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蕭給嘉意請了好幾天的假,其實,靳慕蕭的意思就是,不要再去了,嘉意最近都賴在住處,聽靳慕蕭說,自己是給a組一個名叫朱瑩的女人當了替罪羔羊。
朱瑩和劉華已經有jian情將近一年,劉華的老婆胡菲,早就察覺,隻是一直沒有抓到他們的現行,劉華是個欺軟怕硬的男人,見嘉意是新來的,一定好欺負,於是故意和她打算曖~昧,讓胡菲覺得,那個狐狸精是嘉意。
這樣,不僅朱瑩沒有受到傷害,和劉華的jian情還能繼續下去,至於嘉意,到最後,一定會是被灰頭土臉的攆出範思哲。
而胡菲也自以為清除了狐狸精,不再和劉華離婚。
嘉意小腦袋歪在靳慕蕭懷裏,微微挑著眉眼問:“既然劉華都能和朱瑩偷~情了,為什麼不和胡菲離婚?他都出~軌了,難怪不是想離婚?”
在女人的世界裏,一個男人出~軌了,一定是不再愛他的老婆。可在男人的世界裏,出~軌並非一定是因為所謂愛情,可能是尋求刺激,也可能是因為累了。
“胡菲身上有一大筆遺產,劉華不可能和她離婚。”
懷裏的小女孩兒哼了一聲,皺著小鼻子,滿眼的鄙夷,“渣男!”
這麼說來,她倒是沒那麼討厭胡菲了,最不可饒恕的,反而是劉華。
“你打算在這裏待幾天?”
嘉意問他。
靳慕蕭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他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陪她的。
哪怕,她是這樣企盼的。
“當然要待到事情圓滿解決。”靳慕蕭口氣陰測測的,“打了我家的小孩,必須付出代價。”
靳慕蕭嘴裏“我家小孩”,嘉意失笑,舉起打著石膏的左手臂,“這算不算作弊?”
“哼,要是我沒來,你絕對不比這樣子好到哪裏去。”
男人眼底散發的隱隱的怒意。
嘉意軲轆軲轆轉著大眼,偷笑著問:“還有更壞的?”
靳慕蕭存心要嚇小女孩兒,最好嚇的她跟著他回國。
“有啊,潑硫酸什麼的,新聞上還少見嗎?以後乖乖最好在我能看見的視線範圍內活動,這社會可亂的很,乖乖這麼單純的小女孩兒想都想不到的。”
嘉意的後腦勺枕在他大腿上,長發披散著,她翹著嘴角,眼底沉沉的溫柔,仰視著上方男人英俊的臉,“你這是在嚇我和你一起回去嗎?”
靳慕蕭彎下了身子,臉頰傾覆下來,目光落在她粉nen的唇上,氣息噴薄在她臉頰,“乖乖想和老公一起回去嗎?”
嘉意點點頭,實誠的說:“想。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亞當先生,在這邊學一段時間的設計,我不想半途而廢。”
現在,兩個人冰釋前嫌,也沒有人再提謝明知的事情,嘉意想學設計,他不會阻止,何況,他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去好好查清楚關於謝明知的案子。
嘉意回了國,多少都得瞞著。
“好,學完了,老公就來接乖乖回家。”
嘉意莞爾,從他腿上起來,雙膝跪在chuang上,伸出脖頸,唇瓣湊上他的,“你要想我哦,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在發生劉華這件事之前,嘉意對男人出~軌這件事,並不很在意,因為身邊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案例,現在發生了,她當然相信,以靳慕蕭的人品,絕對不會幹出出~軌這種事。
嘉意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我如果後麵去上班,和朱瑩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也太尷尬了。”
靳慕蕭摸了摸小女孩兒的小腦袋,想不出這顆小腦袋裏怎麼會有這麼多擔心的事情。
“該尷尬的是她,你尷尬什麼?”
被靳慕蕭這麼一說,她才想起,她才是受害者。
嘉意低垂著小臉,在沉思。
靳慕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何況,這件事現在交給我處理,我就不會讓這個朱瑩再在範思哲混下去。”
劉華會這麼做,朱瑩背後一定出了主意。
其實,也沒什麼的,嘉意隻在範思哲實習一個月,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再加上靳慕蕭給她請了這麼多天的假休息,再去上班,也上不了幾天了。
嘉意戳了戳靳慕蕭,問:“我這個石膏什麼時候可以拆呀?好難受……”
“徐助理已經把律師函發給他們了,明天我們就去把石膏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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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打電話叫的外賣,因為家裏沒有吃的,嘉意不想和靳慕蕭一起出去買,也不要一個人待在家裏,最後,靳慕蕭隻好打電話叫了外賣。
因為一隻手打了石膏,行動起來並不是很方便,所以靳慕蕭自然而言的把她不方便吃到的菜喂到她嘴裏。
嘉意已經和靳慕蕭親密習慣了,隻是喂飯菜,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和害羞,也就坦然接受了。
吃過飯,兩個人靠在chuang上看米蘭的時裝秀,剛看了半個小時,小女孩兒靠在他身邊,就開始打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