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小是小,但劍法可不賴,護個鏢,殺個人什麼的,通通不在話下,沒過幾年,齊蒙山一脈就起死回生了,接一單生意可取萬金酬勞。
這樣的江湖門派,最受一種人的青睞,那就是皇城裏的達官貴族,無論公怨私仇,許多不方便做的事,交給這些江湖人,就是最好不過了。
因為隻要有錢,他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還會守口如瓶。
這次行刺其實他們也是謹慎非常,並未完全使出本門功夫,變了不少招式,可惜還是被苗纖纖探了出來。世事就有這般巧,誰能想到一個老黎叔,一手流風回雪劍法,就能打開一個豁口,沿著一路直搗。
“現在這任掌門是黎叔的師兄,黎叔最了解他的性子,讓他直接招供是不可能的,所以黎叔打算混進他們內部,以‘缺錢用,也想接幾單生意’為由頭,套出他們的口風來,最後徐徐圖之,揪出那買凶殺人的幕後主謀!”
苗纖纖說得心潮澎湃,忍不住就抓起桌上的劍,在屋中舞了幾招:“流風回雪,流風回雪,真是要感謝我這雙火眼金睛!”
葉書來看得搖頭失笑,孟蟬卻坐在床邊喃喃著:“究竟是誰想要謀害阿七呢……”
“還用說嗎?付七起死回生,重歸朝堂,風頭一時無二,朝裏多少雙眼睛暗暗羨慕嫉妒著,你猜最恨他的是誰?”
葉書來一搖折扇,抿了口茶。苗纖纖一劍刺去,脫口而出:“我說就是那小侯爺,就是他們那幫壞胚幹的!”
柱後的慕容鈺聽到這兒,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捏緊雙拳,氣得就想衝進去理論一番,卻忽地聽到孟蟬猶豫的聲音:
“其實小侯爺……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壞。”
慕容鈺驟然愣住了,裏麵繼續傳來她的聲音:“他雖然平日愛胡鬧了些,但本性並不壞,從沒做過什麼真正傷天害理的事,心性倒更像個小孩子,喜歡逞強好勝罷了,不說多麼正直,但稱得上‘單純’二字。買凶殺人這種事,我相信他是幹不出來的。如果真是他,隻怕早就顯露在麵上了,他怎麼能藏得住呢?說到底,他根本就不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風掠庭間,花草盎然,柱子後的慕容鈺,長睫微顫,久久未動,春花皎月的一張臉,頭一回有些失神。
屋裏苗纖纖卻嚇到了,劍也不舞了,伸手就摸向孟蟬額頭:“……孟蟬,你是不是在屋頂上磕糊塗了?你什麼時候對慕容鈺評價這麼好了?他可是總想著占你便宜,欺負你來著。”
“沒有啦,都過去了,再說……我也‘欺負’回去了呀。”孟蟬小聲嘀咕著,見苗纖纖臉色更怪,趕緊道,“反正,我隻是就事論事地分析罷了,不能沒有證據就咬定凶手是誰。”
桌邊的葉書來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住笑了,搖頭一聲長歎:“我現在真慶幸付七這趟沒來,不然隻怕這屋子都要被醋淹了,不,是整間蟬夢館都要被淹了。”
門派小是小,但劍法可不賴,護個鏢,殺個人什麼的,通通不在話下,沒過幾年,齊蒙山一脈就起死回生了,接一單生意可取萬金酬勞。
這樣的江湖門派,最受一種人的青睞,那就是皇城裏的達官貴族,無論公怨私仇,許多不方便做的事,交給這些江湖人,就是最好不過了。
因為隻要有錢,他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還會守口如瓶。
這次行刺其實他們也是謹慎非常,並未完全使出本門功夫,變了不少招式,可惜還是被苗纖纖探了出來。世事就有這般巧,誰能想到一個老黎叔,一手流風回雪劍法,就能打開一個豁口,沿著一路直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