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掂得高了點,我能從帥哥的咯吱窩看到身後白水的身影,山風極大,吹得他衣角有點蕭瑟,就是不知道冬眠爬了出來的蛇,會不會被吹感冒。
清心那極不靠譜的死和尚抱著錢夫人她兒子,低著頭,領著跟他一波著他一樣不靠譜的光頭,站在白水旁邊,似乎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估計他們也在怕吧,打又打不過,說又不知道說什麼,萬一說不好被打了呢?
我被帥哥抱著飛快的朝山下跑,這貨到這個時候,倒也記得抬著袖子幫我遮著山風。
這輩子我怎麼也沒想到,帥哥居然能靠譜兩次,一次是白水秦姑婆去關黑門那天,他開車到河邊接了無力離開的我;這次絕天崖,居然又是這貨。
難不成這貨要在我麵前加戲份了?
閉著眼睛,胡亂的想著,努力驅散白水的身影,卻沒想到帥哥才沒跑幾步,卻猛的朝後竄去,夾著低低的悶哼之聲。
我有點迷糊的睜開眼,卻沒曾想,一隻手猛的將我從帥哥懷裏拉了出去,還沒等我看清楚是誰,卻聽到耳邊山風冽冽,吹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等我再睜開眼時,卻已經到了一處平坦的山地,白水抱著我找了塊算了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
我全身痛得厲害,想開口,卻真的怕噴血,強咬著牙關,不讓喉嚨那股腥甜湧上來。
這種時候吐血什麼的,跟流眼淚差不多吧,反正都是賣慘。
卻沒曾想,白水伸手撫了一下我的胸口,一股溫流竄動,氣血翻滾,我怎麼也忍不住,一口淤血複又衝了出來。
剛想吞回去,白水伸手對著我後背輕輕一拍,直接就噴了出來。
“空響鍾確實可以隔絕血誓,我是沒有感覺到痛。”他一邊手,一邊扒拉著我的衣服。
我發誓,我是想反抗的,可不知道是白水施了術法,還是我痛得沒力氣了,反正已經沒了力氣反抗。
要不然這大冬天的,在風吹得跟鬼叫一樣的山上被剝光,除非我想凍死自己。
白水不一會就將我剝光,放在山石上,跟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貼了上來。
這時我腦袋有點懵了,我好歹也是傷員,而且蛇冬天會發情嗎?
白水伸手摟著我的腰,讓我跟他緊緊貼合著,輕輕蹭著我的身體:“可你忘記了,白思跟你伴骨而生,你跟她之間的關連是骨血之間的,別說空響鍾,就算你轉世投胎,你跟她之間依舊有著關連。”
貼著白水微冷的身體,我似乎感覺不到山風的冷了,連背後都被他雙手抱著,並沒有感覺到石頭硌人。
“雲舍,蛇族交纏並不隻是為了交尾,還可以療傷。”白水輕輕吻過我耳邊,有什麼陰冷的東西被他吸了出來:“嬰靈怨氣極重,那蛇太歲本就極其陰損,你傷了心脈,怎麼受得住。”
身體隨著和他一點點的貼合,磨蹭,有什麼東西如細針一般一點點的從皮膚中湧了出來。
我努力咬著牙不說話,白水似乎也並沒有讓我說話的打算,隻是一點點吻過我的臉,然後再慢慢往下,如同膜拜一般,一點點的朝下吸吮。
身上那種痛意慢慢消失,我知道嬰靈嘶咬殘留的怨氣被白水吸了過去,心中雖然帶著暖意,卻又帶著嘲諷,等痛意過後,也許這種肢體交纏,相依相偎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了吧。
白水的手覆在我胸口,唇落在敏感的後背,我突然想流淚,一股矛盾而又奇怪的感覺湧起,讓我感覺十分羞恥。
過了許久,白水將我抱起,放在懷裏,一件件的幫我穿著衣服:“與遊家最先談交易的是我,阿螣身份高貴,在黑門之內統領螣蛇一族,震攝一方,是因為我才會出了黑門,與遊家交易。”
“在當年不周仙山斷裂的混戰中,她為了救我翅膀受了傷。而後來,黑門前混戰,她用雲霧將我推開,獨自麵對發怒的鱗片人,我以為她死。但最終算來她是因為我才重傷,才會斷了翅膀被囚。”白水小心的幫我穿著衣服,一如對待一個嬰兒,卻還能平靜地道:“如果不是我,她依舊在逍遙的統領著螣蛇一族,而不是被穿骨囚禁,生生剝了蛇丹,看著自己身體一點點的腐爛。”
“雲舍,我知道遊家的錯不在你,可我真不知道怎麼麵對有遊家血脈的你。”白水幫我將最後一件衣服穿好,雙眼沉沉的看著我,就在我以為他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他輕輕一揮手,我複又暈了過去。
我心中最後一個想法,難不成,白水要將我送給螣蛇殺了泄憤?
前一秒相愛,後一秒相殺,這麼狗血的劇情不會落在我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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