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挽起褲腳後,陳無靈的雙腳已然隻剩泛黑的骨架了,黑色的水順著腳骨架朝下滴落。
這會子那黑氣卻已然蔓延到了膝蓋,醫生被嚇得急急鬆了褲腿後退。
可剛一起身,站在陳無靈身後的雇傭兵首領頭都沒動,一個抬手一聲槍響後,醫生已然倒了下去。
“老了,連痛都感覺不到了。”陳無靈自己挽起庫腿,看著小腿一半都被腐蝕掉,居然還笑得出來:“沒想到你居然留了後手。”
白水拉了拉翼蛇不時卷成圈的蛇尾,輕笑道:“以前一直是你跟我們做交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總該回報一次。”
“真不該救醒你。”陳無靈歎了口氣,卻又輕聲道:“可如果不救醒你,誰來幫我封陰河?”
“將人送上來吧。”白水並不理會陳無靈,伸手在我腰側摸了摸。
陳無靈的狐影術比陳起語不知道厲害多少,他並未提及何秋月和畢麗紅身上有沒有什麼禁製,這才是讓我們擔心的。
“不用。”陳無靈嗬嗬一笑,看著地上的醫生屍體:“一個沒用的醫生,死掉了,總得有個替換的。”
他話音一落,那個拿著激光刀殺了帶翅異蛇的雇傭兵,立馬掏出那把外形像沉吟刀的激光刀,滋滋兩下就截斷了陳無靈的雙腿。
從頭到尾,陳無靈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身後的雇傭兵立馬從那個大醫療箱裏拿出紗布和藥用給他包紮了起來。
“現在我們手裏的籌碼都沒有了,怎麼辦?開打嗎?”陳無靈挑眉看著白水,沉笑道:“白水,雖說你活得久,可你睡得也久。現在時代不同了,就算你能力再強,可人心不古,蛇性複蘇,你與社會脫節了!”
說完他猛的一拍輪椅,一隻九尾狐的身影出現在他身下,馱著他猛的朝著白水吐了一個大大的火球。
白水並未動,隻是一把將我朝坑裏推去。
我肩膀上的翼蛇嘶吼的叫了一聲,小小的蛇身立馬暴漲,蛇翼展開,拉著我穩穩的落在坑底。
婚植瞬間從坑底衝起,原本隻見殘石廢土的坑底立馬綠意盎然,如同處於原始森林之中,將龍五那些人給纏住,我反手在腰側一摸,白水複又放回去的沉吟刀夾在指尖,握著藤蔓避開地那個領頭的雇傭兵,跟著一揮手沉吟刀直接劃破他的喉嚨。
他血都還沒湧出,魂植跟著就紮了進去,然後飛快的卷著沉吟刀給我送了回來。
我直接用魂植卷著沉吟刀在雇傭兵之間飛轉,一邊在心裏引著雲家村那些才種下的藤蔓過來,才種下,總得施點肥吧,現在的血肉養魂植再好不過。
體內魂植有點不甘願,卻終究出於一體,倒也隻是小小的別扭了一下。
坑邊生生砍斷雙腿的陳無靈已然被白水困住,龍五他們都被魂植纏死,連個手指頭都不能動。
雲空帶著雲家那些半大的小子興奮的從雲家村衝了過來,我特意留了幾個雇傭兵給他們練手。
想來雲家以身養魂植,應該不會怪我讓孩子們見血的吧?不知道那些孩子媽回來,會不會怪我。
他們卻興奮的借著藤蔓下到坑底,三五成群的圍攻著雇傭兵,我在一邊看護著他們,免得被傷到,翼蛇剛才還興奮於突然長大的身體,這會又變小了,在藤蔓之間幾次差點被抽到,委屈的飛到我肩膀上,以為立在我肩膀上就能長大了,卻不知道是白水對它又點又拉才讓它長大的。
雲空他們第一次實戰,興奮無比,魂植吸了血肉,長了一點,更是歡喜。
見局麵完全被控製,在孩子們發亮的眼神中,我給他們布下作業,用魂植將整個蛇山陷落的大坑全部控製住,任何生物都不能靠近,包括龍五他們。
跟著這才用藤蔓纏著何秋月和畢麗紅上到坑邊,卻見白水並不急著殺陳無靈,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身下的那道狐影。
見我上來,朝我招了招手道:“陳起語他娘怕是真的和黑門有關。”
我詫異的抬頭,看陳無靈那樣子,難道不是他才是狐狸精嗎?
怎麼陳起語他娘又真的和黑門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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