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的顧全大局”文順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憤怒的咆哮道。
文順鬆拍桌子,黨局也拍桌子,他一雙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借力站了起來看著文順鬆大聲的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看著滿臉都是眼淚的黨局文順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勸他還是和他繼續爭論。
在他糾結之際黨局再度開口了,而黨局接下來說的一番話,讓他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剛剛哭著出去那個是我兒子的發小,而死的那一個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要是讓所有的人聚在一起,說不定還能給我兒子報仇,可是我不能這樣,我要是這樣做隻會讓這世界上再多幾個像我這樣的老人”。
黨局幾乎是吼著把話給說了出來,說完後他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座椅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地麵。
“你知道那幫孩子是怎麼回到靈異局的嗎?他們都是哭著回來的,有幾個甚至哭得暈了過去”黨局再次無力的開口。
文順鬆喉嚨有些發幹,眼睛好像被什麼給打濕了,咽了口唾沫小聲的說道:“您請節哀”。
黨局長歎了一口氣:“讓小張先送你會去吧!下午再過來,下午援兵也來了,在一起商量”。
黨局撥了一個電話吩咐了幾句,不大一會張焱就上來了,他帶著文順鬆走出了靈異局,開車送他回家,一路上兩人都在沉默。
下車的時候文順鬆好像從後視鏡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他這個時候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他現在一心隻想著怎麼才能阻止影組織的下一步行動。
現在是早上十點還有十四個小時到達午夜,最早還有十四個小時影組織就會行動,來的援兵不一定能夠阻止,他得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一回到家他就拿出鬼穀道術想看看上麵有沒有辦法,剛剛翻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李冬梅。
“這幾天你跑哪裏去了,怎麼老是玩失蹤,不來找我玩,我找你你也不在家,電話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李冬梅看著他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幾稍微有點事要忙,估計還得忙好幾天,等忙好了好好陪你玩幾天”文順鬆把李冬梅迎進門對她解釋道。
“那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我手機一直沒響啊”!文順鬆納悶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李冬梅看。
手機上的確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收到信息,就是上麵顯示了無SIM卡幾個字。
手機壞了,畢竟這是他以前淘汰掉的手機,拿著晃了兩下還是顯示沒有插卡,翻過手機一看就連卡托都沒有了哪裏來的卡,估計打鬥的時候弄沒的吧,之前他也沒有細看,光顧著案件去了。
“手機壞了,一直沒注意”文順鬆晃了自己手機說道。
“好好的怎麼會壞呢?你是不是出去和人打架了”,看著卡托都沒有了的手機李冬梅問道。
打架,他應該算是和別人打架了吧!就連自己命都差點搞沒了,他想了想回答道:“好像,嗯應該算是和人打架了”。