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雙嚇得大叫,但是難民太多了,根本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半年後。
蘭燁各地的情況終於穩定了,帝夜天看著麵前堆得小山的折子,輕輕地揉了揉眉心。
從薄念傾那裏追回來的黃金解了燃眉之急,不過那崔丹還是沒下落,有幾回明明發現他了,後來又被他給跑掉了,現在也不知道躲去了哪個角落裏數他的金銀財寶。
滋……他的背上突然痛了一下。
歸寒邪又在幹什麼?
他臉色一沉,反手去揉背心,今天已經換著地方痛了十八處了!
不知道等下還會哪裏痛。
“阿寶公主回來了。”禦鳳瀾端著茶進來,輕聲說道。
“阿寶掩埋了薄念傾。”帝夜天揉了揉眉心,低聲說道:“隨她去吧,不要問她了。”
“嗯……你怎麼了?”禦鳳瀾放下茶碗,給他揉腦袋。
帝夜天輕輕地舒了口氣,他也想知道,歸寒邪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他這樣頭暈腦脹,一身痛。
“我還要看會兒折子。”他擠出一抹笑,抬眼看禦鳳瀾。
“那我回去了。”禦鳳瀾拍了拍他的肩,往書房外走。
“那個……歸寒邪沒有來找你?”帝夜天放下狼豪筆,沉吟了一下,問她。
“沒有。”禦鳳瀾搖頭。
“好,知道了。”他笑了笑,收回了視線。看樣子,歸寒邪是逼著他去找他呢。
等禦鳳瀾人走遠了,他立刻丟下了折子,沉著臉問道:“來人,去找找歸寒邪。”
“是。”申晉匆匆走開了。
帝夜天咬咬牙,抓起折子看了會兒,突然就往自己的腦門上拍,你打,我也會打!
禦鳳瀾躲在外麵看了會兒,憋得肚子都要痛了!
這樣互相打下去,會不會越打越厲害,把自己打得內裏出血?
“爹……”姝兒的聲音傳進了耳中。
“乖乖。”禦鳳瀾驚喜地轉頭,小家夥穿著鵝黃色的小宮裙,光著一雙小腳丫,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開口了,叫爹了。”香娘抱著小姝兒,笑著報喜。
門打開了,帝夜天快步出來,驚喜交加地接過了姝兒,用力地親了一下,“我的小公主,真是聰明伶俐。”
“怎麼不叫娘呢。”禦鳳瀾有點吃味。
“可能是爹字好叫。”香娘安慰她道。
“哼。”禦鳳瀾逗了姝兒一會兒,看著帝夜天說:“歸寒邪不會在行宮裏吧?”
“為什麼在那裏?”帝夜天好奇地反問。
“珂離滄在那裏呀。”禦鳳瀾擰擰眉,輕聲說:“不是你讓珂離滄留在那裏想辦法的嗎?”
“這小子,不會去破壞吧?”帝夜天臉色一沉,把姝兒給了禦鳳瀾,拔腿就走。
“糟糕,要打架了,我多嘴了。”禦鳳瀾抱著姝兒就追。
夫妻二人一前一後地踏上了通往行宮的長橋,遠遠地就看了歸寒邪的身影,正和珂離滄比試武功。
難怪痛!都是珂離滄打的!
“你們能不能停下!”他黑著臉過去,不悅地說道。
“停不下來,看我的新招式。”歸寒邪咧著嘴笑,一招又一招地攻向珂離滄。
陸雲雙嚇得大叫,但是難民太多了,根本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半年後。
蘭燁各地的情況終於穩定了,帝夜天看著麵前堆得小山的折子,輕輕地揉了揉眉心。
從薄念傾那裏追回來的黃金解了燃眉之急,不過那崔丹還是沒下落,有幾回明明發現他了,後來又被他給跑掉了,現在也不知道躲去了哪個角落裏數他的金銀財寶。
滋……他的背上突然痛了一下。
歸寒邪又在幹什麼?
他臉色一沉,反手去揉背心,今天已經換著地方痛了十八處了!
不知道等下還會哪裏痛。
“阿寶公主回來了。”禦鳳瀾端著茶進來,輕聲說道。
“阿寶掩埋了薄念傾。”帝夜天揉了揉眉心,低聲說道:“隨她去吧,不要問她了。”
“嗯……你怎麼了?”禦鳳瀾放下茶碗,給他揉腦袋。
帝夜天輕輕地舒了口氣,他也想知道,歸寒邪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他這樣頭暈腦脹,一身痛。
“我還要看會兒折子。”他擠出一抹笑,抬眼看禦鳳瀾。
“那我回去了。”禦鳳瀾拍了拍他的肩,往書房外走。
“那個……歸寒邪沒有來找你?”帝夜天放下狼豪筆,沉吟了一下,問她。
“沒有。”禦鳳瀾搖頭。
“好,知道了。”他笑了笑,收回了視線。看樣子,歸寒邪是逼著他去找他呢。
等禦鳳瀾人走遠了,他立刻丟下了折子,沉著臉問道:“來人,去找找歸寒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