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次嗜謊鬼給的雙頭靈蛇骨,雖然隻有一塊,我腹中蛇胎立馬就有了感應,這次雲易生光憑嘴說,就讓我相信他有翼蛇骨,這可信度當真不大。
傳聞,翼蛇是應龍後代,天生有雙翼,鱗身脊棘,頭大而長,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齒利,前額突起,尾尖長。
或許是長了翅膀,翼蛇生活在高山之雲端,加之應龍是水神,所以翼蛇喜水,就一般生活在高山有瀑布的地方。
它們喜歡乘水展翅而下,當然幼蛇因為這個生生摔死的也不少,所以幾乎絕跡,連當年外婆跟我們提起時,都說過翼蛇可能隻是傳說。
雲家村雖然底蘊深,但這翼蛇骨,隻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得的。
“知道你不信。”雲易生掏出手機,把一張照片放在我麵前:“這是幼翼蛇骨,已然保存了幾百年,一直存在雲家祠堂裏。”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整個雲家村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照片,雖說那對翅膀看上去隻是兩根叉骨,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長著的翅膀,但那蛇頭勾長,蛇尾的尾骨纖細拖得極長。
傳說大禹治水時,應龍以尾畫地,導決水之所出。
所以外婆說及翼蛇時,提到過,翼蛇的蛇尾可能比一般的蛇骨要長很多,看這照片似乎也符合。
“這是定金,我得到手才算。”我把照片推回給雲易生,依舊不肯鬆口。
雲易生眉毛都跳了起來,冷哼一聲道:“你弟撐不了多久了吧?這翼蛇骨是所有酬勞,你別跟我整什麼定金不定金,肯就肯,不肯我就不信拿這翼蛇骨換不來別的法子。”
“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畢竟一張照片而已。”我最近被騙得多了,先有畢麗紅,後有蘇閩,都是要人命的事情,我可不敢再輕信人。
“明天晚上,你跟秦姑婆到雲家祠堂看過之後,再給我們熬湯藥。”雲易生一把將手機收起,拉了拉兜帽,朝我冷笑道:“雲舍,既然你不把自己當雲家人,你隻求以後用不著雲家。”
“這不是沒入族譜嗎,你們也沒把我當雲家人。”我冷笑的朝他揮了揮手,起身道:“慢走不送,明天定會到雲家祠堂驗貨。”
雲易生憤恨的離開,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我。
“明天帶上我,我去看看傳說中乘雲決水的翼蛇。”何必壯又湊到了門口,朝我道:“雲家底子比你想的厚。”
我沒有接話,隨他厚不厚吧,反正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白天受驚過度,雖然喝了安神保胎湯,可依舊睡得不安穩,我迷迷糊糊的起來,想著夢裏不是鮮血淋漓的人,就是張大嘴嘶叫的蛇,要不就是閃著冷光的軍刀,還不如不睡。
拿著杯子準備下樓裝水,路過夏荷門口時,卻聽到裏麵傳來古怪的聲音。
夜裏寂靜,那怪聲聽上去十分刺耳,我不自覺的將耳朵湊了過去。
那聲音咯咯的,好像夢裏人被蛇纏時骨頭作響的聲音,又好像有什麼從水裏慢慢鑽出來的聲音。
難不成夏荷做人蛻,還真的要先變成蛇?
正想著,突然聽到旁邊一聲輕響,何必壯從窗台後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這貨正一手攀在窗台,一手攀著陽台,估計從窗戶朝夏荷房間裏看呢。
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他心領會神的拉著我翻過陽台,然後扶著我湊到窗戶邊上。
夏荷裏麵沒有開大燈,卻點著一根紅燭,那紅燭散發出刺鼻的味道,立馬讓我想到了蛇骨香,但這味道比蛇骨香更濃,飄到窗口都還這麼刺鼻。
房間的正中間,夏荷閉著眼睛躺在一個浴桶裏,可她的身子卻以十分別扭而且古怪的姿勢扭動著。
隻見雙腳翹在浴桶邊上,可頭卻從自己胯下穿過去,但胳膊卻又平直的伸著扶著浴桶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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