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劉茵冷笑:“怎麼,又演戲了?”
“我,我真的沒有。”秦怡然委屈地搖頭,眼眶再次潮濕。
“黑子,替她看看。”肖承沉下聲音。
“是。”小黑再不願,也不會違背肖承的命令。
小黑上前,毫不憐惜地將人拖離肖承遠一點,等覺得秦怡然勾引不到肖承了,才鬆開手,小黑撥開秦怡然的左手,當看到秦怡然淺色袖子上點點血跡時,驚訝地開口:“這怎麼可能?”
本來已經結痂的傷口此刻皮肉外翻,血珠子更不要錢似的往外冒,乍眼看去,似乎比肖承胸口上的傷都要嚴重的多。
因為秦怡然是隔著衣服抓撓,從傷口上根本看不出指甲印子,雖然有些懷疑,黑子卻沒有吱聲,畢竟這點傷口對他們來說隻是平常小傷,此處畢竟外人多,有些事情不能攤開了說,否則,揭穿了秦怡然,就更顯得他們識人不清。
剛才淩三提過來的藥還有剩,替秦怡然上了藥,又為她重新包紮,剛打完結,黑子碰著燙手山芋似的將手縮了回來。
黑子對肖承恭敬地說:“老大,已經好了。”
肖承盯著秦怡然蒼白的臉,直看得秦怡然臉色由白轉紅,尷尬地低下頭,覺得自己的一切偽裝都被識破,秦怡然喃喃:“承——”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不能討厭我。
當然,這話秦怡然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麵說。
秦怡然的未盡之言肖承清楚,他麵無表情地收回目光,閉目養神。
若是以往,被肖承這麼忽視,秦怡然肯定得難過,不過現在他的無視卻讓秦怡然鬆了口氣。
確定秦怡然在那位黑老大眼中的形象已經跌入穀底,淩子桐高興地窩在淩子拓懷中,把玩著他襯衫上的扣子,癡癡地笑。
淩子拓捏著她的鼻子,對她那點小心思哪裏不知?這麼一折騰,又過了一個小時,淩子拓看著外麵的雨雖不大,卻也沒停的趨勢,便問:“桐桐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一夜被吵醒了三四回,睡比不睡還難過。
看著桐桐略顯憔悴的麵色,淩子拓心疼的厲害,他伸手,力道適中地替自家妹妹揉著太陽穴。
腦中一抽一抽疼的神經逐漸鬆懈,淩子桐舒服的低吟一聲,那一聲無意識地嬌聲讓淩子拓心頭震動,身體瞬間緊繃,他漆黑的眼中墨色深不見底。
這種濃烈的感覺還沒蒸騰發酵,淩子拓又突然回神,他渾身散發著低氣壓,不善地瞥了一眼周圍的人,淩家兄弟當然對小姐的聲音自動屏蔽,肖承那些屬下就不一樣了,他們隻覺得從沒聽過那麼美好的聲音,這嬌嬌弱弱的呻吟配上淩子桐泛著粉紅的精美麵頰,好一副美妙畫麵!
這一切都讓他們口幹舌燥,身體也像是放在火上烤一般,不過這種焦灼的滋味還沒完全滲透全身,淩子拓的目光像一記深冷的冰錘,隻戳他們心肝脾肺,讓他們冷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