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含秀將眼罩牢牢帶在眼睛上,摸摸索索的往秦不可的位置探出手,摸到她身上後安心的笑了笑:“既然你因為給我縫生辰禮物傷了眼,那我這幾天就陪你一起過幾天黑暗中的日子吧。這樣咱倆要是鬧了什麼笑話,都看不到,也都不要嘲笑對方了。”
“好,那我先摸一下你的臉看看你這會兒還在哭鼻子沒。”秦不可嘻嘻笑著看著麵前模糊的光團伸手上去,“咦,我摸到什麼了,黏黏的好惡心。”
“啊,好像是我剛剛蹭到臉上的鼻涕。”詹含秀破涕而笑,“我也要摸摸你。”
“不行,不行,有鼻涕!”
廂房內很快笑聲一片,跟著雙環一道過來的無雲站在門口聽到裏麵的笑聲也抿唇笑笑,轉頭看向雙環道:“今晚的事情太過驚心動魄,王爺不放心讓我來看一看屬於情理之中,斷沒有懷疑王妃的意思。”
“明白。”雙環點頭,若王爺現在還懷疑王妃的話,她肯定第一個支持王妃和離。
整整三日,秦不可和詹含秀在楓雅院的廂房裏閉門不出,每日路過的丫鬟都能聽到裏麵歡聲笑語不斷。
直到第三日一大早,詹含秀生辰當日,她才脫下眼罩依照規矩去給父親詹士嘉和母親詹夫人叩頭謝恩。
詹士嘉知曉女兒同禮親王妃感情深厚,特留禮親王妃參加晚上詹含秀的生辰家宴。
晚宴過後,秦不可的眼睛除了還有少血不太明顯的血絲外,其他都已恢複正常,遂告辭回了桐靜院。
蓮方院的羋辰逸聽聞她這幾天的行蹤,心中隱隱冒出一個想法。
他原本是不知道磨鏡之說的,通過那天晚上貴女們口中的交談,他才知道‘磨鏡’之詞與其內涵。
現下小丫頭和詹家幺女,兩個丫頭片子,足不出戶三天三夜,哪怕交情再好也不會這般罷。
回想那晚小丫頭給太子妃和秦清妍設下磨鏡的場景,羋辰逸心頭一顫。
是不是因為她本身是磨鏡所以才會對此事的操作步驟了解甚詳,才會想出這一招?!
天呐,羋辰逸苦惱的甩甩頭,這腦海裏被植入了奇奇怪怪的知識點後,怎麼甩都甩不掉。
桐靜院內氣氛靜謐到詭異,從正門到羋莫汝所在小書房,一路上遇見的婢女皆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進入書房後,秦不可瞅著羋莫汝覺得他有些古怪。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出去玩這三天有沒有想我。”她調皮的戳了戳羋莫汝好看的臉頰,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
可羋莫汝往一旁挒了一**子躲開了她的親親。
“你怎麼在生氣?!”秦不可眨了眨眼睛,迷蒙地看著抿唇不語的羋莫汝。
這家夥的性子怎麼還是這樣,陰晴不定,莫名其妙的,出門之前還恩愛的要死,現在居然不理她。
讓她一點回家的歡慶感覺都沒有。
詹含秀將眼罩牢牢帶在眼睛上,摸摸索索的往秦不可的位置探出手,摸到她身上後安心的笑了笑:“既然你因為給我縫生辰禮物傷了眼,那我這幾天就陪你一起過幾天黑暗中的日子吧。這樣咱倆要是鬧了什麼笑話,都看不到,也都不要嘲笑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