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琛拿起堇棉帶血的雙手,輕輕地擦拭著,明明那帕子不可能擦幹淨粘稠的鮮血,可堇棉總覺得是擦幹淨了。
“全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沒有機會學這些東西。”
她在H國的事情白沉全部都查清楚了,一件不漏,權景琛已經派了人出國,一定會給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一個天大的驚喜。
“你總不可能隨時隨地待在我身邊,更何況我也想要有自保之力。”
權景琛聞言忍不住掐了她一把,等她伸手反抗的時候,權景琛手臂使力,將人摟緊了懷裏,強迫著上了車。
“自保之力就是開槍,殺人?”
他語調冷沉,似是犯了怒,堇棉聞言一怔,有些委屈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其實想想也是,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的枕邊人是個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女人呢!堇棉懨懨地想著。
“老子是心疼你!”
權景琛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他一想到這臭女人在外麵過得日子,就恨不得殺了自己,三年前就該追過去把她綁回來!就不該讓她出國!
堇棉被他吼得全身一僵,見他有上手揍人的趨勢,堇棉連忙熊抱過去,緊緊地困住他。
“哎喲,你要是心疼我,以後就對我超級超級好,要一直超級超級好的那一種哦!”
權景琛聞言冷笑一聲,也不知道讓她回去跪一下榴蓮,是不是對她超級超級好?
“對了,你怎麼在這兒?”
對於關鍵時刻,權先生猶如神靈,從天而降的這一事實,堇棉終於反應過來,咋這麼巧呢?
“老子一直跟著你。”
權景琛要是能放心這兩個狗東西大晚上出來吃夜宵就怪了,要是他媳婦兒一個貪戀美色,那他頭上就發光了好吧!
“你一直跟著我?那你怎麼沒有一開始就出來?”
堇棉摸了摸下巴,突然狐疑地捏住權景琛的鼻子,陰沉沉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要借著人家的手,除掉聿瑾吧?”
“放屁!”
權景琛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在你心裏,老子就是這種齷齪的小人?落堇棉,你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不愛老子了?”
看著這一臉委屈的某人,堇棉忍不住暗笑,權景琛沒等她說話,就指著自己的鼻子繼續吼道:“怎麼著?他替你挨了一槍你就變心了,是不是要老子給自己一搶你才能收心啊!”
堇棉見他真有拔槍自殘的趨勢,連忙胡亂地扒住他的手,求饒般地說道:“錯了錯了,老子不該這麼想你,錯了還不行嗎?”
權先生聞言連忙收回槍,就怕一個擦槍走火傷著這女人,堇棉依舊抱著他,怎麼著都不放手。
“路上有人賭我,我把他們解決了才趕過來,幸好你沒事。”
來人顯然是計劃周詳,竟然派了兩路人,一路來堵他,一路正麵行動,權景琛手上用了點力,將堇棉抱得更緊。
“好了好了,莫怕莫怕。”
堇棉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整潔的頭發窩被她揉的一團亂,權景琛俯身咬了她一口,堇棉也不惱,隻是繼續拍他。
她知道,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