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來初潮的情形我都忘記了,反正我來得比較晚,初三那年才來,外婆給我熬紅糖雞蛋水,又幫我請了假,告訴我要注意哪些,讓我千萬別怕。
而這小姑娘的嫂子明顯沒這個好脾氣,我抽了五十塊錢給那小姑娘,問了一些她比較私密的問題,突然就想到了辦法。
回到家裏,我將化了的地龍水給夏荷裝去,然後鑽進房裏上網查了許多資料。
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跟壯子談談。
其實從知道他是江北造畜何家的人後,我就挺好奇的,為什麼他要被蘇夢呼來喝去,還給她玩到床上去了,連命都搭上了。
我一走近,在挖洞的何必壯立馬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又要給嬰靈喂奶了?”
我去!
明明是幫他,他這話說得好像我成了個奶媽一樣。
“聊聊?”我蹲在他挖的洞旁邊,朝何必壯道:“我找到方子治初潮血了,但我得知道你那些初潮血是怎麼來的?”
何必壯瞄了我一眼,將鏟子用力地上一撐,那鏟子立馬深入地下,連柄都入了幾分。
他力氣大我是知道的,但這麼大的力氣,還真讓人害怕。
何必壯直接坐在坑裏:“你知道江北造畜何家嗎?”
老實的搖頭,何必壯冷笑道:“造畜你應該見過,雲長道最先師從何家,後來殺了何家三十七人,判出了何家。”
我聽著心裏一動,雲長道似乎一直是個迷,殺了人家三十七人,怪不得湘西那些人說他跟何家有血仇。
但何必壯說我見過,那指的可能就是雲長道造出來那些人頭蛇怪的事情。
何家祖先最先是個養雞的,後來生意好,慢慢的養得多了,發現雞下蛋快,孵得多,鵝下蛋慢孵得少。
動物繁殖生長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缺,於是就萌生了配種的想法。
這法子其實本來也挺有創新精神的,何家祖先不知道從哪裏得來了秘術,可以讓各種動物雜交,而所交出來的動物其中奇獸怪獸自然不少,最厲害的是能將人變成動物,
在《聊齋誌異》中還有記載,說有個人帶著五頭驢去住店,還交待不要給它們喝水,結果店家一個不注意,一頭驢掙脫了繩子喝了水,在泥裏打個滾就變成了個婦人。店主好心,發現所有驢都是婦人變的,就救了下來。
剛好那人又牽了五頭羊過來,發現驢不見了,忙問店主,店主將他安定下來,給羊喂飽了水,發現這些羊全是小孩子,後來就那人被活活打死了。
當然現在的何家肯定不會將人變成動物,也不會再玩雜交的事情了,因為何家現在是養殖大戶,全國的豬肉有五分之一是何家養殖場供的。
想來雲長道判出何家,為的就是人蛇共種的事情吧。
何必壯說這個的目的,不是證明他是富二代,就是告訴我,何家無論是對人的身體構造還是對動物的身體構造都很熟悉,熟悉到都能將人變成驢。
我就說怪不得,他能將號稱無所不戰的平頭哥帶在身邊,原來還有這本事。
“讓女子來初潮本就不難,現在女孩子本來就來得早,吃得激素多了嗎。”何必壯嘲諷的笑了,伸了伸腳踢著旁邊的土:“蘇夢為了讓紅丸效果好,所以花錢請了一堆不到十歲的童女,讓我用藥催出來的。”
我說點了點頭:“你跟蘇夢——”
其實這是他的私事,我本不好問,但總感覺他跟蘇夢是兩個世界的人啊,一個過氣明星,一個呃——靈異圈的人?
“你還要知道什麼?”何必壯明顯不想談蘇夢。
我擺了擺手:“你那初潮血是催出來的,童女嗎第一次來,心生恐懼最怕的就是流血不止就這樣死了,所以你那身上的血就會一直流個不停,其實就是那些童女在來初潮後的恐怖的想象集中在了一塊,加上又是你喂的藥,她們害怕時想的就是你,所以這種懼意才會出現在你身上的,我想那化骨灰也一樣。”
這事也不是我憑空想出來的,所謂一念生則一物長,說的是有大道行的人,一念之間就能長出他想的東西,人的意念集中在一塊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