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就行,那個詞會被禁!”我拍著帥哥的肩膀,帶著疑惑地道:“那也就一天到晚不停的接客?而那些男人不差錢,寧願排隊也要等著她?”
“人家還大老遠的聞名而來呢!”帥哥一臉的稀奇,眼帶疑惑地道:“你說女人脫了衣服熄了燈不是一個樣嗎?怎麼這春姐就這麼有味?”
“你天天給她接送客,就沒試試!”我好笑的將碗收走。
“不敢!我掙錢就行。”帥哥這會子倒是一臉實誠,湊到我麵前朝我道:“我沒見過她人,但聽說她前麵接的客,在回去後三天,都大病了一場。”
“大病了一場?什麼病?”我轉眼卻更奇怪的看著帥哥,詫異地道:“這消息連你都知道了,那其他客人在一個圈子裏,也應該知道才對啊?他們還去?”
“要不怎麼叫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據說現在他們圈子裏麵,沒睡過春姐的,都不算圈子裏人,大家都上趕著大老遠的跑過來睡她!為了睡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也真是怪事。”帥哥拍著錢包,一臉得意,正要朝我吹他一晚掙了多少,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著電話,邊講著電話問地址,邊揮著錢包朝我示意,然後華麗麗的走了。
“哎!”我朝他招手,卻隻見他急急的鑽進車裏,還朝我揮手道別,卻沒想過他沒給湯錢,虧我還特意給他加了餛飩。
果然這年頭坑熟的就是帥哥這種人,正歎著氣,突然聽到哐哐幾聲響,一個乞丐模樣胡子頭發眉毛髒亂成一團的老頭站在店門口,他端著一個破搪瓷碗,裏麵幾個鋼鏰抖得哐哐響。
而身後,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揪著他背後髒不溜秋的麻袋,探頭探腦的看著湯鍋,還時不時的咂巴著嘴。
看著那孩子亮晶晶的眼,再看那老頭看不出顏色的臉,我接過他那隻搪瓷碗,把鋼鏰倒出來還給他,然後進後麵洗幹淨,給他裝了滿滿一碗湯,放在桌上,又拿店裏用的碗給那孩子裝了一碗,示意他們進來吃,我這才去餛飩。
那兩爺孫二話不說,端著碗就喝了起來,這邊我餛飩才下鍋,他們已經呼呼的將湯給喝完了,比剛才帥哥還快。
那孩子端著碗,黑白分明的眼裏全是渴求。
“端過來。”我看著餛飩,朝他招了招手。
那孩子也可人,搶過他爺爺的碗,抬著腦袋全部遞給我。
我接過碗放在一邊,並不給他裝湯,急得他一雙眼睛直溜溜的轉,不時扭頭看他爺爺,卻硬是不肯說話。
等餛飩好了,我這才連湯帶餛飩裝給他,又把大的搪瓷碗端給他爺爺。
“沒錢。”那老乞丐一邊朝嘴裏撥拉著餛飩,一邊含糊地道:“要飯。”
“吃吧。”我看著孩子燙嘴的模樣,將壁扇搖了個頭,吹著他,好笑地道:“慢點吃,還有!”
可我這話還沒說完兩分鍾,就活生生的被打臉了,那孩子吃完,又拿著兩個碗跑到我麵前,這次卻不是看著湯鍋,而是盯著我煮餛飩的水鍋。
我隻得再重新煮過,可等我煮到第三次時,我就知道這兩貨絕對不是普通人了,直接將帶來的所有餛飩倒進鍋裏煮,然後又直接撈到湯鍋裏。
好家夥,這爺孫倆,一大一小兩碗兩碗的乘,連煮帶吃前後也不過半小時,就光了。
等吃完,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摸著都沒鼓的肚子,爺孫倆都盯著我。
“要不明天趕早?”我著實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了。
今天起了個早,結果一分錢都沒賣到,全貢獻出去了。
“嗯。據說有蛇肉餛飩啊?我們喜歡那個,明天就吃那個吧。”老乞丐摸了摸小乞丐的頭,依舊將那幾個鋼鏰倒進搪瓷碗裏,抖得哐哐響的離開。
蛇肉餛飩?
我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猛的驚醒,這蛇肉餛飩隻給食味聞過,他怎麼知道?
難不成他就是秦姑婆最近讓我來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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