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你在朝堂上公然頂撞麟王,看樣子這些人都怕了。這些見風使舵的雜種,卑劣胚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擰斷他們的脖子。”童舸跟在他身後,恨恨地說道。
帝夜天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仰頭看了看天空。
初失權力時,他也憤怒,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十餘載質子生涯早就把他的心打磨成了鋼牆鐵壁,沒有什麼能輕易撼動他的冷靜。
“夜王,昨晚宮中出事了。”有名小太監匆匆過來,給他行禮,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匆匆說了句話。緊接著童舸的手中多了張字條,還來不及看,有人大步過來,衝著他抱拳問好。
“夜王,大喜啊。”
他抬頭看,是崔丹和薄念傾兩個人過來了!崔丹走在前麵,薄念傾走在後麵,二人視線對上,薄念傾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尖銳的光,隨即垂下眸子,衝他抱了抱拳。
“道喜道喜,聽說夜王新得了個大美人,是南街坊有名的酒娘。”崔丹靠過來,壓低聲音問他:“什麼時候我去瞧瞧?”
“怎麼,你也有興趣嗎?”帝夜天淡漠地問。
“我是去道賀,夜王別誤會,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崔丹狹長的眼睛微眯,樂嗬嗬地說道。
崔家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風流。隻要聽聞哪裏有美人,他立刻就會尋去,絕不會落後人半步。
皎公主恨他,恨得想剝他的皮。但皎公主又戀他,戀得近乎瘋了。隻要他去找女人,她就會趕過去,先打女人再打他,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也湊和著過了兩年。
皇上不管,皇上覺得男人女人多,是一種能耐。就算是他女兒,他也不會管她是否在此事上受了委屈,隻要男人盡忠於他就行了。所以崔丹挨了打,還會找他抱怨,他也會訓斥皎公主。
你瞧,就是這些一群男人,阿寶怎麼會不把隻娶她一人的薄念傾愛進骨頭裏去?
“夜王,我新得了幾個美人,咱們下了朝,一起去樂樂?”崔丹又說。
帝夜天看他一眼,冷冷地問:“你敢嗎?”
“咦……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麟王嘛!”崔丹往四周看了看,俯到他耳邊說:“今天麟王可要倒黴了,你等下別多嘴。”
“哦?”帝夜天的眉毛輕抖,故作不解地問:“他怎麼了?”
“這小子太過猖狂,私下處決了隋朝安不說……”
崔丹還要往下說,薄念傾往前一步,低聲說:“快些走吧,去晚了,皇上會怪罪。”
二人往前看,那些大臣們已經開始一溜小跑,太監們也都埋著頭往前衝,氣氛確實挺緊張的。
後天就是皇後壽辰,所以宮中已經開始鋪新地毯,掛新宮燈。
“走吧。”崔丹趕緊往前走,明顯開始緊張。
薄念傾看了看帝夜天,眉頭微擰,也加快了步子。
帝夜天夾在人群裏,進了大殿。帝琰和帝玥已經到了,帝麟卻還不見身影。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那人平常再猖狂,但上朝一定會很早就站在這裏了,還會訓斥那些晚到的,令那些人顏麵無存,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嫣貴妃常拿此事為由,在眾人麵前誇他勤奮。
“前天你在朝堂上公然頂撞麟王,看樣子這些人都怕了。這些見風使舵的雜種,卑劣胚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擰斷他們的脖子。”童舸跟在他身後,恨恨地說道。
帝夜天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仰頭看了看天空。
初失權力時,他也憤怒,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十餘載質子生涯早就把他的心打磨成了鋼牆鐵壁,沒有什麼能輕易撼動他的冷靜。
“夜王,昨晚宮中出事了。”有名小太監匆匆過來,給他行禮,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匆匆說了句話。緊接著童舸的手中多了張字條,還來不及看,有人大步過來,衝著他抱拳問好。
“夜王,大喜啊。”
他抬頭看,是崔丹和薄念傾兩個人過來了!崔丹走在前麵,薄念傾走在後麵,二人視線對上,薄念傾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尖銳的光,隨即垂下眸子,衝他抱了抱拳。
“道喜道喜,聽說夜王新得了個大美人,是南街坊有名的酒娘。”崔丹靠過來,壓低聲音問他:“什麼時候我去瞧瞧?”
“怎麼,你也有興趣嗎?”帝夜天淡漠地問。
“我是去道賀,夜王別誤會,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崔丹狹長的眼睛微眯,樂嗬嗬地說道。
崔家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風流。隻要聽聞哪裏有美人,他立刻就會尋去,絕不會落後人半步。
皎公主恨他,恨得想剝他的皮。但皎公主又戀他,戀得近乎瘋了。隻要他去找女人,她就會趕過去,先打女人再打他,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也湊和著過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