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3(1 / 3)

白音和蕭風都鬱悶著,倆人喝點兒小酒,解解悶兒也正常。隻不過蕭風這人瘋起來一向沒邊兒。洛沙這幾日沒搭理他,憋著口氣。下午倆人在家喝完,吃過飯,又拉著白音來了同誌俱樂部。一進包房叫了幾個mb輪流著唱歌,外加仨跳舞的。實際他也不看純屬為了發泄心中的怨氣。

白音更不會看了,一天了,琢磨著怎麼讓天少和他天天廝守,包房裏太嘈雜,天少打電話也沒聽到。

蕭風抱著瓶洋酒,仰在沙發上絮叨,“你媳婦兒真好,你一走,馬上給你發信息,我他媽離家出走九天了,他理都不理。”

“我走了。”白音說,“你也回家吧。”

“不回。”蕭風指著對麵光著膀子跳舞的仨帥哥道,“白音你看看,身材多好,多年輕,多嫩,世界上多少美男子,可我自從認識他再沒碰過別人,我容易嗎我!”

白音喝了杯裏的酒道,“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你才和天少過了幾天。”蕭風義正言辭道,“這不是電影,不是小說,一個人為一個人守著節操過一輩子,這個圈圈亂著呢,哪個不是沒了激情就分手,不分手的也在外麵找刺激,誰不喜歡年輕帥哥。”

“我不喜歡。”白音說,“除了他我和別人都不行。”

“你試過?”蕭風歪頭瞅白音,這貨大概是喝多了,不然能說出這話。

白音搖頭道,“不用試,想到身邊躺著是另一個人,我一點興趣也沒有,還會覺得反感。”

蕭風嗬嗬道,“我知道了,初戀。”

“是初戀,也是最後一戀。”白音站了起來,“我回家了,他肯定在等我。”

“走吧。”蕭風擺了擺手,“老子一個人喝。”

“夫妻沒有不起爭執的,愛是付出,不是索取,如果你愛他,付出的同時也會感到快樂,因為他快樂你才會快樂,愛他的同時和另外的人找刺激,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你自己的那份付出。”白音跟個愛情專家似的,站在那兒教育起了曾經百戰花叢中的蕭風。

蕭風仰著頭樂,“你是這麼對天少的?”

“他是這樣對我的,我也會這樣對他。”白音向洗手間去了。

蕭風癱在那兒閉著眼想,好像有點兒道理,他和洛沙在一塊兒五年,隻有那個人開心,他才會心情愉悅。他為洛沙出櫃,跳河,付出遠遠比想象的多。倆人艱辛萬苦排除萬難走到一起,如果哪天分了,無論是誰提出,吃虧受傷的是他們倆,而不是個人。再睜開眼看看對麵跳舞的美男,一旁嚎歌的帥哥,養眼是養眼,但讓他幹點兒啥,還真提不起興趣。

他該回家找媳婦兒了,蕭風捏著發木的腦袋,指著離自己最近的帥哥道,“你去,進洗手間看看我朋友咋樣了。”

帥哥道,“已經有人進去了。”

“....”

蕭風撐著沙發往起站,包房門突地打開,一個踉蹌又跌坐在了沙發上。跳舞的還在跳舞,嚎歌的還在嚎歌,洛沙扯住蕭風的衣領給了一拳,下一秒包房裏鴉雀無聲了。

蕭風擦著嘴角的血,可憐兮兮望著洛沙,“媳婦兒不是我,這些人是白音叫的,你可不能和我分手啊。”

“拿去刷。”天少掏出張卡丟在了酒台上,這張卡裏的錢是今天天少打算買戒指所用。不管人是不是白音叫的,既然蕭風說了,天少就會付這份錢。

帥哥們一哄而散,洛沙上去又是一巴掌,“還白音叫的,誰不了解誰!”

“我家白音呢?”天少平靜地問。

“回家了。”蕭風倆手護著臉,在心裏祈禱,白音你可千萬別出來啊,哥們兒對不起你啊。

天少瞅瞅蕭風,那神情倒沒生氣,像洛沙說的誰不了解誰,白音不是那樣的人。天少剛要轉身走人,洗手間發出了物體撞擊門的響動。那一聲不輕,天少頓在原地,漆黑的眼底沉了沉,幾個大跨步衝過去,一腳踹開了門。還好門沒鎖,天少的拳頭鬆了鬆,說明沒有動機不純。

白音褲子拉鏈大開,手厭惡地蹭著臉。坐在地上的帥哥鼻血嘩嘩地流,天少淡淡地投來一眼,帥哥捏著鼻子嗖地跑了。天少走前一步,腳向後踢上門,反鎖,立在了白音麵前。

“說說吧。”天少勾著嘴角笑得很迷人。

“玨伏天我想尿尿,等我尿完了再說行嗎?”白音臉紅撲撲地,今天確實沒少喝,白音又是那種看著清醒,實際早醉了的主,在外人麵前意念全靠撐著,天少不是外人,白音放鬆了心身。

“行啊!”天少指了指小便池,“尿吧。”

“哦!”白音轉身掏出了小白音。

“鳥挺直呀。”天少笑著一把捏住了那處的前端,白音皺著眉頭伸手巴拉天少的手,“玨伏天你讓我尿,讓我尿。”

“尿你媽!”天少手指暗暗用力,“敢在別的男人麵前脫褲子,我看你是想太監了。”

“不脫褲子怎麼尿!”白音晃晃腦袋說,“玨伏天你講不講理?”

“尿褲子裏,老子給你洗。”天少覺著自己要瘋,人究竟清醒不清醒?

“那你放手,我要尿褲子裏。”白音迷糊地想,尿個尿可真難,剛才他解褲子瞬間,有個人撲上來親他,被他推開了,現在玨伏天又捏住了他尿尿的地方。

“等會兒和你算賬!”

天少怕把白音憋壞了,鬆了手,沒等收回手,白音唰唰尿了出來。尿到了池子邊,濺了一地,淋了天少滿手,就是沒尿到小便池裏。

天少支楞著手,崩潰地站在原地,白音從容地拉上拉鏈,“我們回家吧。”

天少說,“白音我隻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會不會短命,我真擔心被你活活氣死。”

“我也生氣。”白音說,“你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是不是?我一說你是我媳婦兒,你幹嘛低著頭,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你幹嘛提上午的事兒。”天少說,“現在是你做錯了事兒,你和一個男人在洗手間裏被老子抓到了,懂麼?”

“什麼男人?”白音四下瞅瞅,“在哪兒?”

天少,“....”

“頭..好疼..”白音頭一歪倒向了天少。

天少說了一個字,“操!”

片刻,天少扶著白音出來,蕭風直佩服白音的機智,閉著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天少即便想下手也歹等人醒了不是,早知道他也裝醉了。

天少和洛沙攙扶著白音,鼻青臉腫的蕭風尾隨。把白音弄上車,洛沙手搭著車窗問天少,“天少難道你不生氣,我可是看到有個男的慌慌張張從洗手間裏跑出來。”

“這點兒信任都沒有,怎麼過一輩子。”天少笑著說完,上了車。

回到家中,白音被天少丟進了浴缸。看白音在俱樂部使勁搽臉的神情,指定是被強吻了,誰知道有沒有更過分的行為。天少歹把白音洗幹淨,說一點兒不生氣是假的,跑去喝什麼酒,好了,被占了便宜。

天少坐在浴缸台上,洗發水擠到白音頭頂狠狠地揉著,“以後還當不當著其他男人的麵脫褲子了?”

白音閉著眼搖頭,“不了,尿褲子裏,你洗!”

天少,“....”

“玨伏天我們不分開,你舍得我嗎?”白音抹著淌下來的泡沫,“你三十三歲了。”

“你是在說我老麼?”

天少拿起花灑衝白音的頭稀裏嘩啦澆了下來。浴室的燈很亮,白音細密的睫毛濕噠噠地垂著,紅豔豔的薄唇發著水光。臉上的紅暈漸退,天少這個角度看去,那張臉白淨得連個毛孔都沒有,天少低頭親了一口,怎麼長的?

“玨伏天你不老。”

白音手一抬,天少倒進了浴缸,很粗暴,但他喜歡。將天少拖至懷中,白音手探進天少t恤內,摩挲著天少健硬的胸肌,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天少脖間。

天少後腦勺仰在白音肩頭,濕透的褲間迅速隆起,他好像越來越沒辦法抗拒對方的碰觸了。頭有些眩暈,天少手不服輸的向後抓去,把玩著比他更挺立的物狀。白音喘了一下,不過這並不影響白音慢條斯理的講話。

“玨伏天你活到九十歲,你的人生也緊緊隻剩五十七年,六百八十四個月,兩萬八百零五天,四十九萬九千三百二十個小時,這還不算有平月的時候,玨伏天你算算,除去睡覺,工作,我們還有多少個小時是相處在一起的,不要再為戒指的事兒心情不好了,戒指在我的手提包裏,再有兩個月是你生日,打算在那時候交給你。”

“白音你是計算機麼。”天少眨眨眼,嗖地沒影了。

白音,“.....”

褲腿的水淅淅瀝瀝滴答了一地毯,天少拿出櫃子裏的手提包,嘩啦一下把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床上。果然有一小方盒,天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

兩枚戒指外圈全部以沙粒般大小的鑽石鑲嵌而成,有些縫隙沒有鑲嵌,天少看了看,原來留出的那些縫隙是他們名字的英文縮寫。

靠!這也太高調太張揚了吧,天少穿著滴答水的衣裳忘我地站在地毯上端詳了許久,投入程度,天少已經忘了浴缸裏的白音了。

沒辦法這戒指天少盼了一個多月了,正親熱著,天少一聽戒指立馬抽身閃人,好像一刻也等不及了,可想而知戒指在天少心裏有多重要。

由於鑽石小而多,切工特別,折射出的光格外刺眼。天少覺得這戒指他不滿意,帶出去太紮眼,別人一眼就能瞅見。

白音要的就是這等效果,請了最具權威的切割師父,一粒一粒加班加點兒手工切磨出來的。誰談戀愛,有了心愛的人不喜歡宣揚自主權,白音也一樣。

白音不是高調的人,但倆人不能光明正大在一塊兒,讓白音心裏及不舒服,甚至憋屈,他不會說什麼,可他會做,他要用細節告訴所有人,他們在一起了。

天少研究了會兒,最終將戒指套在了手指上。無與倫比的合適,在天少黑黑的手指間,戒指亮得能閃瞎眼。

等天少再次進入洗手間,白音躺在浴缸裏睡得呼呼地。

幾天後天少和白音回了北峰鎮,妥協的依舊是天少。倆人商量一番,低價將雞場轉出,梁誌成和天少一同去百勝工作。

天少和白音沒回家,來了天成牧業,中午梁誌成一般不會回家休息,人應該在這裏。

梁誌成是在,不過正要出去。王流流醫生剛剛打電話說,今天他休息,在家看著電視突然闌尾炎發作,疼得快死了,可沒人送他去醫院。

並且王流流醫生用快斷氣了的語調說,如果就此死了,做鬼也不放過梁誌成,因為梁誌成是他唯一的朋友。這話鬼才信,可梁誌成信了。

自打天少出了院,王流流醫生隔幾天就會打電話騷擾梁誌成。起初是無聊想逗梁誌成,後來是梁誌成太牛逼了,一看是他打來的直接拉黑。於是王流流醫生一氣之下買了n多張卡來騷擾梁誌成。

可惜梁誌成是個剛正不阿的好青年,任王流流醫生千嬌百媚,淫.言.浪.語,百般勾引就是不見他。

詢問蕭風梁誌成的住所,蕭風隻說木頭梁你都搞不定,問了住址又有啥用。其實是蕭風不敢,泄露了手機號已經被梁誌成罵了個狗血淋頭,再把地址說出去,梁誌成非提著砍刀來找他。

梁誌成和天少打了聲招呼,急匆匆向車旁去了,北峰鎮離市區不近,梁誌成怕王流流醫生真死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