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很愛皇後。”崢嶸郡主瞪了柳妃一眼,不悅地說道:“你少多嘴。”
“郡主放客氣點。”柳妃頓時針鋒相對。
禦鳳瀾側過臉,跟歸寒邪耳語了幾句。
“你們說什麼?”大汗好奇地問道。
“我們有幾件事要告訴大汗。”
禦鳳瀾站了起來,脆聲說:“頭一件,小汗王和小葉汗王雖是被我們擊退,但是實際上捉住他們的人是薄念傾,他已經與北唐詔在一起了,小汗王和小葉汗王都在他們手中,受盡了折磨,準備用他們來要挾大汗。”
“我知道,北唐詔攻下了瑤城。”大汗不置可否地一笑,顯然不信。
“薄念傾是什麼人,想必大汗知道。北唐詔與他合作,大汗還能信任他們嗎?”禦鳳瀾又說道。
“為何不能信?總比信你們這些傷害我們胡疆將士的蘭燁人強多了。若你們真的有誠意,為何又不願意立郡主為後呢?”柳妃又多嘴了,她紅唇一歪,挑釁地看著禦鳳瀾。
禦鳳瀾冷眼看大汗和柳妃,明白了大妃為何要向外人求助,看來柳妃已經左右了大汗的思想,大妃的地位岌岌可危。
必須除去柳妃!
她笑了笑,輕聲說:“我們一路奔忙,很餓了,不知大汗能否現在請我們好好吃一頓?”
“那是當然。”大汗連連點頭,大聲說:“來人,帶蘭燁皇帝和皇後下去歇息,準備晚宴。”
“我帶你們下去。”崢嶸郡主跑過來,拉住了禦鳳瀾的手,扭頭瞪了一眼柳妃,把他們帶出了大帳,直奔大妃的帳中。
大妃正在頭痛,撫額發愁。
郡主過去,摟著她的肩小聲說:“母妃別理那個惡婦,她仗著年輕,父汗寵愛她,越來越過分了。”
“殺了她就好了。”歸寒邪上前一步,淡淡地說道。
“什麼?”大妃擰了擰眉。
“她死了,就沒人攔著大妃的路了。”歸寒邪掀起長睫,唇角一勾,“不應該活的人,就應該當機立斷,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還要讓她死得有苦說不出。”
“殺她……”大妃猶豫了,不是沒想過,但是她又怕大汗動怒。
“我來辦。”歸寒邪笑容更盛。
半個時辰後,宴會開始了。
禦鳳瀾和歸寒邪並肩進了大帳,裏麵坐的都是胡疆的將領。
帝夜天這人名揚天下,把他們打得灰頭土臉,現在看到他,他們難免有些激動。
有憎惡的,有氣憤的,也有欽佩的。
各色目光在二人身上交織,不肯挪開。
“來,我們共同敬蘭燁皇帝一杯。”大汗舉起了酒碗,樂嗬嗬地說道。
柳妃偎在他的身邊,死死地盯著歸寒邪,唇角挑著一抹狠毒的笑意。
這是鴻門宴。
禦鳳瀾抿了一口酒,看向前方。柳妃的神情正在告訴她,這飯不好吃。
好在酒裏沒毒,小王後沒有反應。
忽然,數名大漢湧了進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把他們兩個用鐵鏈鎖住,嚴加看守。”柳妃興奮得雙眼放光,指著二人大聲說道。
“皇帝哥哥很愛皇後。”崢嶸郡主瞪了柳妃一眼,不悅地說道:“你少多嘴。”
“郡主放客氣點。”柳妃頓時針鋒相對。
禦鳳瀾側過臉,跟歸寒邪耳語了幾句。
“你們說什麼?”大汗好奇地問道。
“我們有幾件事要告訴大汗。”
禦鳳瀾站了起來,脆聲說:“頭一件,小汗王和小葉汗王雖是被我們擊退,但是實際上捉住他們的人是薄念傾,他已經與北唐詔在一起了,小汗王和小葉汗王都在他們手中,受盡了折磨,準備用他們來要挾大汗。”
“我知道,北唐詔攻下了瑤城。”大汗不置可否地一笑,顯然不信。
“薄念傾是什麼人,想必大汗知道。北唐詔與他合作,大汗還能信任他們嗎?”禦鳳瀾又說道。
“為何不能信?總比信你們這些傷害我們胡疆將士的蘭燁人強多了。若你們真的有誠意,為何又不願意立郡主為後呢?”柳妃又多嘴了,她紅唇一歪,挑釁地看著禦鳳瀾。
禦鳳瀾冷眼看大汗和柳妃,明白了大妃為何要向外人求助,看來柳妃已經左右了大汗的思想,大妃的地位岌岌可危。
必須除去柳妃!
她笑了笑,輕聲說:“我們一路奔忙,很餓了,不知大汗能否現在請我們好好吃一頓?”
“那是當然。”大汗連連點頭,大聲說:“來人,帶蘭燁皇帝和皇後下去歇息,準備晚宴。”
“我帶你們下去。”崢嶸郡主跑過來,拉住了禦鳳瀾的手,扭頭瞪了一眼柳妃,把他們帶出了大帳,直奔大妃的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