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隊再派兩人過去:“你們看看去。”
另外兩人順著聲音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沒多久,四人一起回來,四人抬著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兩人身上都是不著寸縷。
迷彩男人看到兩人脖子上的勒痕,剛消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燒,他逼近淩子拓,槍抵在淩子拓的額間,大聲問:“這兩人是不是你殺的?”
至於一旁的淩子桐,這還要得益於她精致稚嫩的臉,讓人無法將她跟殺人犯聯係在一起。
男人這麼大的怒火並沒有感染到淩子拓,淩子拓平靜地問:“就憑兩具屍體,我在不遠處,那我就是凶手?”
“就是,這樣牽強的理由,一個剛懂事的孩子都不會信。”淩子桐也覺得這件事著實好笑,她歪頭,狀似不經意地問:“不會是你們找不到真正凶手,正好拿我們當替身,好交差吧?”
那迷彩男人古銅色臉上羞臊的紅,事實上,他真是這麼想的。
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兩人,但他真的沒辦法了,大不了到時盡力替兩人周旋,最多讓基地將兩人趕出去,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基地發生這樣的事,領導很著急,命令他三天內找到凶手,而今非但沒找到凶手,反倒又死了兩人,如果此事傳出去,恐怕會在基地幸存者引起恐慌,到時一旦亂起來,死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
介於以上種種原因,他隻要違心反駁道:“剛才這邊隻有你們兩人,而你們不遠處就有兩具屍體,你說這事跟你們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嗎?”
淩子拓看了地上兩具屍體一眼,說:“死者麵部已經有屍斑,起碼死了五六個小時,我們不過才到這邊而已。”
“沒有證據,誰都可以這麼說。”迷彩男人看來是要死抓著淩子拓不放了。
“五六個小時小時前我還在基地外頭,難道我有分身術?”淩子拓冷笑。
門口的守衛,以及外區幸存者都是證人。
迷彩男人沒想到淩子拓會有這麼一說,他臉上剛才還堆積的誌在必得這會兒徹底破碎,但一想到就這麼放淩子拓離開他又不甘心,這男人強調:“不管凶手是不是你,你們是離死者最近的,於情於理,都得跟我們走一趟。”
迷彩男人說了這麼多,隻有最後一句才算是有理。
不管任何時候,遇上這種情況,至少需要做個筆錄,這一點即便淩子拓都無法拒絕。
看來這一趟是不走不行了,淩子拓說:“我跟你們去一趟,但是我的家人比較膽小,這事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種事情他不希望淩子桐參與。
那十多人抽嘴,還膽小?
試問,一個都能將手榴彈玩那麼轉的丫頭可以用膽小來形容?
不過淩子拓的表情太過認真,如果他不答應此事,恐怕這人寧願來個魚死網破,這麼想著,迷彩男人隻好點頭:“好,我的人會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