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可知道這是準備喊詹含秀去看好戲了,搖搖頭道:“我上次宮宴鼓曲搶了她風頭,她一直不待見我,你跟她說話我去裏麵待會兒。”
詹含秀看著她轉入屏風後才讓如意去迎了陸舒藝進來。
剛一進門陸舒藝焦急道:“禮親王妃今晚來你這裏沒有?”
“小可?”詹含秀一臉莫名,眼睛往屏風處瞄了一下,“你若找她應該去桐靜院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陸舒藝緩緩神,皺眉道:“傍晚秦三小姐喊我們一起去她院子裏聚,中途差人去請禮親王妃,過去喊人的丫鬟去了桐靜院後聽說禮親王妃去來你這兒了。”
“可是我身邊的桃香說看到禮親王妃往楓雅院相反的方向去了,我放心不下特來問問。”
詹含秀沉吟不語,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禮親王妃當真沒在你這裏?”陸舒藝見她沉默一副欲言又止。
她靜默了一瞬接著道:“你知道剛才我為何這樣著急過來麼,方才大家玩在興頭上的時候,有人好像在鶴江院看到了禮親王妃,那裏好像出了什麼亂子,大家正要去看熱鬧呢。”
“出了亂子?”詹含秀一愣,更加糊塗。小可就在她房裏怎麼還在別處出了亂子?
陸舒藝轉了轉眼:“這誰知道呢,鶴江院那邊被閑置著,一個女子大晚上的過去能有什麼事兒,左不過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隻是我心疼詹四小姐,素日裏你與禮親王妃走得近,沒想到她會把你當做幌子應付禮親王,私下裏又去做別的了罷,你說說,若禮親王這時來你這裏尋人,你該如何?”
秦不可在內室聽著陸舒藝挑撥離間的話,有些苦惱,她是做了些什麼,就這麼不惹人待見,弄得這麼多女的齊齊算計她。
秦清妍也就算了,這個陸舒藝又是圖什麼,就因為去年原主第一她第二,今年她又在宮宴出了風頭?!
女人的嫉妒心呐,當真可怕。
細想一下,當初這個陸舒藝開口勸說秦清妍的話都是有些暗暗激怒秦清妍的,看來是個挑撥離間的老手了。
還有那個董美靜,圖啥,她自認沒有得罪過董美靜什麼,怎麼這個太子妃也跟著一起摻和。
難道說就隻是因為那天的那晚蜈蚣茶,她沒害怕?!
其實董美靜就是這樣的心態,別人越不怕她,她越是覺得有趣,越是想要征服,特別是這個人還有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弄得她十分想把這張臉摳下來自己享用。
屏風外陸舒藝正在勸說詹含秀同她一起去鶴江院,美其名曰,帶詹含秀認清秦不可的嘴臉。
秦不可已經聽不下去了,她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興致高昂:“陸小姐,走吧,本妃也想去看看鶴江院那邊發生了什麼好玩的。”
“你,你怎麼…”陸舒藝怔住,心緒大亂,若秦不可在這裏,鶴江院那邊是誰?
秦清妍臨走時特意交待她把今晚的女眷都給勸說過去的,特別交待要將詹含秀帶過去,現在她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