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雄黃酒裏的這一條,才是跟我一塊生下來的那條吧?
那白水出來時,從我體內鑽出來那條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些蛇骨會從我體內鑽出來?
“你拿著這壇酒,去外麵潑在那條蛇身上,然後拿著這條帕子將它包起來,送到你們村後山的蛇仙廟,我自會給你解決掉。”白水將那塊擦過蛇骨的帕子扔給我。
那條蛇骨昂著頭,空洞的蛇眼對著我,有著森森的冷意。
我看著手裏的蛇骨雄黃酒,又瞄了瞄趴在屋內門口不停朝外麵張望的娘,朝白水笑道:“我娘怕蛇,我外婆的交待你也聽到了,我先灑點在屋門口。”
他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我朝娘笑了笑,伸手沾了點酒,彈灑在屋子四周,又在我娘身上擦了一點,讓她先進去,等我們回來做飯。
“阿舍,阿舍,別——-”我娘似乎十分害怕白水,拉了拉我的手,似乎又要哭了。
“哼!”我正要安慰她,白水突然冷哼一聲,我娘立馬跑進了屋內。
白水身上那條蛇骨不知道又去了哪裏,我壯著膽子,抱著那壇子酒推開了院門。
七妹依舊躺在牆角陰濕的地上,身子因為在地上扭動,皮膚被磨蹭得到處都是鮮血,可她卻十分舒服的樣子,雙腿將那條大蛇的蛇尾死死的夾在裏麵,雙手抱著蛇頸,跟它緊緊交纏在一塊,舌頭更是伸出來和蛇信糾纏著。
“嘶——”那條大蛇似乎十分憤恕,糾纏著七妹扭動得十分厲害。
見我出來,蛇眼裏閃過怒意,卻又怕白水,所以強忍著不理會我,蛇尾猛的在七妹腿間扭轉著。
我見機不可失,連忙跑過去,將那玻璃罐子打開,顧不得多少,一壇子酒全部朝著蛇身上灑去。
“啊——”在七妹身上奮鬥的大蛇,猛的竄了起來。
張著大嘴發出低吼聲,可蛇身剛竄到一半,它又軟趴趴的落在了地上,好像所有的骨頭都化了一般。
“你,你怎麼會有——”大蛇嘶拉著蛇信,朝我不可置信的低叫:“他——他-”
蛇眼裏似乎閃過什麼,大蛇突然哈哈大笑,朝我沉聲道:“你會後悔的,後悔的——-,蛇本來就陰毒,你與蛇為伍,隻怕以後你恨不得現在跟我交尾,給我產蛇種。你會死得比我還慘,你會——”
聽著它的話越來越陰毒,我心裏隱隱的不安,與蛇為伍也是被他逼的啊,但至少能解決眼前的危機,以後的事,以後再解決吧。
急忙將白水給的那塊帕子拿出來,朝它一罩。
“哈!哈!”那條大蛇突然哈哈大笑,看著遮在它身上慢慢變大的帕子,似乎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那帕子變大後,居然就是一條很大的蛇皮,那條大蛇被蛇皮纏住,飛快的變成了拇指大小,等蛇皮收攏,就包裹得跟個巴掌大小的蠶繭一樣。
我實在不想用手去抓,從口袋裏取出裝雄黃粉的袋子,將蛇皮和蛇一塊揣起。
這才轉身去看七妹,可一回頭,卻發現七妹居然不見了,牆角隻留著扭轉過的痕跡,還有著濕滑的黏液,以及滑動過的痕跡。
我連忙順著痕跡追了過去,可七妹卻依舊沒有蹤影。
想著七妹體內可能有那條大蛇的蛇種,我急忙推開院門,朝站在桃樹下輕撫著蛇骨的白水道:“七妹不見了?”
“她手上那條蛇骨手串還沒取下來吧?”白水抬頭看著我,臉上帶著晦暗不明的笑意:“女人為母則強,怕是她知道自己懷了蛇種,去蛇仙廟求庇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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