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昨晚老公太衝動,還疼嗎?必看哦(1 / 3)

嘉意腦子裏一片空白,神經“嘎嘣”一下斷了線,靳慕蕭眸底的情yu逐漸瘋湧,他魅惑的氣息噴薄在她熱騰騰的臉頰上,因為被他托著tun,所以她的高度比他高了不少,細白的雙手被迫撐在他肩膀上,低垂著眼眸看他,眸底一片慌張。

“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沒有下文,逼出一個理由出來:“可是現在是白天!”

靳慕蕭按在她tun部的大掌,用力壓了壓,抱著她闊步走去,將她丟在了大chuang上,扯著脖子上的領帶,意味深長笑了下,聲音喑啞:“這不妨礙做。”

嘉意被丟在了大chuang上,將chuang上散著的被子擁緊,緊緊摟著,靳慕蕭挺拔清俊的身影傾覆上來,在她眼前形成一個陰影,她睫毛一顫,抱在匈前的被子就被扔到了地上,嘉意咬著唇蹩腳的說:“我冷。”

他盯著她的小臉一字一句道:“不需要被子,我會捂熱你。”

“……”

靳慕蕭的臉色過於沉靜,而要做的氣勢那樣決絕,他撈起她的小身子扣在赤luo的胸膛裏,嘉意瑟縮成一團,抿著唇道:“我身體還沒好……”

嘉意在不斷的煞風景,靳慕蕭的臉色微沉,將她顫抖蔥白的手指抓過來環在自己腰間皮帶上,不顧她的不願,命令道:“解開它。”

嘉意臉色緋紅,將目光瞥向了別處,咬著唇躊躇的問:“我們現在能不能不做?”

靳慕蕭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美好的下巴,目光危險,吐出兩個字:“理由。”

“我們雖然是夫妻,可是我現在不記得你,對你也沒有什麼感情……”

直到嘉意說到這句的時候,微微頓住了聲音,偷偷瞧他冷沉的臉,怕他生氣,貓咪一般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你不要生氣……你不是說會讓我重新愛上你?等我重新愛上你時候,我們再……?”

靳慕蕭看著她的臉許久,終於將臉低下,埋在了她細膩的頸窩邊親吻,輕歎,握著她的小手往灼~熱處一探,“靳太太,你幫我解決。”

嘉意耳根子紅軟,推著他的肩膀,害羞道:“你去浴室衝澡啦~”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用你的手。”

“……”

嘉意是下半夜才睡著的,手很酸,還被他抱去浴室洗了個鴛鴦澡,慢條斯理的幾乎要把人折磨的發狂,她體力很差,沒有做,卻僅限於最後一道防線,直接導致第二天早晨,睡到日上三竿,醒來,chuang邊已經空掉,靳慕蕭已經不在臥室了,她早晨素有洗澡的習慣,拿著換洗衣服進了浴室,將睡袍脫下來,鏡子裏反射出她身體上被他碰過的所有地方。

她的耳根子發燙,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臉紅心跳,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匆匆洗完澡,下樓,那男人正在樓下客廳用早餐,動作優雅清貴,嘉意垂了下眼眸,走下去,她穿著亞麻寬大的裙子,上身一件斜領白色粗線毛衣,顯得很清秀,靳慕蕭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嘉意抬頭,四目相對。

他過於灼燙和直接的目光,讓她的耳根子又是一燙,她愣在原地不動,靳慕蕭眉眼含笑,喚她過去:“過來。”

嘉意提起裙擺,走到靳先生身邊,落座。

他心情很好,用自己吃過的餐具,切好一塊荷包蛋,將其中一小塊叉給她,遞到她嘴邊,嘉意沒張嘴,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我自己來。”

靳慕蕭不收手,嘉意用眼角餘光快速的掃了他一眼,他蹙了下眉頭,僵持著,她張開小嘴,將那一小塊荷包蛋吃下。

靳先生唇角笑意更甚,並樂此不疲,陳伯別有深意又曖~昧的目光拋過來,嘉意臉皮子薄,低聲對靳慕蕭說:“陳伯在看呢。”

靳慕蕭玩味的笑,目光一直盯著她,卻是對陳伯說:“太太害羞了,你還杵這裏做什麼?去外麵遛狗。”

嘉意被他肆無忌憚的言語說的更是尷尬。

陳伯卻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得嘞!人老就是遭人煩!我走,我遛狗陪無忌去!”

等陳伯一走,靳慕蕭忽地就扣著她的腰肢將她帶到了自己腿上,嘉意猝不及防,低呼了一聲,人已經坐在了他懷裏。

“你幹嘛?”

“沒有陳伯,沒有別人。你的手酸,所以我喂你。”

沒有別人也不需要這樣吃早餐吧?

“我自己吃。”

對於他所說的“手酸”,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看向他,他眼底分明滑過一絲狡黠。

說著就要從他腿上下來,靳慕蕭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走,用哄孩子般的語氣說:“乖,老公喂你吃早餐。”

他將食物遞到她嘴邊,寵溺著淡笑看她,嘉意張嘴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終是在他曖~昧的目光下,艱難的張嘴吃下。

一頓早餐,吃的如坐針氈,嘉意都不敢動,想起昨晚他怎麼對自己的,又羞又怕。

他分明說用手幫他解決,可最後……早晨起來一看,雙鋒中央全是紅色的擦痕,上麵指印更是無數,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都痛。

靳慕蕭好不容易從腿上把她放下來,卻是拉著她的手盯著她的小臉溫聲說:“昨晚我有點衝動,還疼嗎?”

嘉意心裏暖暖的,以為男人隻會為了自己的yu望不顧女人的感受,輕輕點了下頭,靳慕蕭抱了抱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的要滴水,“以後老公輕點,好不好?”

嘉意被這句曖~昧的話弄的麵紅耳赤,從他懷裏轉身不看他,小聲反抗:“以後能不能不做那事了?”

靳慕蕭從她纖細的背脊後環抱住她,呼吸落在她耳畔,咬著她瑩白的耳垂邪肆的揶揄:“那事?哪事?說說看。”

“靳慕蕭!”

嘉意惱了,靳慕蕭笑著將她抱得更緊,唇舌舔著她柔nen的脖頸,呼吸微熱,“小乖不讓老公進,又不讓老公做那事,是想讓老公生病?”

嘉意氣結,一時口快的反駁:“誰說不做那事就會生病?”

靳慕蕭輕笑出聲,手指刮著她白嫩的臉頰,“小乖不知道?男人要是長期無法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是會生大病的。”

“誰說讓你長期不解決?”

嘉意下意識的咕噥著。

靳慕蕭調侃,鑽她話裏的空子逗她:“那你就是同意了?今晚再來一次好不好?”

“……靳慕蕭!”

這回,嘉意真是氣了,掰開他抱著她的手,就往樓上跑,被靳慕蕭一把拖回來,“好啦,不逗你了,昨晚老公太用力,傷了你,現在還舍不得再動你。”

嘉意被他弄的眼神都不知道該放哪裏,靳慕蕭矮下視線來看她,循循善誘的道:“對我的稱呼是不是該變一變了?直呼大名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們婚後生活不幸福。”

嘉意低頭對著手指,有些孩子氣,不過十九歲的小姑娘,自然還是個孩子,“那……我以前怎麼叫你的?”

靳慕蕭抬頭狀似思考性的想了想,順暢而流利的扯謊:“唔,叫老公的頻率高一點。”

“那不叫這個的時候呢?”

嘉意覺得,她現在還不能完全適應這個“老公”,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可是他對她又像是費盡了心思的,讓她無法質疑。

“叫慕蕭。當然,生氣的時候會直呼大名。”

他說的滴水不漏,任誰也拆穿不了。

嘉意踮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極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一聲“老公”,刺激的靳慕蕭全身酥麻,從頭頂到腳都流竄過一陣電流,於他來說,她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俯身貼在她耳畔,滾落著呼吸,嘉意抱著他的脖子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帶我回宋家看看呀?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要告訴家裏人的。”

靳慕蕭唇角沉了沉,卻是同意了:“這周末我們約爸爸一起吃個晚飯,好不好?”

嘉意自然高興,對他笑著點頭。

這些日子,嘉意隻要聽見窗外海邊的海鷗聲和海浪聲,就嚇得難以入睡,靳慕蕭不能離開半步,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哄著,才能睡一些覺,久而久之,靳慕蕭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急功近利了?

嘉意記不起以前的事,這自然是他要的結果,可被弄的精神狀態不好,也非他的本意,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

問過醫生,醫生說這個狀態看,恢複記憶怎麼也得半年下來,調整好精神狀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靳慕蕭給她辦理了一年的休學,這天嘉意還在院子裏和陳伯一起澆灌花草,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叫“小胖”的人,嘉意蹙眉,用力想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

把手機拿過去給陳伯看,問:“陳伯,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陳伯一看“小胖”,想了想,“我估摸著是不是太太的大學同學啊?”

嘉意接了電話,那頭甜甜的女聲說:“嘉意,你怎麼突然休學了?出了什麼事情呀?”

嘉意愣了下,正準備要開口說話,手裏忽然一空,手機被人從背後拿走,她轉身,隻見靳慕蕭拿著手機在聽,並且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嘉意病了,嗯,是,謝謝你對我太太的關心,有空來家裏玩。好的,再見。”

嘉意愣愣的望著結束通話的靳慕蕭,靳慕蕭並沒有將手機還給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抱歉的解釋:“你不記得很多事,所以我來幫你解釋這些事情,沒有和我生氣吧?”

嘉意搖搖頭,對他無比的信賴,他淡笑著:“那就好,手機先放我這裏保管,我怕一些閑雜人等打擾你,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