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真想為了禦鳳瀾而背叛皇上嗎?”舒芙苓掩住唇,驚訝地問道。
帝崇忱眉頭深鎖,冷漠地說:“他若真為了禦鳳瀾放走禦熠然,那也就別怪朕無情了,朕會廢了他,把他和禦鳳瀾一起打發到貧寒之地去。若他真的殺了禦熠然,那他的心狠也就看出來了,還是早點打發掉他為妙。”
“橫豎是貧寒之地,那皇上為何不早做決斷,早點打發他去貧寒之地,以免生出禍端。”舒芙苓不解地問道。
“畢竟是朕的兒子。”帝崇忱眉頭緊鎖,手掩在唇上,又猛咳了幾聲。
舒芙苓趕緊給他揉背拍肩,等他緩過來了,才小聲說:“也好在夜王手中沒有兵權。”
“是啊。”帝崇忱擰眉,淡淡地說:“不然他早反了。”
“衛暢的孫女,嫁於我們玥兒的事,還是盡早辦了吧。”舒芙苓小聲提醒道。
“嗯。”帝崇忱扶著她的手站起來,啞聲說:“玥兒就是苦在沒有軍功啊,這次治蝗災,也沒有進益。”
舒芙苓賠著笑臉,輕聲說:“他一定會辦好的。”
“但願吧。”帝崇忱握緊她的手,嚴肅地說:“你陪了朕一輩子,朕不會虧待你的。”
舒芙苓溫馴地靠在他的手臂邊,小聲說:“皇上就是臣妾的一切,臣妾願意與皇上一起,永遠走下去,永遠不分開。”
帝崇忱搖了搖她的手,和她並肩往外走去。
四位大臣正等在外麵,見他出來,立刻高呼萬歲,簇擁著他一起到了大殿之中。
侍衛登上高梯子,把放著密旨遺詔的小黑匣放進了頂梁的暗格之中。鑰匙由他隨身佩戴,隻到死後,才會從脖子上取下。
夕陽漸濃,暮色降臨。
皇家校場裏,上千侍衛把校場團團圍住。
帝夜天試了試手裏的長弓,沉聲道:“帶出來。”
侍衛打開了囚籠,把禦熠然從囚籠裏拖了出來。禦熠然身上套著厚重的鐵鏈鎖,走一步,嘩啦啦地響。
三天過去,他身上的傷好了一點。再好的藥,也不可能在三天之內讓他痊愈。他掀了掀眼簾,滿眼仇恨地看向高台。
帝崇忱就坐在那裏!
“驗明正身。”尚德在高台上大聲宣旨。
幾名侍上前來,在禦熠然臉上一頓亂揉,顯然是看他是否戴了麵具,是不是本尊。
“禦熠然,我有話在先,你若能贏我,你就能活下去。若不能,嗬,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帝夜天接過了箭,淡漠地說道。
“帝夜天,我不管你我怎麼樣,你霸著我家小瀾兒,若對她有半點不好,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禦熠然往前疾走幾步,怒吼道。
“省著力氣吧,若你有半點不敬,她的小命可沒了。”帝夜天掃了他一眼,揮手道:“把他的鐵鏈打開。”
侍衛們上前,將禦熠然手腳上的鐵鏈悉數打開。
帝夜天冷眼掃去,直到他完全活動開來,才緩步上前,把手中的長弓遞給了他。
“拿著吧。”
禦熠然一把抓過了弓,憎惡地看了他一眼。
“啊?他真想為了禦鳳瀾而背叛皇上嗎?”舒芙苓掩住唇,驚訝地問道。
帝崇忱眉頭深鎖,冷漠地說:“他若真為了禦鳳瀾放走禦熠然,那也就別怪朕無情了,朕會廢了他,把他和禦鳳瀾一起打發到貧寒之地去。若他真的殺了禦熠然,那他的心狠也就看出來了,還是早點打發掉他為妙。”
“橫豎是貧寒之地,那皇上為何不早做決斷,早點打發他去貧寒之地,以免生出禍端。”舒芙苓不解地問道。
“畢竟是朕的兒子。”帝崇忱眉頭緊鎖,手掩在唇上,又猛咳了幾聲。
舒芙苓趕緊給他揉背拍肩,等他緩過來了,才小聲說:“也好在夜王手中沒有兵權。”
“是啊。”帝崇忱擰眉,淡淡地說:“不然他早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