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承認確實如此，能活當然好，不能，和白音一塊死又何妨，他很滿足，甚至覺得是一種幸福。
“我送你去國外吧。”玨汶說，“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白音呢？”巴圖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不能走。”玨汶想想道，“我可以保證等你再見到他，他完好無缺。”
“我們什麼時候能見？”這是巴圖最關心的。
“那要看他什麼時候倒台，什麼時候死了。”玨汶笑著看向巴圖，“你放心，他也快不行了，慢則5，6年，快得話，2，3年，不要告訴我，你等不了。”
“不是。”巴圖低頭沉思，“我不明白，你留下白音做什麼，我們一起走，不行嗎？”
“你考慮一下。”玨汶起身，“一起死，幾年後共同活。”
玨汶走到門口，巴圖說，“我答應，隻要幾年後，白音好好的站在我麵前。”
巴圖想了一宿如何和白音說他要出國走幾年，想了無數個理由，等著白音問，誰知，他隻說了一句，我要出國呆幾年，你要聽玨叔的話，白音便說，好，再沒問任何多餘的問題，弄的巴圖還挺失落，偷偷邊抹眼淚邊想，白音咋不留他，咋不對他戀戀不舍。
巴圖走得前一天，白音深夜來了孔江家，孔江打開門，將白音拉到沙發上，上去要抱白音，人是抱住了，不過腦袋撞槍眼上了。
“白音你個挨千刀的。”孔江怒目圓睜，卻不敢輕舉妄動，舉著雙手，破口大罵，“老子欠你的，被你坑，被你騙，到頭來還歹被你用槍頂。”
“我也不想。”白音表示歉意，“現在我來問，你來答，說錯一個字，別怪子彈不長眼。”
“白音你要是開了槍，就葬你的良心去吧。”孔江直覺自己愛錯了人，但看著白音他還是愛，為啥拿槍的姿勢那麼地帥，為啥那張臉那麼冷，卻那麼俊？
“行了，你問吧，不過問完，我有話對你說。“
“玨汶和我阿爸什麼關係？”
“不知道。”
白音照著孔江腳邊開了一槍，孔江瞅著拖鞋上的窟窿眼，當場跪在了地上，“你他媽還真開槍啊？”
“玨汶和我阿爸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
“還有呢？”
“雇傭關係。”
“是多久以前的事兒？我阿爸都幫他做些什麼工作？”
“20多年前。”孔江腿有些抖，“打打架，放放火，坐坐牢，綁綁票，偶....爾..”
”偶爾什麼？”白音手中的槍用力頂了頂，孔江吱哇亂叫“走走私，運運毒，殺殺人。”
白音沉默，孔江擦汗，“後麵的我也是猜測。”
“後來我阿爸為什麼離開？”
“白音這我真不知道，19年前圖哥突然消失了，我一小人物，老大的事兒，我不敢過問。”
“你又和玨汶玨伏天是什麼關係？”
“我很想有關係，可我和他們真不熟。”
“不熟你知道這麼多？不熟你知道我被玨伏天帶走了？”
“我跟蹤你，不是，不是，我說錯了，是我去找你，喊你你沒聽見，然後想跟著讓你陪我過生日。”
“生日快樂！”
白音轉身離開，孔江一屁股坐到地上，發了狠地大喊，“白音我愛你。”
白音身形頓了頓，“謝謝你的愛，不過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