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 你這衣服是自己飄得嗎?瞅著滿新奇的?(1 / 2)

厲無畏眉眼緊鎖,他同厲溫從小便認識,厲溫無趣寡言,與誰都說不了幾句話。但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做家裏人擔心的事的狐狸。

羽娘看向厲無畏:“你與那其華仙君相處的可好?”

厲無畏還在沉思,因而未反應過來。

厲恕短喝一聲:“羽娘!”

厲無畏無所謂的笑笑:“挺好的,和他一塊就跟奶孩子似的。”

其華仙君聽著抿了抿唇,心裏有什麼東西沉甸甸的壓著。

羽娘也顧不得厲恕的眼光道:“這門婚事本牽線你與其華仙君,你嘴巴甜,法術好,去了九重天必不會受委屈,你爹偏說你年歲比其華仙君大太多,怕九重天不滿,這才選了端陽。而今,已是顧不得了。你雖比其華年長得多,但端陽也是比其華仙君大的,他們既然能夠接受端陽,也許...也許也會接受你。”

端陽不過比仙君大幾百歲,和他這個大了六千歲的根本沒法比。

“夠了!”厲恕顯然氣到了:“我的孩子個頂個的好!哪容得別人這般挑來挑去,此事不許再提!”

羽娘執著婚事,不是為了旁的,而是想得到九重天的庇護躲過這場未知的災難。

可是那必須要換尊嚴去換,莫說厲恕辦不到,就連厲無畏也做不到。

更何況,若真的如此,端陽必會與他生了嫌隙。

汙濁和陰險遍地而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九重天就算能幫一回,也不會回回都幫。

厲無畏見厲恕有話要同羽娘說,便起身,說是去照顧那醉酒的‘兒子’。

羽娘垂淚不已:“阿溫與無畏差不多歲數,他們倆是族裏最優秀的孩子。而今,一個下落不明,一個險遭毒手,怕是青丘有大禍來臨。”

厲恕將羽娘輕輕摟在懷裏:“凡事莫要往壞處想,也許厲溫真的有急事離開了迷穀洞,就算真的有大禍來臨,我也不會讓你們深陷其中。”

“無畏的道行已經算是青丘上乘,他都察覺不到那人的存在,想來是法力極深,若在此時得罪天庭,腹背受敵,青丘怕是在我們手上毀了。”

厲恕的聲音沉穩有力,讓羽娘倍感安全:“自古以來青丘麵臨的災難就沒少過,可是它萬年屹立不倒,這回也不例外。”

厲無畏回到房間時,其華仙君已不在了。

隻是這仙君走就走吧,怎麼可以將他的房間收拾的如此整潔呢?

那仙君就在洞外的石凳上坐著,厲無畏坐過去:“你幫我收拾了房間。”

其華:“不用謝。”

厲無畏幾乎抓狂,小爺我就喜歡亂糟糟的,現如今,這般整潔,根本不順手,更甚者,他最愛的紅袍外衫也尋不見,肚子裏都是火。

厲無畏:“我娘收出了一個房間,就在我房間隔壁,你先暫時住在那,缺啥少啥你就和我娘說。”

其華問:“不應該和你說嗎?”

厲無畏:“可我家是我娘管事兒。”

其華:“可你離我最近。我同你說,你再同令堂說。”

厲無畏總覺得,這小子在故意找茬呢?

其華又說:“人生地不熟,還望厲兄多多照顧。”

感覺果然是在奶孩子。

“好說好說。我們去吃飯吧。”厲無畏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哦對了,端陽今日身體不適,改日我領他當麵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