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蟬聽到這兒,趕緊擺擺手:“我、我從沒有怪過阿七,我知道這次是我們給他惹禍了,他也是很不易的……”
孟蟬越這麼說,苗纖纖心裏越犯堵,她兩隻眼睛紅紅的:“那付大人也是的,就算再顧惜名聲,再擔著重任,也不用張口就判死刑啊。我瞧還不如那慕容鈺呢,他一下台就跑太子跟前求情去了,現在還沒回……”
葉書來聽不下去了,皺眉一聲打斷:“纖纖,不懂就不要亂說!”
“本來就是!”
“你這是婦人之見!”
“是是是,我就是婦人之見了,你又有多大丈夫?你們男人總是這樣,顧這顧那,一到關鍵時刻,犧牲的就是女人……”
“我跟你說不通,你多長點腦子,少動點拳腳吧。”
孟蟬眼見這兩個“鬥雞”又要吵起來了,連忙湊上去勸道:“別爭了別爭了,我和初一現在挺好的,挺好的。”
葉書來深吸口氣,麵向孟蟬和聲道:“孟姑娘你別擔心,事情還未到最壞的地步,一切都有挽回的餘地,我比誰都了解付七,他既然能在那高台上判下死刑來,就定是想好了後路,隻是一切得等那天璣使團返國才行。在這之前,還得委屈孟姑娘在這牢中多待一段時日了。”
孟蟬趕忙道:“不要緊的,我都明白的。”
葉書來點點頭,似乎想起什麼,解下腰間錢袋,胳膊肘撞了撞苗纖纖:“喂,你過去打點一下那邊的獄卒,讓他們多照顧一二。”
苗纖纖腦袋一偏:“你怎麼不自己去?”
“大姐,好歹你也是個捕快,跟那群人一樣吃官家這碗飯的,怎麼也比我更懂如何打交道吧,快去啊!”
好說歹說,苗纖纖才不情不願地接過錢袋,人一走,葉書來立刻湊近牢門,俯身壓低聲音:“孟姑娘,實不相瞞,我有一事想單獨問你。”
孟蟬一驚,這才知道葉書來是想將苗纖纖支開,好問她話呢。
她扭頭望了眼坐在牆邊的初一,小家夥還嘟著嘴,自個兒在生著悶氣呢。她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湊近牢門一些,也將聲音壓低:“葉公子,你問吧。”
葉書來盯住她的眼睛:“那日在吉祥齋樓上,有個頭戴紗帽、個子高高、舉止古怪的大肚孕婦,那人,是不是付七?”
這話一出,孟蟬簡直震驚難言,她下意識地就結巴道:“不、不是的,怎麼會是……”
可惜她的第一反應騙不了人,盡數被葉書來捕捉在眼中,他幾乎是長聲一歎:“果然是這樣,太不可思議了,難怪難怪……”
他目光在初一和孟蟬身上轉了又轉,終是意味深長道:“你真是個好姑娘,付七遇到你,何等有幸,他若是敢負你,天打雷劈也不為過。”
孟蟬心頭亂作一團,卻聽葉書來繼續道:“隻是此事實在太過重大,我估計那慕容鈺也猜到了,一定會來問你,你可千萬得守住了。東穆重禮法,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任誰都容不下,若是被捅出來了,別說這孩子付七保不住,連他自己都未必保得下自己。”
孟蟬聽到這兒,趕緊擺擺手:“我、我從沒有怪過阿七,我知道這次是我們給他惹禍了,他也是很不易的……”
孟蟬越這麼說,苗纖纖心裏越犯堵,她兩隻眼睛紅紅的:“那付大人也是的,就算再顧惜名聲,再擔著重任,也不用張口就判死刑啊。我瞧還不如那慕容鈺呢,他一下台就跑太子跟前求情去了,現在還沒回……”
葉書來聽不下去了,皺眉一聲打斷:“纖纖,不懂就不要亂說!”
“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