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禦鳳瀾和薄念傾舊情複燃了?
是她遇上了家人,決定回到他們中間?
還是他真的是看錯了人,那個根本不是他的小禦兒!
“行了,你們幾個還不走?”管家用力推了他一把。
帝夜天一掌扒開了管家,要往屋子裏闖。
“大哥,算了,你忘了老板說的話了嗎,不能連累別人.”申晉抱住了他,苦心勸他。
這事還沒弄清,這樣硬闖進去,不知對方實力深淺,萬一打得辛苦,他一心蠱發作怎麼辦?
帝夜天稍微冷靜了一些,匆匆往回走去。
繞過了假山,看不到管家的人影了,他往假山上麵一靠,雙拳抵住了額頭,啞啞地問:“你們看清了嗎?”
“看是看清了,說不定是長得像。”申晉為難地說道。
“對啊,說不定是長得像。”另幾人趕緊安慰他。
“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帝夜天深深吸氣,扭頭看向高屋的方向,痛苦地說道:“如果她真是舊情未忘,這要怎麼辦?”
申晉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那就隻能打道回府,再不相見了。”
帝夜天垂下了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晚上再探探動靜,我們先出去,再想辦法進來。”
“是。”申晉點頭,扶了他一把,擔憂地說道:“主子你沒事吧,您可千萬不能用內力。”
“我知道。”帝夜天點了點頭,深瞳中翻湧著痛苦的情緒。
他真害怕,晚點來探的時候,發現事實會和他想像的一樣,她真的選擇回到薄念傾的身邊。
那一聲傾哥哥,簡直把他的靈魂和自尊都撕了個稀巴爛!
正廳裏。
廳正中架著大炭爐,上麵正在烤全羊。
十多名美人正圍著烤全羊起舞,外麵寒風呼嘯,美人卻隻著單薄的青色紗裙,滿身珠翠環繞,轉動起來,清脆叮咚。
薄念傾和小可汗都坐在主座上,分左右擺著兩張小幾,擱滿了美食。
禦鳳瀾坐在薄念傾的身邊,麵前的碗碟裏堆著高高的食物。
她確實有些日子沒吃過這些好東西了,也想給肚子裏這個好好補補,於是也敞開了肚子,多吃了一些。
她吃得高興,薄念傾的神情就分外溫柔,不時給她夾幾筷子熱菜,再用帕子給她擦擦臉頰上沾上的油,更是為她細心挑出魚刺,切開羊肉。
小可汗不時看看他們二人,眼珠子在禦鳳瀾的身上打轉,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傾郡王,咱們兩兄弟也就不說二話了,我為昨天的事,向你賠個不是。”小可汗突然端起了酒碗,衝他高舉起來。
薄念傾舉起酒碗,向他點點頭,“小可汗是喝醉了,不必放在心上。你我同心同力,共創大業,其中有誤會摩擦也是不可避免的,隻要我們往同一個目標走,這些事都可以忽略不計。”
“郡王說得好。”小可汗哈哈大笑,一仰頭,把酒喝了個精光,眼珠子又粘到了禦鳳瀾的身上,笑嗬嗬地說道:“瀾公主,這菜可合口味?”
是禦鳳瀾和薄念傾舊情複燃了?
是她遇上了家人,決定回到他們中間?
還是他真的是看錯了人,那個根本不是他的小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