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旭:“是。”
宋灼:“能讓你求我相助的人,那必是位高權重之人。”
邵旭:“是。”
宋灼:“那我更不能看了。”
邵旭想了想:“年前你府上走丟的丫鬟小西...”
宋灼頓住腳步。
邵旭接著道:“我人脈廣,必能幫你找到。”
宋灼的唇動了動:“不用。”
那不是他最寶貝的丫鬟嗎?怎麼這男人娶了妻子就真的收心了?連對別人的感情也收的幹幹淨淨?
邵旭緊接著又道:“我知道詩貴妃還活著,就在你府上,你說若叫皇上知曉了如何?”
又是威脅又是討好,邵旭也算是機關用盡了。
宋灼卻根本不吃這套:“你能知曉,皇上也必能知曉,否則你以為詩貴妃為何能活到今日?”
邵旭真的無計可施了。
“是鍾山殺的付闖。”他也不繞彎子索性直接開口。
宋灼:“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人,還裝傻。
邵旭:“我既沒亂吃飯也不會亂說話,黑紙白字都寫著。這是老頭子和付闖生前的書信往來。”
他將付闖如何嫁禍林連泓的事一一道來,又說:“我不是真的對鍾山無可奈何,隻是這事牽扯到皇室。”
宋灼本可以選擇走,但卻聽他說完,也就是說他是願意幫他的。
宋灼很認真的說:“這個時候你隻能做一件事。”
邵旭的心陡然提起來,眼裏是希翼的閃爍的光:“什麼事?”
“祈禱,心誠則靈。”
...
季秦淮一看來人是李承謹來,語氣嘲諷:“這不是日理萬機的皇上師兄麼?怎麼有空來我這裏了?”
李承謹二話不說就扼住了季秦淮的脖子:“我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嗎?”
自勾魂笛丟失之後,季秦淮一直不敢說,一來,丟人。二來,他想著是能在師兄發現前找到。
偏偏他又打不過那狐狸,最後沒法子,隻道自己被一個法術高強的狐妖襲擊,這才被奪了笛子。他來回強調“法術高強”四字,還生動形象描述了那日對戰的激烈慘狀,目的就是告訴季道域,這事兒真不賴自己。
季道域問:“那妖可是姓段?”
季秦淮一噎:“你認識她?”
季道域:“區區小妖,我不放在眼裏。”
區區小妖?還區區?
無所遁形之時格外的傷自尊了。
可最後,季道域也沒將笛子帶回來,反而是那妖人間蒸發了似的。
隻餘下一個月,若無笛,樹將倒,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然後,季道域居然成了真的李承謹,坐上那高高的皇位。
季秦淮心裏不是沒氣,季道域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他利用了所有人。
在說,他一向與季道域不對頭,看到他成了皇上,心裏當然更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