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5扛著鋤頭的戰神王爺(1 / 3)

“不是,屬下是說王妃,主子,王妃跟您真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郎才女貌,隻怕世間再也找不出能像您跟王妃如此般配的夫妻了,王妃能遇上您……不是,是您能遇上王妃,真是您的福氣!”對,拍馬屁,得往王妃那頭拍,把王妃說得天花亂墜,主子一定會開心極了。

果然,某王爺聽到雲烈如此背良心的話,很高興地笑了,“嗯,有眼光,本王能遇上寶貝秋葉,是本王這輩子最大的福氣,本王上輩子肯定是積了大德了。”才能上蒼把寶貝秋葉跨越時間和空間,來到他的身邊,與他相愛。

雲烈:“……”

王爺,您這樣兒,屬下真心地不習慣啊,合著在您的心裏頭,王妃是雲,您是泥麼?您能別折磨屬下這顆脆弱的心髒麼?

“來,殘歌,雲烈,先吃早餐。”離秋葉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的時候,一主一仆正在大眼瞪小眼地,靳殘歌狠狠地瞪了雲烈了眼,沒眼力見兒的,還不趕緊去端盤子去,想讓寶貝秋葉侍候你吃飯啊?

雲烈一驚,身影‘嗖’地一下,便沒了蹤影。

離秋葉一陣無語,不由地責備地看了一眼某男人,“殘歌,就算是你的屬下,可這裏又不是鳳都,也不是王府,你幹嘛老繃著一張冰臉。”

這天已經夠冷的了,他還身上冒著寒氣弄得生人勿近,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怎麼,你還想伺候他吃早餐嗎?”靳殘歌沒好氣地問她,沒受傷的手也幫著她把托盤裏邊的菜,放到桌子上。

“不是什麼伺候不伺候的,隻是鄉下地方,沒那麼多的講究,你也別那麼拘謹,你那些屬下,也是每天都辛苦地替你辦事兒,偶而對人家好一些,你又不吃虧。”

“我隻對你好就可以了。”靳殘歌撇撇嘴,其他人,愛咋咋地。

當靳殘歌的話音剛落下,端著托盤站在門外不知該不該進門打擾王爺揩油的雲烈感覺瞬間腦子短路了,王爺,您這話說的,是良心被那啥啥給吃了嗎?好吧,雖然他也很懷疑他家的王爺,有沒有那所謂的良心。

可是,您也不能這麼傷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心啊,雖然是我們心甘情願為您賣命的,可是……可是……

好吧,其實沒什麼可是,王爺平時也沒有虧待他們就是了。

“殘歌啊,你這麼說,小心你那些屬下,叛變啊。”離秋葉看看站在門外無語中的雲烈,挑眉。

這個話兒,靳殘歌都不用理會,門外雲烈捍衛自己忠心的時刻,終於到了,急忙跑進來,把托盤住桌子上一放,非常非常正色地看向離秋葉,“王妃,屬下誓死效忠王爺的忠心,天地可鑒,您可不能冤枉了屬下啊”

“噗。”她就開個小玩笑,有必要那麼認真嗎?

“好吧,我知道你們都非常地忠心,還是先吃早餐吧,我可不能把對殘歌如此忠心不二的屬下,給餓出個好歹來。”

……

離秋葉讓花青田帶人把外頭的地,圈出了十畝,種上了密密麻麻地荊棘,那十畝地,是她準備用來種西瓜的。

還有後院,那十二畝地,她也全部用來種姆指瓜,離秋葉讓花青田帶著短工把後院的地,都一行行地開墾好,還以西瓜的距離,都插上了竹籬笆,等弄好之後,後院就正式被封了起來,除了離秋葉自己跟靳殘歌,其餘的人,就是連花青田跟妙齡,都是不可以進去的。

花青田他們自然是不敢說什麼話的,隻是擔心十幾畝地,還有那六畝水塘,東家一個人,會不會吃不消,可是東家說了,不準進,他們也就沒有再多話了。

自己家要吃的菜,都種在了前院,跟去年一樣,雖然還隻是一些小苗,花青田卻已經勤快地搭好了長滕,地上也已經開墾好了。

接下來,所有的人就都開始忙著種甘蔗,花生,還有玉米,布穀山上的向日葵跟地瓜也已經種了下去,隻需要澆水就行了。

此外小豬崽子跟小雞崽子都也買來了,卻不上離秋葉親自去鎮上買的,而是靳殘歌指派雲烈去的,因為應離秋葉的要求,雲烈暫時在離家住了下來,當個沒有工錢領的短工。

話說,其實這短工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完全沒有閑下來的時候啊,他一個從男人,身兼買菜,買崽子,反正都是女人的活兒,他一個人全包了,而且每次還趕著牛車,真心地,受不住啊。

等一回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某王爺厲眼一瞪,他還得乖乖地背上大鋤頭跟短工們一塊兒下地幹活去。

還好,有一點,他可是比任何王爺的屬下都幸運,那就是,他竟然每天都能吃上王妃娘娘下廚做的菜色,那可真是絕無僅有的美味啊,不過,他可不敢跟別的明衛暗衛去炫耀,因為享受著美味的同時,他也飽受著摧殘。

以前,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備兒棒,可是,當他下地幹了一天的農活,往榻上一躺後,第二天,那四隻腿兒……呃,那兩手兩腳,完全像是跟自己的身體分了家似的,又酸又痛,他終於知道,原來幹農活兒,比他練功,保護王爺,可是要累得太多了。

而某王爺,每天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傷口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都湯水湯水地補著,好吧,其實他可不敢指望高高在上的王爺,能夠背上鋤頭跟他們似的在地裏邊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那肯定是誰都無法想象的。

可是,當雲烈雙手握著鋤頭,明明大冷天,臉上的汗水卻跟珍珠粒兒似地往地裏邊滴的時候,某王爺正興衝衝地背著鋤頭,屁顛屁顛地跟著離秋葉在後院,打算要跟她一起種姆指瓜。

離秋葉看著某男人跟打了興奮劑似地,不免嘴角嚴重地抽抽著,再看看某男人肩膀上扛著那麼大把鋤頭,真的很擔心,嗯,擔心他手上的傷剛剛康複,腳上就又有新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