一定比我們的人修為高,不然我們不可能輸!”
楊瀚也驚訝地跟洛言道。
“師妹,你說太和門的弟子真的比我們修為高嗎?”
洛言搖頭。
“不會。”
“啊?”
“真要是這樣,門主和長老又怎麼會不知道,所以不可能。”
剛才雙方鬥法的時候,洛言發現兩門弟子境界的差距並沒有超過一層。
而且兩門十二個玉牌分了兩組,其中築基五六層放在一處,七八層放在一處,這也是為了叫境界同等的弟子比試,既然都這樣了,又何必去搞什麼境界差距。
不是這樣的,那又是什麼?
洛言也很是奇怪。
兩次的鬥法,她都仔細看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速度和力量兩門弟子幾乎同等,但結果太乙門就是輸了!
一次輸了也正常,可兩次都輸了,還這麼幹脆,就不能不叫人懷疑。
餘長老麵色很難看,和先前一樣,將輸了的弟子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又詢問了幾句,輸的弟子搖頭。
“你們太和門弟子還真是厲害。”慶長老說了一句。
金長老看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太乙門門主文都,謙虛地說道。
“僥幸!僥幸!”
比試繼續。
兩門的第三名弟子很快上了鬥法台,結果太乙門又輸了。
太乙門上下都驚呆了,這次太乙門門主文都發話。
“繼續。”
比試隻好繼續。
第四名……太乙門,輸了!
第五名……太乙門,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