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給他燉點雞湯補補身子,本來離秋葉在路上想著,今天就吃些黑木耳,野雞就拿到鎮店上去賣了,好歹能弄點銅板來花花,但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如果明天陷阱裏還是沒有野味的話,她就再去深山裏找找看有沒有什麼人參黃芪什麼的,挖來賣到藥鋪裏,也是值錢的。
至於軻兒嘛,就先讓他裹著被子好了,現在讓他補下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著,離秋葉就趕緊燒開了水,把野雞去了毛剖了肚,洗幹淨,切了半隻燉上了,然後把雞肚子裏邊的心、肝、胗都洗了個幹淨,連雞腸子都舍不得扔掉,一並洗淨了,等會用野雞裏邊的一點點油,炒一下,給軻兒吃。
然後,又從背簍裏邊拿出兩大捧黑木耳,放進木盆裏邊,從空間裏邊引出一股清泉洗幹淨,又洗了野菜。
雖然沒有米飯,但她一個隻有十四歲的女孩子,加一個四歲多的小孩,這些就足夠能吃飽了。
隻要能吃飽,就好。
哎,想她堂堂一個財團的大小姐,隻不過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竟然莫名其妙就穿了,到現在,她都覺得特麼地太玄幻了。
搖搖頭,離秋葉繼續手中的活兒。
靳憶軻是被香醒的,早餐的時候,隻是吃了一點點米粥,若不是睡著了,小肚子早就該叫喚了。
坐起身,一雙小眼睛死命地盯著離若非剛剛擺到小小破桌子上麵的大木碗,不停地咽著唾沫。
好香,好香好香啊。
“咦,娘親的小寶貝醒了?”
特麼地,怎麼感覺這話說的如此的別扭呢,這若是放在前世,她自己都還是孩子呢,這會兒卻被一個四歲多的娃叫娘親。
而且,她自己竟然還那麼順口地叫著‘娘親的小寶貝’,尼瑪地感覺真是瘮的慌。
離秋葉端著一碗黑木耳放到桌子上,走到*前,將靳憶軻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沒辦法,如果不裹著被子的話,孩子肯定會凍著。
“娘,娘親。”靳憶軻弱弱地叫喚了一聲,一雙小手緊緊地抱著離秋葉的脖子,這是他第一次離娘親那麼近,一直渴望娘親能抱抱自己的他,又再次紅了眼眶。
“軻兒醒了就好,娘親正準備叫你起來吃雞湯呢,等會涼了可是不好的。”
雞湯?雞湯是什麼?是那個大碗裏麵香香的東西嗎?
別怪靳憶軻,實在是離秋葉從來沒給他吃過雞湯,就連雞骨頭都沒有過,靳憶軻從小就被關在了這木屋裏邊,肚子實在是餓了的時候,也隻能摘幾片木屋的破洞外邊觸手可及的葉子。
哪裏能知道什麼是雞湯啊,能聞出香味來,就很不錯了。
“來,先喝幾口湯,小心燙。”
離秋葉將靳憶軻放到凳子上,用被子裹緊了他小小的身子,隻露出兩隻小手。把大木碗放到靳憶軻的麵前,勺子也放進他的小手裏邊。
“娘親,這個,賤……軻兒能喝嗎?”
題外話:
下午四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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