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他都把小女孩寵翻天了,連離婚都敢說,激烈必看哦(1 / 3)

醫院長廊的燈光慘白,盡頭紅色的手術燈亮起,靳慕蕭一身泥濘的站在外麵,眉心緊皺成一個“川”字,他微微閉眼,眼前仿佛就能看見那被鮮血染紅的裙擺。

他的小女孩兒,原來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他的拳頭緊緊攥著靠在牆壁上,突出的的青色經脈蜿蜒而下,被包裹在白希的皮膚裏,幽邃的眸底光芒黯淡,直到手術燈按掉,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出來,摘掉口罩對靳慕蕭說:“靳先生,靳太太已經脫離危險,肚子裏的孩子也平安無事,隻是受到了一些驚嚇,靜養一些時間就行。”

靳慕蕭一直攥的緊緊的手掌,漸漸鬆動下來。

他的手背上還有幹涸的血跡,徐子行擔心道:“二少,太太這裏我守著,你去包紮一下……”

靳慕蕭卻已經挺起挺闊的背,轉身往病房裏走,絲毫沒有理會手上的傷。

病房裏,他的小女孩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安安靜靜的躺在病chuang上,他坐到她身邊,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手掌心,放在唇邊親吻著,他一直沉著的唇角,終是微微上揚,“乖乖,我們的孩子沒事了。”

他的另一隻手掌,探到被窩裏,輕輕覆在她孕育著屬於他們愛情結晶的小腹上,這麼小的人兒,肚子裏居然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一直昏睡著到第二天清晨的嘉意,感覺到小腹上微微發熱,她的一隻手掌,被人握在手掌心裏,她漸漸有了知覺,緩緩撐開沉重的眼皮,惺忪的目光落在靠在她身邊睡著的男人身上,嘉意狠狠一怔,身子一縮,將手從他掌心裏抽出來,動作驚醒了淺眠的靳慕蕭,他抬頭見她醒了,高興的不得了,伸手就要抱住她,嘉意將被子扯在胸前,用防備的目光瞧著他,唇瓣都在顫抖,“你別碰我!”

靳慕蕭伸出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唇角的喜悅也瞬間沉下去,他眸中的星光逐漸隕滅下去,嘉意將自己抱成一團,像個小刺蝟一樣縮在那裏,裹在被子背對著他。

靳慕蕭怔忪了片刻,將手收回來,卻是更近走近她,手掌落在她纖細的肩頭上,喚她:“乖乖,哪裏不舒服?”

嘉意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背對著他搖頭,她纖細的背脊在清晨灑進來的微光下微微顫抖,她的長發披散下來,遮蓋著她的小臉,靳慕蕭走到chuang的另一側,握住她攥的緊緊的小拳頭,細聲細語的問:“乖乖肚子餓了沒?想吃什麼,老公叫徐助理去買好不好?”

嘉意一直在搖頭,很抵抗他的碰觸,小拳頭不僅沒放鬆,反而捏的更緊,生生的從他掌心裏抽出來,緊緊抱著自己的腿。

靳慕蕭歎息,以為她受到太大的驚嚇,一時害怕,張開雙臂,對她敞開懷抱,聲音倦啞道:“乖乖,到老公懷裏來。”

嘉意不動,搖頭,靳慕蕭喟歎著,正要伸手去主動抱她,可她卻快速伸出手,給了靳慕蕭一巴掌,“你走開!”

那一巴掌,清脆的落在靳慕蕭白希的倦容上,他的眸子暗了暗,嘉意有些怕,訕訕的移開眸子,將自己縮成一個小球,靳慕蕭不管不顧,沒有怪她的失控,反而更加輕柔的對她說:“乖乖,讓老公抱抱好不好?”

嘉意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她捂著耳朵終於爆發出一句:“靳慕蕭你別再叫了!我不是你的乖乖!”

靳慕蕭的眸光,在瞬間顫抖,他的雙腳,幾乎有些站不穩,虛退了一小步,嘉意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陌生……

良久,他才從薄唇裏擠出一句話:“你全部,記起來了?”

嘉意咬著下唇,晶亮的眼淚滑落蒼白的麵頰,她盯著靳慕蕭的深邃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還打算騙我多久?你騙我,你騙我說我們相愛,你騙我和你上chuang,你騙我給你生孩子,靳慕蕭,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乖乖!”

他強硬的將她抱進懷裏,任憑她掙紮捶打也不鬆開,嘉意哽咽著,直到哭的沒力氣了,才斷斷續續的開口埋怨:“你為什麼要這樣騙我?我不要給你生孩子……我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不騙你,這輩子你是不是都要縮在龜殼裏想著別的男人?我告訴你宋嘉意,你隻能想著我,你也隻能是我靳慕蕭的女人,這一點,誰都沒辦法改變,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嘉意哭的沒了力氣,癱軟在他肩上,被他緊緊勒著腰,根本沒有力氣再折騰,“我不要給你生孩子……靳慕蕭……你不能這樣對我的……”

“不能這樣對你?”他微微鬆開她,眸子嗜血的望著懷裏的小女人,伸手扣住她的小下巴,讓她的目光被迫直視著他,“那你告訴我,誰能這樣對你?你現在是我靳慕蕭的人,肚子裏懷著的是我靳慕蕭的種!你還想誰能這樣對你?除了我,誰也不能對你這樣!”

嘉意流著淚,哭的淩亂一片,眼神空洞,唇瓣幹裂。

靳慕蕭叫徐子行買了她愛吃的瘦肉粥回來,拿著調羹去喂她,唇角還勾著寵溺的微笑,哄她吃,“乖乖,張嘴。”

她驀地一下子揮開,那碗粥,砸落到地上,支離破碎。

靳慕蕭按了按額頭,沒轍了,“小乖,你打算和我這樣鬧到什麼時候?”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眼底漸漸被霧氣染濕,望著他漆黑深銳的眼眸一字一句道:“靳慕蕭,我不想鬧了,我們離婚吧。”

離婚?說的挺輕鬆。

他舔了舔薄唇,臉與她的靠近,鼻梁蹭著她的,很親昵的樣子,他低低的問:“睡了這麼久,也該餓了,不想吃粥,那我的乖乖想吃什麼,嗯?告訴老公,老公叫人去買。”

他的聲音,還帶著至尚無比的寵愛。

她克製不住的哽咽,眼睛紅通通的,“你別這樣,我想過了,恒宇我不想管了,我求你,放過我。”

她的聲音像一把刀,插進靳慕蕭的心髒,他沉默了半晌,卻是坐到chuang邊來,將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安置著,臉頰不曾離開她的臉,蹭了蹭,貼著緊緊,“你不餓,我倒是餓了,想吃你。”

他真的就親了下來,披披蓋蓋的吻,堵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嘴裏是苦澀的,而他口腔裏,是清冽的男性氣息,灌進她的口腔裏,呼吸裏。

她哭的很厲害,眼角通紅,他終於沒再吻,手指摩挲著她的眼角,淡淡的口氣,依舊是自以為是的寵愛,“瞧,我把你寵成這樣,除了我,還有誰能受得了你?宋陸北嗎?乖乖,他和韓悅彤結婚了,他不要你了。如果他知道你現在肚子裏有我的孩子,他更不會要你。”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嘉意一直瞪著他,他仿佛在自說自話,獨自對她親昵著,帶著那份獨屬於靳慕蕭的狂狷和危險。

“靳慕蕭,我要離婚!離婚!”

她快受不了了,她快崩潰了,她要解脫。

幾乎扯著全身所有的力氣叫出了這句話,大病初愈,她的氣息和心跳很不穩定,胸口都在劇烈的起伏。

靳慕蕭將她重新按回懷裏,下巴擱在她頭頂上方,手指刮著她麵上滾燙的淚,“在我這裏撒了野,就想逃?嗯?誰教你這麼不負責的?”

嘉意在他懷裏,哽咽的說不出話。

他喟歎著,低頭過來看她哭花的臉,無奈指責:“哭的像個小貓。”

真像,小貓。

一直撓著他的心,癢。

靳慕蕭重新端了一碗粥,用勺子喂她,她不張嘴,他耐下性子來,極其輕聲細語的哄:“怎麼病了一場,越來越不聽話了?”

她在哭,哭的小鼻子一皺一皺的,一滴一滴的砸進粥碗裏,靳慕蕭將碗和勺子放到一邊,雙手隨意交疊在一起,聲音冷淡:“我娶你回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離婚兩個字的。”

嘉意大病了一場,剛剛恢複記憶,對所有的事情都有些失控,整個人的神經變得異常脆弱,她的思維,神經,全部遊離在一個崩潰的邊緣,仿佛不能承受住任何刺激。

“你為什麼娶我?為什麼?”

她木訥的扭頭,怔怔望著他的眼眸,他伸手過來揉她的發絲,嘴角勾著一抹溫潤的笑,隻聽見他說:“小傻,娶你回來,當然是為了愛你。”

嘉意抬手,將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身子縮成一團,用憎恨的目光瞪著他,“你別碰我!”

他眸子一寒,握著她的脖子就將她整個人又提了過來,不容她離開自己半分,他雙手緊緊箍住她顫抖的身子,沉聲道:“不許我碰?我的女人我還碰不得了?”

他驀地就扯了她的病號服,灼燙的掌心,遊弋在她薄涼的肌膚上,熨燙著她的每根神經,他的手,甚至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地帶……

嘉意在發抖,一雙漆黑澄澈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她眼底的懼意,顫抖的厲害。

靳慕蕭一怔,她在害怕,收了手,將她身上亂糟糟的病號服重新理了理穿好,撫了撫她柔順的發絲,低頭輕嗅著她的發香,他的聲音溫柔了些,“別怕,乖乖你乖一點,不要惹老公生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嘉意被他緊緊扣在胸膛裏,眼淚流的無知無覺,她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兩個字,逃離。

靳慕蕭將她抱在懷裏哄了很久,他看了一眼一邊的粥,蹙眉,粥已經涼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柔笑,“想吃什麼,我讓徐助理去買。”

她的胃裏空蕩蕩,卻一點也沒有胃口,頭一撇,“不想吃。”

他眼底暗湧翻動,叫了徐子行進來。

“徐助理,太太沒胃口,有什麼法子治治這個毛病?”

徐子行一愣,“這……要不吃點酸甜的東西開胃?”

嘉意最討厭靳慕蕭的這套,逼得她呼吸不過來,她忽地朝他哭著吼去:“我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你滾!你滾開!”

枕頭,砸在靳慕蕭身上,被子散落到地上,嘉意的長發淩亂一片,像個精神失常的人在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