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被陳起語這種大膽又不顧世俗的想法給驚呆了,憑什麼畢麗紅就不能動,我就可以這樣被侮辱?
冷著臉看著陳起語,我沉聲道:“你認為誰都可以的話,找幾個應召不是一樣?”
“都是女人有區別嗎?能嫁入陳家,好處絕對比你想得多。”陳起語臉色也不大好看,似乎認為我拒絕嫁入他家,是很了不得的事。
我冷聲道:“沒區別你就用應召吧!”
反正法子我已經說了,得先要畢麗紅引出體內蛇降的淫氣,再用白蛇的珠子解掉假禍蛇,至於做不做全是陳起語自己的選擇。
我出來時,正好碰到畢麗紅站在門口,一幅要進不進,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來這裏之前見過陳起語了?”我看著畢麗紅,又輕聲道:“你爸又娶了個新媳婦。”
“沒有!沒有見過他!”畢麗紅立馬搖頭,有點緊張的後退了一步。
我笑了笑,果然我還是被坑了。
在他爸娶了新媳婦和她有沒有見過陳起語之間,我先問的是她有沒有見過陳起語,後來才說她爸娶了新媳婦,按人的思維,會慣性先回答後麵那個,而她卻直接回了前一個,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明顯對前麵一個比較重視。
轉身上了樓,我躺在床上,心裏有點微亂,現在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讓人煩,卻沒有一件能在我的掌控之中的。
睡得迷迷糊糊時,我感覺到旁邊有人,睜開眼睛一看,就見畢麗紅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我,一臉的隱忍。
“有事?”我啞著嗓子起來,卻見外麵天色已經暗了,我居然睡了好大一會。
“我答應他了。”畢麗紅看著我,十分平靜的道:“你認為我騙了你?”
我搖了搖頭,穿好鞋子,看著這個身子單薄得讓人心疼的小女孩子,我十二歲的時候,還隻知道帶著阿得到處瘋跑,吃飯都得我外婆滿世找,而她終究經曆了我這輩子可能都經曆不到的事情。
“我晚上解了蛇降,就會嫁給陳起語他父親。”畢麗紅眼裏有著苦澀,卻又帶著一點對新生活的向往。
她畢竟還年輕,陳起語家多有錢,不瞎的都能看出來。
隻是蛇降也不是隨意下的,禍蛇也並不是那麼好認,加上陳起語那種古怪的迷惑之術,陳家隻怕也不簡單。
陳起語要帶走畢麗紅,隻怕這後麵還有其他原因。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我轉身不讓自己看著畢麗紅。
她比我心思深沉許多,在來這之前見過陳起語,自己跪在那裏,硬是等到陳起語來才起來,等陳起語用她性命要挾我時,因為先前的愧疚,還有對她遭遇的同情,讓我根本不可能不顧她的性命,從而答應陳起語的事情。
“你是個好人。”畢麗紅朝我點了點頭,轉身下樓。
等她離開後,我看了下時間,準備下樓做飯,卻見對麵的夏荷房門大開,靠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準備離開時,她卻朝我道:“風雲際會啊。”
她已經喝過兩次人蛻湯,時不時用人血泡澡,看上去整個人都新嫩得好像要掐出水來。
心裏苦悶,我也沒有說話。
在廚房做飯時,聽到隔壁房間不時傳來畢麗紅的聲音,是那種很曖昧,很讓人臉紅的聲音,起起伏伏,夾著低低的訴說,聽得我心煩得很。
陳起語帶來的人都退到了院子裏,隻有他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我做飯。
畢麗紅和他父親就在隔壁,而且時間聽上去久得很,我做好飯,又將飯菜送到各自的房裏,那邊還沒有停。
我送完大夥的飯,準備自己在廚房吃,卻見陳起語已然安心的在吃著了。
跟他也不想多說話,我也囫圇的吃著。
一男一女麵對麵吃飯,聽著隔壁那聲音一波高過一波,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也真是難為我這張老臉了。
等我洗完碗,聲音才停下來,畢麗紅路都走不穩了,扶著門氣若遊絲地道:“好了。”
她身上一股子怪味,好像是蛇腥味夾著其他東西的味道。
我拿著白蛇那粒珠子過去,卻見陳起語他父親還沒有醒過來,而且下腹那一柱擎天依舊堅挺,不過全身倒是沒有通紅了。
伸手摁了摁他的肚子,柔軟得很,並沒有小蛇之類的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