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回地府!”他冷著臉,一劍刺向那位青衫客的心口。
他們蒙著臉,他是無法分辨誰是自己的人,誰是敵人!他不能放過敵人,也不想傷害自己人。這種打法,讓他很快落到了下風。
“護駕,護駕。”帝琰帶著人匆匆趕到了,拎著一把長刀,飛撲到他的身邊,怒吼道:“三哥,你怎麼搞的,居然被這些屑小困住了。”
帝夜天來不及阻止,帝琰已經砍傷了數人,其中一人的麵巾落下,赫然是他親手選拔出來的王行亮。
帝夜天心痛如刀絞,向王行亮打了個手勢。
王行亮明白過來,仰天悲鳴了兩聲。
一半青衫客突然停下手來,伸手撕下了麵巾。這是真正的青衫刺客才知道的赴死的暗號。
身為青衫人,願留青忠骨。埋於青山下,永生魂不歸。
他們互看一眼,知道落進了陷阱之中。
他們開始向帝夜天猛攻,自己去撞他手中的長劍……隻有這樣才能保住帝夜天。
帝夜天的劍刺不下去,鮮血飛濺到他的身上,臉上,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有一種想撕裂天的衝動……
權力的爭鬥從來都是殘忍的,這些人都是追隨他一步步廝殺過來的勇士。他們的家人在戰爭中丟失了性命,卻與他一樣,得不到應有的尊重,被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奪去了榮耀。他們自願圍攏在帝夜天的身邊,想與他一起開辟新天地!
黑衣禁衛軍越來越多了。
帝夜天能殺百人千人,能殺萬人嗎?
亂箭之下,精銳盡折。
帝夜天一身浴血,暗中指揮青衫軍撕開重圍,想殺出一條生路。
另一半青衫刺客,目標是帝崇忱。每次逼近帝崇忱,都會被侍衛擊退。但青衫刺客不怕死,很快又會圍過來。侍衛們開始發怵了。
他們還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刺客,就像野獸……
“皇上。”舒芙苓挨了一刀,正中手臂,鮮血直流。
“苓兒到朕身後來。”帝崇忱慌忙把她拽到身後,舉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刀,瞪著步步逼近的刺客。
“老東西還護著女人?”走在最前頭的刺客怪笑,揮舞刀劍直撲過來。
一支利箭穿透刺客的胸膛,鮮血噴濺了帝崇忱滿臉。
抬袖抹去眼上熱血,隻見帝夜天正挽弓放箭,一支又一支,支支正中刺客的心髒。
他站於血色月光之下,一襲華袍被血浸透,指尖都在往下滴著血。形如修羅,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栗。
若他此時殺帝崇忱……
帝崇忱的心髒像有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嘴巴大張,死死地盯著帝夜天。帝夜天又搭起了一箭,對準了他。
帝崇忱正要咆哮,帝夜天一箭射中,貼著他的頭皮飛過……
身後傳來撲通一聲響。
帝崇忱匆匆轉頭看,隻見一個青衫刺客正跌落下來,一箭從他的眼睛射進,從後腦穿出,這讓他倒在地上的姿勢格外可怕。
“皇上,衛暢帶兵護駕來了。”鐵蹄聲聲踏進了校場,衛暢的將旗在場中飄揚。
“讓你們回地府!”他冷著臉,一劍刺向那位青衫客的心口。
他們蒙著臉,他是無法分辨誰是自己的人,誰是敵人!他不能放過敵人,也不想傷害自己人。這種打法,讓他很快落到了下風。
“護駕,護駕。”帝琰帶著人匆匆趕到了,拎著一把長刀,飛撲到他的身邊,怒吼道:“三哥,你怎麼搞的,居然被這些屑小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