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適合我的憂兒(1 / 3)

你,不適合我的憂兒

你,不適合我的憂兒

牧無憂不請自坐,但也沒有出聲打擾舒心。

直到舒心寫完這個記錄,他才淡淡地道:“雲家的事,你何必如此上心?”

舒心一邊整理記錄一邊笑道:

“我總歸是跟他們簽了契約,又收了人家的銀票,自然要將事情做好才行。”

牧無憂頗不以為然,他早就聽夜離彙報過,

雲家的那些老東西置疑心兒,還另外請了製香師來調製配方。

按他的性子,當時就會拂袖走人了。

可偏偏心兒要參加那個什麼製香大賽,而這件事,他就算是想幫忙,也沒有辦法。

不過牧無憂真心不喜歡他的心兒,為了別的男人家的事情廢寢忘食。

想到就讓人覺得鬱悶啊!

於是他換了一個話題,“最近咱們酒樓的生意,降了好多。”

此時已是暮春,隨著夏天的一步步臨近,天氣漸漸變得暖和起來。

悅心酒樓的火鍋生意,在火爆了一整個冬季和春季之後,不可避免的進入了低穀。

其實生意不好,牧無憂也不在乎。

反正地契是自家的,即使一點生意也沒有,他每年也隻要拿出千來兩銀子。

不過看舒心為雲少卿家的事忙成這樣,他心裏就有些小吃醋,想找點事兒給舒心做。

把心兒的心思,從雲家的事情上拉回來。

舒心自然不知道牧無憂那點酸酸的小心思,還真是有些抱歉地道:

“其實我早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之前已經做了些計劃,不過後來事情忙,就給忘了。”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牧無憂心裏的酸味就更重了。

聽夜離說,雲少卿隔三岔五地就會過來看心兒,每次來,心兒與他都是有說有笑、有商有量的。

身為一個至今“夫”身未明的戀人,牧無憂說不在意,那根本就是騙人的。

於是牧無憂好看的劍眉一挑,不滿地道:

“不是說他們請了兩個人嗎?你幹嘛不把一些事情交給那個人去做?”

舒心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耐心解釋,“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沒有另外請人。

再說,就算是請了,那個人也不是我的下屬,我憑什麼指使人家?”

牧無憂“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雙臂交於胸前,表示自己的不滿。

舒心不知道自己認真做事,怎麼也惹到這位霸王了,耐著性子哄了他一會兒。

牧無憂難得得到心上人這般溫言軟語的對待,心裏不禁又舒坦又甜蜜又得意。

大概是太貪戀這種溫柔,戀愛經驗為零的牧無憂牧公子,一不小心做過了頭,拿起喬來。

舒心好言好語哄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不依不饒,心裏也覺得沒趣了。

關鍵是她與牧無憂的觀點,從根本上就不一樣。

在舒心的眼裏,工作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

而牧無憂這是先分男女,再談工作不工作。

舒心與他溝通不了,不高興的撅著小嘴,起身吩咐翠兒提熱水梳洗,直接把牧無憂當空氣。

牧無憂一見舒心生氣,又換他著急了。

連忙陪著小心,將舒心給哄回來。

牧無憂離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樂嗬嗬的,可是對待工作和男性的分歧還在。

隻是兩個人誰都說服不了誰,隻能避而不談,壓在心底。

舒心仍然是白天一心撲在祛痘洗麵奶的研製上,

晚上則騰出時間來,總結她在現代時,感到滿意的酒樓的經營方式和菜式特點。

打算寫好後拿給陳掌櫃,讓他斟酌著采用,維持住酒樓的生意。

而一連幾天,牧無憂都因為衙門裏事多,晚上沒過來陪舒心。

這天好不容易忙完了,牧無憂就迫不及待的去見佳人。

到了雲香坊的客院,舒心仍舊是在奮筆疾書。

疾書的,並不是香脂的數據,而是悅心酒樓的改造方案。

不過牧無憂直覺就是,心兒又是為了雲少卿家的事,在連夜操勞。

他一麵心疼心上人的勞苦,一麵又吃味。

直接走過去,將大掌往紙上一蓋,“別寫了,到悅心酒樓吃火鍋去。”

舒心正快要完成了,忽然被人打斷,頓時就嚷了起來,“快把手拿來,墨還沒幹的。”

牧無憂星眸一沉,抿緊了雙唇,隻是想到上回心兒有些小脾氣,也就忍著氣拿開了骨節修長分明的手。

舒心一看紙張,還好字沒花,趕緊把最後一段寫完,吹幹了墨汁。

將所有的紙又集中在一起,仔細的看了一遍,才將它們推到了牧無憂麵前。

牧無憂接過來認真的看了一遍。

隻見他邊看邊不時的抬頭看一眼舒心,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

“原來這個計劃書,是心兒為了我們的悅心樓而寫呀。”

舒心剛要點頭,卻發現不對勁。

不對,什麼叫我們的悅心樓呀,這個家夥一下子不占便宜,就會渾身不舒服。

舒心白了他幾眼,沒理會他。

牧無憂卻不依不饒的說著:

“這個計劃挺好的,心兒真是我的福星呀。心兒,明天我們就過去進行改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