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已然被接連打擊的蘇螿都詫異的看著這個我們請來的黑車司機,張了張嘴。
“你沒有兒子,你們蘇家孫輩就隻有蘇閩一個,蘇閩也死了。你三個姐姐死後,蘇家子輩就隻剩下你跟蘇蠶了吧,等你死後,蘇家就隻剩下蘇蠶和你家那個老不死的了。可惜了,掙再多的錢,也是別人的,所以你們才瘋一樣的想從黑門下手。”帥哥說著似乎無比惋惜,看著蘇螿道:“忘記告訴你另一件事了?”
眼看著蘇螿雙眼迸裂,我對帥哥的身份一直好奇,卻連白水也看不出來,難得見他表演。
“你有一個養在泰國佛寺的私生子,今年六歲對不對?”帥哥一臉遺憾的看著蘇螿,苦笑道:“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不是將一具古曼童送給一位你包養的小嫩模,助她大火嗎?”
眼看著蘇螿眼珠猛跳,明顯沒想到帥哥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白水臉上突然湧出興致盎然的表情,我也隱隱感覺到不好,帥哥邏輯性向來強,不會將沒有聯係的兩件事帶著問句放在一塊說。
果然帥哥又接著道:“那個風幹被供著的古曼童才是你的兒子,給你生孩子的那位小明星生下來是個死胎,怕你以後不捧她,就花錢買了一個生下來就沒人要的嬰兒,醫生處理死胎後轉手賣到了劉老板手裏,製成古曼童他又送給了你。可惜啊,你怕自己那個假兒子受蘇家報應,一直小心寄養在泰國寺廟,並沾沾自喜沒人知道,將那小明星捧成了二線不說,還將自己名下的產業轉到那假兒子名下。”
蘇螿捂著胸口重重的喘著氣,顫抖的嘴看著帥哥。
我沒想到帥哥這麼厲害,果然他平時都沒有吹牛,別看不起跑車的,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帥哥朝我們得意的眨了眨眼,朝前走了幾步,似乎不過癮,複又轉身,看著蘇螿:“剛才死的那位蛇娘子叫羅杏華對不對?她當年拋棄重病在床的丈夫和沒滿周歲的女兒,卷了他家裏所有的錢買通了蘇家偷渡去香洪,卻沒成想被你們轉賣到了泰龍村。”
“現在報應來了,你那個假兒子就是她那女兒生下來就扔醫院不敢要的兒子。嗯,好像昨天那小明星將自己名下所有產業轉出國了,不過她也算有點良心,連那個假兒子也接走了。你這會想找,估計也找不到了,你就好好想想怎麼跟你家那條老蟲解釋這麼多錢不見了吧!”
我聽著這狗血一盆盆的朝下淋,澆得我一邊是因為人性冷漠冷汗直流,一邊因為那小明星的報複熱血沸騰,難道我也開始三觀不正。
在看到蘇螿重重的顛倒在沙發上,帥哥學著陳起語的模樣打了個響指,高呼一聲:“賓果!”
白水眼神帶著幾分高深的瞄了帥哥一眼,帶著我們複又拉風的離去,身後跟著的一大波小蛇,出了別墅就湧入了綠化帶中。
飛快的擠進帥哥車裏,我問他怎麼查到蘇家那些陰私的事情的,結果這貨朝我道:“八卦新聞啊,而且後麵那段是我編的。不過——”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麵何必壯的車,朝我擠眼道:“那位小明星叫蘇醒,是蘇夢的妹妹。”
我心中一顫抖,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報應。
雖說我一直不知道蘇夢為什麼會以尋死的方式恢複容貌,但總逃不過何家和她自己想幫的人,也許她拚了命想幫的,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吧,至少她已經逃離這個古怪的圈子了。
我們離去時,依舊聽到別墅裏慌亂的叫聲,隱隱的還有何秋月的哭聲。
回到鎮上,陳起語和帥哥兩個不正經的自然不跟我們一塊,白水最近一直防著鱗片人,所以無論白天黑夜都守在我身邊,但鱗片人一直沒有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