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尹清歡兀自勾唇笑了笑,像是在說,接近不了戚言商,她怎麼成為戚太太啊?
不想,尹向澤接下來的話,讓女人本淡著的笑意驀地僵住——
“如果我現在又想讓你嫁給楚淮呢?”
楚淮。
尹清歡眸光猛地一顫,抬眸正對上那人漆黑如墨的深瞳,他剛剛說……楚淮?
“怎麼,不願意了?”
男人下頜微微抬起,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更答案他比誰都清楚。
這一次,她沉默了。知道尹向澤不過是在試探她罷了,楚淮……也虧他想的到。
末了,尹清歡哂笑說道:“楚淮畢竟是我曾經‘愛過’的人,但……戚太太這個位置對我的誘惑更大一些。”
雖然戚言商現在要跟她斷了那層關係,但誰又能保證,以後兩人之間真的能再無牽扯?
男人啊,真情與做戲是可以混為一談的。所以薄情寡義,不過是本性罷了。
……
三天後,是喬語諾的葬禮。
時淺在葬禮前兩天出院了,顧溫流拗不過她,一直二十四小時守著她。
“語諾的骨灰盒被喬家的人帶走了嗎?”
躺在沙發上,大腹便便的女人問了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顧溫流卻沉默了,起身去給妻子準備午餐。
“你怎麼不回答我啊?”
時淺納悶了,難道這個節骨眼上,又出了什麼事不成?
事實是,喬家的人並沒有帶走喬語諾的骨灰盒,因為——
火化那天,戚言商也去了現場。先喬安妮一步,帶走了骨灰盒。
之後的葬禮,喬語諾的骨灰將埋入戚家墓園中,以……戚太太的名義。
……
“你說什麼?他瘋了麼!”
尹清歡不敢置信自己從電話裏聽到的話,戚言商帶走了她的骨灰,要……要她以妻子的名義葬入戚家墓園。
“我也覺得他瘋了。”電話那邊是時淺壓低的聲音,她現在在浴室裏,不敢聲音太大,怕被顧溫流聽到。
戚言商的行為,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照時淺一開始的以為,那男人就是在故作情深,演戲給別人看的。可現在這事,她真的是始料未及。
雖然時淺很不願意相信,但她不否認,這次戚言商的行為,的確是讓她有些動容了。就是不知道,清歡她的想法。
她還願意,做戚言商的妻子嗎?
尹清歡驀地苦笑一聲,笑意中鍍了嘲弄,像是在嘲諷那個男人,但更多的是自嘲。
真是可笑,她活著的時候,他不願意娶。
她死了,他倒想將她的骨灰葬入戚家墓園,以他妻子的名義。
所以喬語諾啊,原來你十年的付出也不是白費的,至少死了,還能落得個虛名。
可是戚言商,如果可以重來,我會選擇,從一開始就不愛你。
“他沒資格這麼做。”
良久,尹清歡略帶沙啞的嗓音傳來,時淺聽著,隻覺心裏劃過一抹酸楚。
“我不是他的妻子,從來都不是!”
十年,已經夠了。她不會再愛,亦不想在死後還背負著戚太太的枷鎖。
說著,尹清歡兀自勾唇笑了笑,像是在說,接近不了戚言商,她怎麼成為戚太太啊?
不想,尹向澤接下來的話,讓女人本淡著的笑意驀地僵住——
“如果我現在又想讓你嫁給楚淮呢?”
楚淮。
尹清歡眸光猛地一顫,抬眸正對上那人漆黑如墨的深瞳,他剛剛說……楚淮?
“怎麼,不願意了?”
男人下頜微微抬起,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更答案他比誰都清楚。
這一次,她沉默了。知道尹向澤不過是在試探她罷了,楚淮……也虧他想的到。
末了,尹清歡哂笑說道:“楚淮畢竟是我曾經‘愛過’的人,但……戚太太這個位置對我的誘惑更大一些。”
雖然戚言商現在要跟她斷了那層關係,但誰又能保證,以後兩人之間真的能再無牽扯?
男人啊,真情與做戲是可以混為一談的。所以薄情寡義,不過是本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