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一怔,難堪地看著墨子尚。
她依舊不屈不撓地道:“有什麼不同?難道她是人,而我不是嗎?”
“她是我未來的妻子,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與之相提並論。”他理所當然地道,倨傲的神態,就像一把利劍,直直地插進黃玉的心髒中!
她看著他冷漠的神情,最終還是忍不住紅了眼,“那天幹嘛要吻我?”
難道那個溫柔的親吻都是逢場作戲嗎?
難道她就這麼地卑微,連袁清蓮腳上一顆塵土都不如嗎?
如果她真的這麼下賤,他幹嘛還要吻她?
“你說呢?”第一次,墨子尚臉上湧起濃濃的不悅。
他看著她的冷眼,就像她是一個不識時務的跳梁小醜。
黃玉緩緩地笑了幾聲,她昂望著猶如天空一般的墨子尚,看著他臉上毫不掩飾的鄙夷和不在乎,她終究還是徐徐地站了起來。
“如果袁弘身上沒有定龍珠,你會怎麼樣處罰我?”她紅著眼,雙瞳染上一絲恨意地看著他。
他無權作弄她的愛情,他也沒資格踐踏她的真心。
“對於最卑賤女奴的懲罰,最輕的懲罰是砍斷她的一條手臂。”他陰冷看著她白皙圓潤的手臂。
黃玉倒抽了一口氣。
她無聲地抽搐了幾下嘴角,似乎想要笑,卻最終還是笑不出。
她默然地低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她沒等墨子尚反應,無助地從地上站起,率先向宮門走去。
在經過墨子尚身邊時,“如果袁弘真的沒有定龍珠,那麼你就砍斷我一條手臂吧。”
第一次,墨子尚覺得黃玉的聲音比他的更要冰冷。
他眯著眼,看著搖搖晃晃在前麵走著的女人。
她從來不會用這樣冰冷的聲音與他說話。
她也從來沒有露出這種沉寂到深淵的神情。
他氣一提,瞬間與她並肩走。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黃玉心裏如明鏡一般。
她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就算她據理力爭地想要讓他把矛頭指向易青,以他的性格,都會狠狠地折磨她。
但是她相信易青,雖然他想作弄墨子尚,但是定龍珠必然也會在袁弘身上。
很快他們就走出了宮門。
身為墨子尚精挑細選的暗衛,早已準備好馬車等著他們兩人。
“爺,我有事稟報。”暗衛七,躬身站在墨子尚麵前道。
“說。”墨子尚冷冷地道。
暗衛七,戒備地看著黃玉,欲言又止的眼神,展現得淋漓盡致,讓黃玉想裝作看不到都不行。
她一翻白眼,從馬車的另一道門翻身跳下了馬車。
她拍拍手中的灰,一個跳躍,來到了車夫身旁,對他揚起一抹無害的笑靨,“爺吩咐我坐在大哥你身旁。”
“哦!好的……好!”車夫瞬間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他打量著黃玉的衣著,心想這或許是最下賤的粗使丫頭,根本沒有資格坐在王爺的車廂中。
很快,車夫就迅速趕起車了……
黃玉一怔,難堪地看著墨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