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荷對視一眼,急忙湊了過去,夏荷引動人臉石蝦蟲,果然是建木"頭發"。
"東西在東麵他宿舍後麵的庫房裏。"白水將我拉起來,看著楊升冷聲道:"他都交待了,那些空玻璃瓶確實是從這裏發到國外去的,但他隻負責殯儀館的事宜,其他的事情都是他哥楊晉在弄,今晚他還沒回來。"
"回來了!"我指了指出入口。輕聲道:"而且人家知道我們來了,已經發動了陣法。"
"他也不敢進來。"白水撇了一眼外麵,帶著我們去東麵宿舍。
楊升那些縫合上去的胳膊腿因為有建木"頭發"的原因,跟他身體幾乎完全融合在了一塊,當"頭發"被人臉石蝦蟲啃食掉後。強行縫合的胳膊腿掉落,露出傷口,裏麵無數黑色的線頭在蠕動,看上去惡心得得,他也因為痛苦。一路都在呻吟哀嚎,在嗚咽哭喪的殯儀館裏絲毫不突兀。
帥哥嫌棄的用魂植將他綁著,先是去了楊升的宿舍,一進去一股濃濃的香味傳來,還有著淡淡的胡椒味,我忙道:"這是防腐的香料。"
但暫時沒有發一屍體,隻見一個空玻璃瓶裏,滿滿一瓶的"頭發"在湧動,我有點好奇的看著楊升,他是怎麼把死人的胳膊腿縫上去的。縫在背後,明顯就是有人幫忙啊。
"床上有人?"夏荷又是害怕又是惡心,強撐著指著床上。
我立馬引出魂植朝著床上湧去,一邊被魂植纏著的呻吟的楊升立馬發出野獸幫的怒吼,直接從魂植裏竄了出來,一把扯住我湧向床上的魂植:"別動她!"
看上去神經質且什麼都無所謂的楊升,這會看上去好像一個狂怒的野獸,胳膊之上青筋迸現,瞪著我磨牙低吼:"她在睡覺,你別打攪她。"
魂植並不用靠近,已然感覺到床上並沒有活人的氣息。
夏荷手一揮,原本就進入楊升體內的蟲子立馬湧動,楊升身體一軟就倒在床上,卻並沒有暈倒,還是盡量壓低著嗓子朝我們道:"她在睡覺。你們別吵她。"
我們都沒有動,帥哥已經引動魂植將被子掀了起來,隻見床上躺著一個神態安祥的少女,嘴唇腥紅,頭發黝黑,可算是這樣,依舊很難壓製身上的死氣,以及掀開被子後那股子屍油的油腥味。
她頭上的頭發慢慢湧動,如同一條條的小蛇,將她從床上拉起。
趴在地上不能動的楊升立馬豎起食指放在嘴邊,朝我們輕噓:"小可有起床氣,你們別說話。"
可過了半晌,那個小可也是半點動作也沒有,反倒是那些頭發湧動得厲害。
看著小可身上的性感睡衣,我沉歎了口氣,朝白水點了點頭,他手一揮就將小可的屍體給凍住了。
楊升似乎感應到什麼,狂吼著朝白水撲了過去,可剛剛一動就被魂植纏緊了,夏荷跟著朝小可身上引著人臉石蝦蟲,朝我們點了點頭道:"他借著人血、屍油、香料和這些建木"頭發"養著這具屍體,死了很多年了,但因為建木的原因,具體多少年不清楚。
"倉庫在後麵。"何必壯瞄了一眼楊升宿舍後的門,直接伸手推開。
隻是他剛一推開。就立馬將門關上。
然後朝我們道:"你跟夏荷還是別看的好。"
但從建木根引動之後,夏荷對於建木是從所未有的重視,怎麼可能聽,大步走過去,拉開何必壯推開了門。
隻見門後麵是一排排的架子,隻是那些架子上麵擺著一張張被剝下來的人頭皮,有長發有短發,這些人頭皮套在一個個罐子上麵,罐子裏麵有著褐色的液體,也看不出是什麼,但無一例外的,那些罩在人頭皮的頭發都在動。
白水拉住了我,伸手捂著我的眼睛正要將我帶出去,卻聽到外麵咯咯的笑聲傳來,跟著原本被凍住的小可身上冰就破了,咯咯的笑聲就是從她嘴裏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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