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老公,我們換個姿勢吧(1 / 3)

嘉意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靳慕蕭已經低頭,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她單薄白希的肩頭。

驚的嘉意低呼一聲,連忙抓著自己脫下來的病號服緊緊抱在胸前,半轉著身子,防備的看著他。

“怎、怎麼是你?!”

護士呢?跑哪裏去了?

這裏可是醫院!這男人,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

靳慕蕭目光坦蕩,一點也不像偷吃了豆腐的人,甚至還伸出修長手指,撫了撫她雪白前胸上的小紅疹,毫不吝嗇的誇讚:“很漂亮。”

嘉意:“……”

快要被這個男人嚇死了,將病號服穿上,蔥白手指在一顆一顆扣著扣子,殊不知這動作,落在靳慕蕭眼底,已經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

男人的眸子,深濃。

嘉意扣好最後一顆紐扣,抬起頭來看他的時候,隻感覺到臉上那道視線滾燙的要將她燒灼。

耳尖子紅了下,抿唇岔開話題問:“早晨開了很久的會嗎?很累嗎?”

小女孩兒變得很溫柔,靳慕蕭的唇角不自禁的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你很少關心我這方麵的事情。”

嘉意的小臉,不爭氣的紅了一下,嘟噥了一聲:“人家關心你還不好?”

靳慕蕭眸子裏含著愉快的笑,原本一臉的陰霾也漸漸散開,伸手摩挲著小女孩的肩頭,“年關很忙,再加上我們要去奧地利過年,所以很多事情需要提前處理和吩咐下去,這幾天陪你的時間也不多,乖乖一個人要聽話,不要讓老公cao心。”

嘉意點了下小腦袋,把他的大手握住,放到自己臉頰上,將小小的臉兒埋在裏麵,“那這幾天,我能不能去看看爸爸?你幫我通融一下好嗎?我想和爸爸說好多話。我還想買點東西送過去,過年了,他一個人在裏麵肯定很寂寞。”

靳慕蕭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嘉意還在兀自說著,沒有發現靳慕蕭的異樣。

可當嘉意將視線移向他的時候,他已經將所有情緒偽裝,看不出任何喜怒,隻輕輕將小孩擁住,柔聲道:“最近過年外麵太亂,乖乖不要瞎跑,等我們從奧地利回來,老公陪乖乖一起去看他,好不好?”

嘉意一時無語,靳慕蕭像應付三歲小孩一般的語氣在敷衍她,她有些不高興,腮幫子微微鼓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不會出門被人拐走的。如果你不放心,叫徐助理陪我一起去好了。”

靳慕蕭看著小女孩兒鼓鼓的臉頰,目光幽邃,“徐助理沒有時間,他要幫我處理公司的事情。”

“那你再找一個助理陪我去就好啦,我又不笨,不會被人販子拐走。”

“別人我不放心。乖乖聽話。”

嘉意頹然,從靳慕蕭懷裏退出來,蔫蔫的靠在病chuang上,一點朝氣也沒有,死氣沉沉的說:“一點自由都沒有。”

那種,很小聲的抱怨,輕輕的,很垂頭喪氣的。

靳慕蕭不再和她說話,嘉意靠在一邊也不理他了,自己玩兒自己的,翻翻手機,看看雜誌,時間過的倒也快。

嘉意身上的小紅疹漸漸消褪了下去,皮膚也沒有之前那麼癢了,她時而會抓,卻屢屢被靳慕蕭壓住手掌,動彈不得。

被他二十四小時盯著的感覺,很是無奈,通常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這麼糾纏不休的,嘉意沒想過的是,一個男人也會這麼緊緊的盯著一個女人。

大概晚上七點左右的樣子,嘉意靠在枕頭上,沒有睡意,靳慕蕭在病chuang邊看文件,沒有離開的打算,嘉意偷偷瞄了他一眼,舔了舔唇瓣道:“我想出去透透氣。”

靳慕蕭抬頭,清寒眸子掃了一眼外麵,天色漸黑,微微蹙眉,“你的高燒剛退,這麼晚出去,會著涼。”

嘉意的身子動了一下,不安分,伸手拿了一邊的水杯,像是在和他鬧別扭一般的,開始咕嚕咕嚕的喝水,靳慕蕭眼底浮現淡笑,看了看還戳在她白希的右手手背上的針孔,毫不隱晦的說道:“水喝的太多,小心待會想上廁所。”

嘉意臉發燙,認命的將水杯放回去,重重的一擺,像是在撒氣,靳慕蕭的好臉色不改,調侃著道:“不過你如果想,我倒是不介意效勞。”

她悶悶的氣的一句話都沒說,現在完全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把身子側過去,背對著他,暗自在自己的小小空間裏,畫個圈圈詛咒自己老公。

而背後,靳慕蕭眼底的笑意,更甚。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估計是掛水起了反應,嘉意摸著脹脹的小腹,真的有些想上廁所,可是手背上還戳著針,難道真的要讓靳慕蕭,扶著自己去廁所?!

雖然和靳慕蕭在一起做過很多比這個更加親密的事情,可依舊害羞的不行,往常做害羞的事情,她也會強烈要求靳慕蕭把燈關掉,可這邪惡的男人,每次都咬著她的耳朵說要好好看看他的小妻子。

嘉意輕哼了一聲,緩緩的轉過身,咬了咬唇,欲言又止,靳慕蕭挑眉,目光深諳,看著她似是很了解一般的問:“想上廁所了?”

嘉意下意識的匆匆搖頭,耍小聰明,“老公~我的手掛水掛的有點疼,你能不能找個護士過來給我看看?讓她給我重新紮一下針。”

護士總不能是男的吧,待會借機拖住護士讓她扶她去上廁所,結局皆大歡喜。

靳慕蕭靠在椅子上,目光意味深長的定定看著她,挑唇,“手疼是吧?”

嘉意點頭如搗蒜,“疼,疼的不行,護士剛剛估計紮錯位置了。”

以為靳慕蕭不那麼好騙,哪知道,靳慕蕭很快就同意給她找護士去,嘉意以為自己好不容易度過一劫,哪裏知道,兩分鍾以後,來了個……男護士。

沒錯,酷似,娘娘腔的……男護士。

靳慕蕭走過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笑意柔軟,“手痛是麼,拿過來讓護士重新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