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話多。”
旁邊有一名年輕的警員想要說句公道話,卻被自家隊長瞪了回去。警察隊長轉臉和顏悅色地對董珺道:“你看,我現在還有別的案子要忙,也沒時間問你話了,我讓人帶你進去做個筆錄吧!”
說完,也不管董珺是什麼反應,就對董珺身後另一名警員暗中使了個眼色,道:“帶她進去!”
本來這案子的審訊工作說好是他負責的,但是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小丫頭絕對是個硬骨頭,不好啃。雖然他自信自己隻要有心也能啃得下去,但這麼個水靈靈的女孩子,他還真有點下不去狠手。可這是局長親自交代下來要做妥當的案子。幹脆交給別人去做吧!眼不見為淨。
董珺被帶進了審訊室,對麵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男的白麵斯文秀氣,女的黑麵虎背雄腰,二人的模樣身形就跟長反了似的。
“怎麼沒戴手拷?”董珺才坐下,那女警官就不滿了。帶董珺進來的警員道:“不知道,她來的時候就沒戴。”
白麵男警官道:“算了,戴不戴都一樣,反正人都在這裏了跑不掉。”
“那怎麼行?到了這裏,就得按我們的規矩辦!”女警官站起往這邊走來,手也從自己背後拉撥著,想要掏手拷出來。
董珺神情不變,隨意搭在腿上的手卻悄悄扣起,朝女警官腳下彈出一道元氣化成的風球。那女警官頓時踩滑,“啊”的叫了一聲,熊一樣的偉岸身子往後一仰,撞歪了桌子後,又往後麵的男警官砸去。好在他反應快,急忙跳起來躲開了。否則,怕不得被砸成肉餅。
而女警官因為被桌子擋了下又被椅子擋了下,被消減了不少因體重帶來的壓力沒有摔傷後腦殼。但那麼肥的一屁墩坐下去,也能叫她一頓好疼了。她罵罵咧咧地被人扶了下去,換了一名警官進來。
“姓名。”白麵男警官問道。
“董珺!”
“性別。”
“女。”
“年齡!”
白麵男警官問了不少無關痛癢的問題,旁邊另一名穿著警服的黑臉大漢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直接插進話題,嚴肅道:“你為什麼要害蘇如煙被人汙辱?”
董珺眉眼冷淡:“我沒害她。”
那黑臉警察怒道:“你還敢撒謊,明明就是你讓人給她喂了藥,把她帶到蘇夏酒吧去的。”
“你這算審訊?怎麼聽來像是法官在宣判罪狀!”董珺反問,聲音不疾不徐,毫不慌亂。那黑臉警察卻被她反問的惱羞成怒了,他瞪大眼睛怒指董珺道:“你這犯人,好刁潑的口嘴!居然敢在我們麵前耍嘴皮子,真是皮癢了。勸你的識相的,就趕緊認罪。否則……”
“否則,你便要嚴刑逼供嗎?”董珺聲音冷冷的,有些不喜了。
劉宏“早”就死了,這證明蘇如煙的話全是一派胡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這些人無憑無證仍然要明目張膽地汙陷她。甚至不需要證據就能定她的罪,就因為蘇如煙有個在檢查廳當廳長的爸爸。
不是說這是個以法律走天下的世界嗎?可是原來,這就是這個世界所謂的法律,與修士世界的弱肉強食分明是一脈相承,不過是蒙了塊遮羞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