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帝夜天抱緊她,銳利的眼神緊盯皇後殿中。
此時太監們正在清洗血漬,又有兩名高大的太監快步進了鳳殿之中。
禦鳳瀾好奇地扭過頭去看……
皇後正把雙手浸在金盆裏,用皂胰子認真地擦洗手指上每一寸肌膚,塗得豔紅的嘴唇輕輕開合,慢吞吞地說道:“把香點著,哀家親自給她超渡。”
“是,已經傳出了話,是她不小心摔下去,自己摔破頭了。”芳姑捧著香點著了,等著她洗完手過來。
“能死在哀家這佛香縈繞的地方,也是她的福氣。”皇後鳳眸冷冷一掀,接過了香,朝天拜了拜,插進了香爐之中。
腳步聲傳進來,芳姑扭頭看了一眼,麵露喜色,小聲說:“娘娘,藥爐來了。”
皇後眉頭皺了皺,低聲說:“帶到內室,關閉門窗,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芳姑行了個禮,快步出去安排。
皇後轉過頭,仔細看了看那二人的模樣,見高大英俊,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轉身往內室走去。
芳姑把所有的奴才都打發出去,親自帶著兩個大太監進了內室,門窗緊緊關上,從外麵再也看不到半點裏麵的動靜。
禦鳳瀾已經熱得不行了,推了推帝夜天,小聲說:“看不到了,走吧。”
“我們進去看看。”帝夜天眯了眯眼睛,沉聲說道。
“要死了,門關得緊緊的,怎麼進去?這裏很熱!你別靠我靠得這麼緊。”禦鳳瀾惱火地說道。
“從門裏進去。”帝夜天拉著她的手,從假山裏鑽出來,貼著牆根往大殿後麵走。
正因為所有的奴才都被趕出去了,他二人才能這樣大搖大擺地往後走。
禦鳳瀾對這裏的路再熟悉不過了,從這裏過去,後麵有個小門。禦鳳瀾的母親有段日子害失眠,就在這裏開了道小門,從這裏出來,可以直接到荷花池邊上,她在那裏一坐就是大半晚。
“這裏。”二人在小門邊停下,裏麵有聲音隱隱傳了出來。
“看不到呀。”禦鳳瀾把眼睛湊到門縫裏去看,但有帳幔擋著,看不清。而且聲音很小,根本聽不到在說什麼。
她想了想,從頭發拔下發釵,摁動機關,裏麵探出薄薄的長片,就在帝夜天震驚的眼神裏,準準地鑽進了門縫裏,把門栓緩緩拔開。
“你會這個……”帝夜天看著她把門推開一條縫,貼在她的耳邊問道。
“哦,會打開門栓,會開鎖。”禦鳳瀾輕吸一口氣,輕輕地說:“前麵有屏風,能擋住我們,你動作輕一點。”
帝夜天啞然失笑,她還怕他弄出聲音不成?
禦鳳瀾把發釵戴好,弓著腰,敏捷地鑽到了門內。
帝夜天的身影隨即敏捷地撲了進來,反手栓上門,抱著她一起滾到了榻下。
“什麼聲音?”皇後一聲輕呼。
一個大太監匆匆過來看了一眼,小聲說:“可能是貓兒吧。”
“哀家這裏哪來的貓兒?去外麵看看。”皇後冷斥道。
“噓……”帝夜天抱緊她,銳利的眼神緊盯皇後殿中。
此時太監們正在清洗血漬,又有兩名高大的太監快步進了鳳殿之中。
禦鳳瀾好奇地扭過頭去看……
皇後正把雙手浸在金盆裏,用皂胰子認真地擦洗手指上每一寸肌膚,塗得豔紅的嘴唇輕輕開合,慢吞吞地說道:“把香點著,哀家親自給她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