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鷹肯定已經犧牲了,不可能活著,也許是當時藥物的作用,讓自己看花眼了吧。”羅孝勇沉思了半響後,隻能給自己這麼一個解釋了。
一聲歎息,她將相片收起來,繼續撿下一張相片。
這一張相片撿到手,她的手再次停住,美眸望著相片裏的熟悉麵孔,心裏一時間翻江倒海,一股不知道什麼東西湧上心頭,堵住她胸口,讓她悶得慌。
“餘飛。”輕輕地吐出這個名字,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滴答”一聲落在相片上,落在那剛毅的臉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一刀如果可以,我寧願插在自己身上也絕不會去插你,可是……,可是……。”
自言自語地說著,她哭了,淚水滂沱而下,嘴裏發出“嗚嗚”的哭聲。
“求你原諒我?你在哪,好了沒有,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命來換你的命?你在哪,你在哪啊,嗚嗚……。”
……
燕京,阿爾艾斯醫院。
一個特殊病房,林可婷趴在玻璃窗上,看著病房裏躺在玻璃儀器中,帶著氧氣罩,身上插滿各種電線和儀器的人,早已淚流滿麵。
她是經過特殊準許才能來看餘飛的,一般人根本沒這待遇,誰讓餘飛在“臨死”前拿著的是她的照片呢。
“飛,你快點好起來,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你是大英雄,是世上最堅強的男人,你一定能挺過去的。”
“飛,我要走了,以後再來看你。東南亞那裏發生了瘟疫,我們醫院派遣幾人隨醫療誌願團前往東南亞。那裏曾經是你戰鬥的地方,所以我報名了,我想去那裏看看,去尋找你的足跡,你看一下你曾經戰鬥,曾經揮灑熱血的地方……。”
……
二十分鍾後,林可婷話說完了,站起來,抹幹眼淚,朝病房裏的人揮揮手,依依不舍地離去。
出了阿爾艾斯醫院,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朝入住的賓館疾駛而去。
醫院門口的街道上,一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看到林可婷上車,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目標已經返回,車牌號是XXXXXXX,請做好準備,完畢!”
……
同一時刻,燕京另一個地方,大參謀長衛長城的辦公室。
“我說尤誌衡啊尤誌衡,你好意思說是黑魔頭呢,怎麼搞的,幾個月的時間小山鼠還沒找到,你還好意思叫黑魔頭嗎?”
衛長城很惱火,指著黑魔頭在訓斥。
小山鼠當初從山鷹手裏接過女神之吻的箱子,連人帶箱子失蹤至今。
幾個月來,黑魔頭帶著山鷹找遍了那一片地區,硬是沒找到,好像人就那麼蒸發了一樣。
人沒找到還可以繼續找下去,那升級版的女神之吻才是最關鍵的東西啊。
那東西沒找到,誰也不會放心,萬一落在恐怖份子手裏,那又是一場災難,這可是關乎舉世安全的問題,關乎著成千上萬人的生死。
因而,衛長城急得都冒火了。
其實,黑魔頭更急啊,可找不到他也沒辦法啊。
“參謀長,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我帶著山鷹幾乎翻遍了整個東南亞,可就是找不到啊。”黑魔頭鬱悶得吐血:“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回事,我懷疑他可能遇難了。”
“遇難?”衛長城眼皮一跳,心裏湧出一絲不安:“他遇難了,那他手上的女神之吻呢?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