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閑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又不敢使力去推,這麼一猶豫間,就感覺到他的悍然入侵。

她這身體已經一年有餘不曾承歡,疼痛不輸初夜。又痛又氣之下,她張開編貝細齒,啊嗚一下咬在他肩膀上,眼淚卻流了下來。

那實是她心底最深處的創口,被碰觸一下就痛不可遏。

長天也知她怒極而泣,隻是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因此停住了不動,捧著佳人俏麵一遍一遍親吻。寧小閑扭頭躲開,他就順勢將她眼角的淚水都輕輕舐去。那味道又苦又澀,其實與他現在的心境如出一轍。

“我不該如此,是我錯極。”

寧小閑閉目,理都不理他。

不過她能閉起眼,卻堵不住耳朵,尤其他開始輕移慢動,低柔醇厚的聲音一邊絮絮灌來:“然我真非有意,寧姑娘大人有大量,可能饒過我這一次?”

不能!她在心底回道,連眼皮子都不翻一下。可是無論她心底多麼記恨,身體卻作出了最誠實也最羞人的反應,幾次嬌吟險些脫口而出,都被她勉強咽了回去。

他自然感覺到了,腰上開始使力,口頭也絕不氣餒:“你得我諾,日後我再不這般喚你,否則日後心魔作”

她不得不睜眼,打斷他道:“住口!”氣恨歸氣恨,她卻不願他拿修行來許諾。這要真應了誓,可不是好玩兒的。

她的聲音都啞了。長天在她額上親了一口,心疼道:“我決不再犯。我眼中,從來沒有第二個女子,現在如是,以後也如是。”

她和他四目相對,那雙鳳眼裏金波蕩漾,果然盛滿的都是誠意,令她不時怔忡。他的動作又越來越快,她捱受不住,終有細細切切的嗚咽逃出紅唇,傳入了他的耳中。

此聲一開,便一發不可收拾。長天也決意令她無暇傷心,極盡繾綣伺弄。

這一番溫存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在不知白天黑夜的昏昏噩噩之間,她心頭鬱忿終是慢慢都付流水,漸漸行遠不再。

直到某一次醒來,她才突然回神:

他後麵動作之激烈,遠遠勝於她那一推,怎地就沒見他的傷口再開裂了?

然而此時她身子已經軟得快要化水,哪還有氣力去找他麻煩?隻輕輕捶了他兩下,咬牙切齒道:“魂淡!”她實是累極,連那一點恨意都漸飄漸遠,終至伸手再不可及。

長天似是模糊一笑,緊緊抱著她,將俊麵埋在她散亂的秀發之中。

水雲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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